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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怎么都没想到厉沉溪会进来,还是在这个时候……
“胎位不正,在这样下去,孩子就有危险了!”张主任说。
厉沉溪径直走过去,握住了舒窈的手,同时冷眸撇向张主任,“胎位不正?之前怎么每次检查都是好好的?”
“这个……”
“大人和孩子都保,我要他们母子平安!”厉沉溪一字一顿,狠戾的眸光恍若将几人射杀。
张主任吞了吞口水,无奈的和助产士目光相对,似乎彼此会意,犹豫了下,又说,“厉先生,这个还是选择一下吧!产妇的情况真的……”
“那就保大!”厉沉溪当机立断。
但顿了下,他又说,“但等我妻子平安以后,你们整个生产过程,我将派人全部调查,稍微让我发现有任何问题,我将以谋杀我儿子的罪名,告到你们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言犹在耳,张主任等人心底猛颤!
不管之前薛彩丽承诺给多少钱,这单买卖都不能接了!
慌乱之下,张主任和助产士等人只好连连点头,“放心,厉先生放心,我们一定尽力,尽力保母子平安……”
本以为舒窈一个哑女,又无亲无故的,唯一有能力的父亲还早年过世,后母肯出这么大一笔钱卖她难产死亡,那就将计就计,谁和钱有仇啊?
但厉沉溪出面了,厉氏又有谁敢惹?
张主任等人开始正常的工作,舒窈却虚弱到了极限,她只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清澈的眸里,盈满了泪珠。
此时此刻,舒窈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换孩子的平安,她真的无所谓!
“坚强一点,舒窈,你不是一直想生下这孩子吗?”厉沉溪的声音在耳边侵袭。
是啊,她一直想生下这孩子。
这是她和厉沉溪的骨肉。
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一晃十多年了,就算他心里爱着别人,就算明知道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婚姻,也很清楚后母的算计,但为了他,她愿意!
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撑,让舒窈硬生生的挺过了难关,听到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她虚弱的一笑,随之瘫下,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舒窈!”厉沉溪握着她的手道。
“产妇过于疲惫,只是暂时昏厥,没事的!”医生在旁解释。
他松了口气,慢慢的放开她的手,看着护士递送上来的小婴儿,还那么小,小眼睛都没有睁开,厉沉溪皱眉,这就是……他的儿子!
“恭喜厉先生,是个男孩呢!”护士将孩子递送过来时说。
第一次做父亲。
没想到,竟然是和这个女人一起生下的孩子。
舒窈被平安的送进了VIP病房,蒋文怡乐呵呵的跟着医生去了婴儿保温室,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小孙子,高兴的眉开眼笑。
“这就是我们厉家的小继承人!我的小孙子!”
莫晚晚在旁撇嘴,冷道了句,“被光顾着高兴有孙子,别忘了,这孙子可是舒窈生的,以后对儿媳妇好点!”
“你这丫头……”
盯着莫晚晚离去的背影,蒋文怡叹了口气,心情太好,也没空和她计较。
莫晚晚在医院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了厉沉溪。
面前的男人斜身依着墙,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堵墙,气势渗人。
莫晚晚看着他,犹豫了下,才说,“其实,舒窈早就知道薛彩丽和舒媛母女的阴谋了!而她明知道有人要算计自己,还冒着风险给你生孩子……”
顿了顿,她又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啧啧,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放着舒窈这么爱你的女人,都看不见!”
“……”
“薛彩丽是后妈,舒媛更不是什么好货,厉少啊,拜托你以后对舒窈好点吧!”
莫晚晚唉声长叹,摇摇头,从他身边绕过,上楼了。
舒窈醒来,是在十几个小时以后。
生产的剧痛和折磨,对于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是刻骨铭心的,十月怀胎,孕育出一个新生命,无疑,每个母亲也都是伟大的。
舒窈缓缓的睁开眼睛时,空大的病房,没有看到一个人,她落寞的喘了口气,挣扎着正想坐起,余光却瞥见了窗旁的身影。
男人也听到了动静回眸,大步凛然的走到她近前,将她再度按回了床上,“躺着!”
低冷的命令,口吻依旧。
厉沉溪清冷的俊颜,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但舒窈却还记得他在产房时的焦灼,和脸上浮现的担忧。
她不可能安心躺着,舒窈环顾左右,都没有发现孩子的踪影,当即就慌了!
孩子呢?
她的孩子呢?
厉沉溪也猜到了她的心思,接着就说,“孩子在保温室,很健康!”
舒窈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孩子平安就好。
片刻的舒缓,转瞬就感觉到了周遭的冷意,身侧男人的超强气压,几乎一低再低。
厉沉溪迎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深邃的黑眸紧锁着她的眼瞳,话音低冷,“有人想谋害你,这件事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我?”
有人想害她,这种事,她竟然一直隐瞒着!
厉沉溪无法设想,如果当时莫晚晚没有找到他,或者因为什么耽搁了,结果会是如何。
舒窈眸光微敛,抿了抿干瘪的唇。
“我在问你话!说话!”他没多少耐心,直接将她桌上的手机扔给了舒窈。
她拿着手机,无奈的叹息,在上面输入了一句,然后递给他。
只看了一眼,厉沉溪就气的脸色一沉,当即站了起来。
她写的是——我就算死了,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只要能平安生下他的骨肉,她的心愿也就了了。
“你……”
厉沉溪太阳穴突突狂跳,俊脸阴霾至极,咬牙一字一顿,“谁说你死了我没有损失?嗯?”
“舒窈,你死了……我儿子怎么办?”
这句话说出来,厉沉溪自己都愣了!
这说的是什么玩意!
但话已出口,也没办法更改了,沉了口气,目光深许的盯着她,“记住了,只要你和我一天没离婚,你就是厉太太,是我女人就不能被人欺负!”
他转身向外,说不清楚是气坏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胸口像聚集了一团烈焰,疯狂的极具燃烧,一时间越烧越旺,烧的浑身细胞血液都在叫嚣!
真是个蠢女人!
竟然任由被人算计,还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