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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
“你再说一遍?”
尉迟恭庞大的身躯挡在宇文化及近前,面无表情道:
“不行,宇文将军有令,为了陛下的安危,任何人不得进宫叨扰陛下的清休。”
宇文化及的眼珠子使劲往外鼓了鼓,老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道:
“如果本相非要进去呢?”
尉迟恭往前迈了一大步,壮阔的胸脯一挺,寸步不让道:
“那就从末将的身上踩过去!”
可以说这是第一次被人杵逆,宇文化及愤怒了,朝着尉迟恭的前胸使劲一推,同时口中叫嚣道:
“给本相滚开!”
尉迟恭纹丝未动,宇文化及就感觉自己的双手推到了一堵墙上,巨大的反弹力让宇文化及倒退七八步,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宇文化及几欲抓狂,冲身后的刘凌喝道:
“刘将军,快将这个狂徒绳之以法,本相要按律治罪!”
刘凌不知道尉迟恭和张正的本事到底如何,只知道这二人是李世民的人,长的跟黑炭头似的,说话虎了吧唧的,也就是有两把子力气力气,自己一个南征北战的将军,还打不过两个无名之辈。
丞相大人只手遮天,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刘凌大喜,翻身下马,拔出腰中的胯刀,朝着尉迟恭气势汹汹而来,口中嚣张无比道:
“大胆,竟敢顶撞丞相大人?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还不磕头认罪,等待何时?”
说话间,刘凌已然来到尉迟恭近前,决定给尉迟恭来一个下马威,将手中刀在尉迟恭面前晃了晃,耍了个漂亮的的刀花,可还没等收招定式,只见一双大黑手快速穿过刀花的空隙,一把夺过这把佩刀,对着刘凌的脸蛋子“啪啪”就是两巴掌,打的刘凌就地转三圈,“咣当”一声,头盔落地,顺着嘴角往下滴血。
刘凌不可思议的看着尉迟恭,直到现在,刘凌都不明白自己的胯刀是怎么被尉迟恭夺到手的?
这还不算完,只见尉迟恭憨厚的面庞呲牙一笑,开始耍起了刀花,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同时无数的断发随风飞舞,片刻后,尉迟恭收招定式,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奥,想起来了,尉迟恭一拱手,谦逊道:
“刘将军,承让了,不足之处还请海涵!”
看着满地的落发,再摸摸光秃秃的头顶,刘凌面露骇然之色,犹如见了鬼一般。
这个大老黑太招摇了,太得瑟了,张正看不下去了,直接大步流星走过来,将尉迟恭手中的佩刀拿过来,一手拿刀把一手拿刀尖,轻轻一掰,这把千锤百炼的钢刀应声而断,断为两截,张正把两截断刀塞到刘凌手中,诚挚道:
“刘将军,接刀!”
手中两截断刀应声而落,刘凌转身就跑,那速度相信就是百米健将看到了都叹为观止。
脖子肯定没有钢刀结实,宇文化及一缩脖子,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本,本相可告诉你们,不,不要胡来……。”
“丞相大人,职责所在,还请丞相大人暂且回避!”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宇文化及感觉自己比秀才还失败,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你们等着,等我儿归来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
然后,宇文化及灰溜溜的走了。
岂料,宇文化及没有等到儿子凯旋而归的消息,反而等来儿子命丧沙场的消息,这让宇文化及如遭雷击……。
李世民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将行宫牢牢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等于将杨广这张王牌握在手里,每日籍着问安的借口出入行宫,对杨广的病情了若指掌,同时悄悄换掉了杨广身边所有的宫女,太监,安插了自己的亲信……,一场天大的危机笼罩着整个大隋朝,而杨广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华贵妃的“艳舞”之中,过着痛并快乐着的日子!
……
太原郡的权贵,鼻子比圈养的宠物犬还灵敏,似乎也都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开始私下里变卖产业,收拾值钱的东西,唯独普通老百姓,满脸的冷漠,似乎天下大局和自己无关,反正不管是谁上位,受苦的还是自己,跑到哪里都是逃荒,弄不巧半路都会被活活饿死或累死,还不如随遇而安,待在老窝,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狗窝。
大街上冷冷清清,流浪的猫狗比行人都多,宇文成都被几个军卒抬在大街上,步履匆忙,连个鬼影都没有,愈加显得冷清,张一鸣和二狗同志跟在担架后面,张一鸣沉默不语,二狗同志则嘟嘟囔囔没完没了:
“唉,总算活着回来了,狗爷的命硬,一鸣兄弟,这回你可是沾了俺的光了,还有,回来后给俺一大笔银子,这可是你说的,说话不算那就是畜牲,哎,你说俺的小二狗出生没有,好久没回家,金莲不会给俺戴绿帽子吧?……。”
无暇理会二狗同志的满腹牢骚,综合种种,张一鸣更多的想到的是一个事实:要变天了,改朝换代的日子要提前了,不知道一切跟自己有这个穿越者有没有关系?
现在的宇文成都半死不活,元气大伤,成不了什么气候,何况还有个天下第一猛将李元霸压着,整个大隋朝就只剩下一个垂暮之年的靠山王杨林在苦苦支撑,当靠山王杨林遇上李元霸之时,就是大隋朝真正的覆灭之日。
宇文成都被抬进驿馆,闻讯而来的宇文化及一头扑在儿子的:“尸身”上,痛哭失声:
“呜呜,呜呜,儿啊,你死的好惨呢,都怪为父,不该让你去挂帅剿匪,呜呜,你走了,为父以后倚靠何人?谁来重振宇文家的声誉?呜呜……。”
宇文成都气急攻心,精疲力尽,导致肺腑受了重伤,昏迷之中,宇文成都感觉自己被一个重物压的喘不过气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吐出几滩血迹,喃喃道:
“我姓程还是姓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