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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鸟朝天,这是老话,也是常识。
而人死能复生,这却超出了村民对自然界常识的认知。
以前只知道村长会做饭,会教书,会做糖葫芦,会酿酒,直到这一刻,村民们才知道,村长最厉害的是医术。
没错,连死人都能救活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神医。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难倒村长?
村长隐藏的太深了,就像婆娘的那道乳沟,深不可测……。
人群沸腾了,看向张一鸣的眼睛里繁星点点。
顿时欢呼声一片。
情敌醒了过来,何凝香内心深处有些许的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欣慰,因为归根结底,事情因自己而起!
突然,何凝香很羡慕张芙蓉,可以有跟张一鸣肌肤之亲的机会,甚至产生一种纵身跳入水中的冲动……。
张氏舍弃了对张士贵那张老脸使用“九阴白骨爪”,喜极而泣,哭着跑着奔向张芙蓉。
张士贵一张惨不忍睹的老脸上露出了菊花般灿烂而又恐怖的笑脸,仰天大笑:
“哈哈哈,好,好,好的很呢,你个狗日的张一鸣,你个狗日的,你真是个狗日的……。”
突然,张旭的婆娘“嗷”的一嗓子哭叫了起来:
“呜呜,俺的好村长,俺家那口子还没醒过来呢?村长,快,快,快亲亲俺那口子的臭嘴,把俺那口子也救过来吧,俺那口子可是救你那口子才跳进去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救人要紧。
张一鸣快步来到张旭跟前,一脚朝着张旭的肚子就踹了下去,“噗”的一口,张旭的嘴巴本能的张开,开始往外喷水,像喷泉似的……。
人群中狗剩突然惊叫了一声:
“大师兄,快看,张旭大叔把青鱼精吐出来了!”
张铎拿出随身的小棍,怒吼一声:
“青鱼精,哪里逃?吃俺老孙一棒!”
张一鸣足足踹了能有十多脚,张旭的肚子终于恢复如初,但还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张一鸣搭眼一看,嗯,到底是练武的,体质强横,死不了了,但如果让张一鸣对着一个男人做人工呼吸,张一鸣自付下不去嘴。
张一鸣拍拍手,对二狗道:
“二狗,该你了?”
二狗一愣,疑惑道:
“干啥?”
“做人工呼吸救人?”
“人工呼吸?啥叫人工呼吸?”
“你晚上做没做过春梦?”
二狗摸摸大光头,不好意思道:
“经常做,有时候是人,有时候是狗……。”
“那你做梦之时经常亲嘴吧?”
“嗯,如果是狗,就算了……。”
“亲过就好,你现在就当做春梦,去亲张旭!”
看着那张比自己还大的驴嘴,正自往外汩汩冒水,二狗的大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不住的往后退,恐惧道:
“不行,不行,不行,俺的初吻还要留给小翠呢?地上躺着的又不是小翠,再说,俺二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哪能随便占人便宜?你这样把俺二狗当成啥人了,打死也不亲!”
小翠怒目而视,估计要不是有伤在身,早就将二狗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张一鸣眼珠一转,凑到二狗近前,神秘兮兮道:
“二狗,告诉你一个秘密,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你可要替我保密?”
“啥秘密?俺二狗的嘴最严了。”
“你只要嘴对嘴吹气,将张旭大哥救活,我保证你的小二狗变大……。”
上次进男浴房,本想给唐森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结果打狗脸了,唐森鄙视的眼神犹历历在目。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舍不得媳妇套不来流氓。
做个“强壮的”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时候,二狗总羡慕张老梗家里那头公驴,没事就蹲在那头驴的屁股底下看:自己的小泥鳅要是有它那么大就好了!
现在,这个愿望终于能实现了!
张一鸣这个狗日的连死人都能救活了,自己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再进男浴房,亮瞎那个小秃子的狗眼!
二狗一咬牙,按照张一鸣的指点,开始嘴对嘴……。
张旭是个武夫,身强力壮,刚才只是河水喝多了,窒息导致暂时性休克而已,经过张一鸣和二狗这么一折腾,张旭僵硬的身躯开始像冰雪般融化,缓缓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入眼处,一个大光头,一张大驴嘴,正欲“非礼”自己。
出于本能,张旭踢出了一脚,正巧踢在二狗的“小二狗”上,“嗷呜”,二狗惨嗷一声,双腿夹紧,以手捂住裆部,开始僵尸跳。
……
两条人命全部生还,皆大欢喜。
张芙蓉深深看了张一鸣一眼,被母亲扶着向家中走去,何凝香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张旭的婆娘再也不用担心当寡妇了,欢喜之下,一把抱起张旭,大步走向村里,柔情似水道:
“旭啊,今天你想干什么,俺都满足你!”
“嗯,晚上俺想用那个姿势!”
“好吧,不过有个条件!”
“啥条件?”
“以后不许跟俺亲嘴!”
……
人没事,但河边被烧的庄稼再也救不过来了。
究竟是谁放的火?
现在是该追究责任的时候了!
一名悍妇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果,笑眯眯道:
“是谁点的庄稼?”
还没等铁柱反应过来,狗剩抢着道:
“是俺,是俺想起来的!”
铁柱也反应了过来,这明明是自己的功劳,急切道:
“小沙僧,说话可要凭良心啊……。”
话到一半,狗剩的母亲一个箭步窜了过来,褪下狗剩的裤子,高高举起打手,狠狠落了下来!
听着狗剩的鬼哭狼嗷,铁柱一缩脖子,认真道:
“嗯,凭良心说,这火确实是小沙僧点的,婶,你是不知道,俺拦都拦不住……。”
张一鸣心疼孩子,刚欲过来阻拦,不料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纷纷道:
“村长,俺爹死了两年了,你看能不能救过来?”
“是啊,村长,俺娘去年病死的,俺去把她挖出来……。”
“村长,俺家的老母猪昨日产崽死了,尸体还在猪圈,一会你跟着去一趟吧?”
……
张士贵没有像其他村民似的,对张一鸣奉若神明,而是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二狗身上。
眼中多了些柔情和怜惜,悄然来到疼的龇牙咧嘴的二狗身前,轻声道:
“二狗啊,还疼吗?要不,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这玩意哪能让另外一个男人碰?
二狗急忙摆手:
“啊,不用,不用,俺自己会,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俺就自己‘揉’,有经验……。”
“咳咳,二狗啊,那个,那个,小师妹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