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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清回过头,抿了抿发干的唇角,理所当然地问,“邵总不是让人全滚出去吗?”
闻言,邵励城太阳学突突地猛跳,“你这丫头……”他手臂一转,将叶思清收拢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就恶狠狠地啃,架势是挺凶的,但是牙齿真碰着了叶思清的脸,到底没敢真使劲,舍不得咬花了那张脸,也舍不得咬疼了人,于是一边啃着,一边骂,“还跟老子闹脾气,是不是?”
“没闹。”叶思清十分淡定地回答。
“那怎么不肯看脚?”邵励城用力把人锁在臂弯里,逐着叶思清左避右闪的红唇,一捉到就惩罚性地狂吻一通。
叶思清被他吻得快透不来气了,双手还是抵着邵励城的胸口,嘴上一点都不肯服软,“那我的工作室还能开吗?”
“不能。”邵励城直接就给否了,“这两事没联系。”
“那你把手拿开。”叶思清忽然抓住邵励城探进她上衣里的大手。
邵励城眯直了眼角,瞪着她,又狠狠地嘬咬了她的唇舌,“亲可以,这样……”邵励城吭着粗气,猛地动了手指,掐住那团海绵,“不行?”
叶思清笑眯眯地哦了一声,使劲地把邵励城的手腕抽开,淡淡地说,“两码事,也没什么联系啊。”
邵励城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满眼暴露出欲/求不满的求欢信号。
叶思清全当没看见,邵励城吻她可以,特别配合,但是一做别的就不行。
邵励城心底的火噌噌噌地直往脑门上飙,将叶思清抵在那一大面镜子上,抬高了她受伤的那只脚,磨着她的腿,把人逼得直挠她。
“服气不?”邵励城呵着声,狠揉着叶思清的腰,视线凝在那张仿佛神魂飞散的绝色容颜上。
他有得是招,能让叶思清服他。
叶思清很快就软着身子,挂在他怀里,咬着一口银牙,恨恨地闭上眼,骂着,“邵总你真是……无赖无耻无理取闹……”
桎梏着她的男人用力地撞了过去,沉哑着声喝道,“再叫一声邵总,老子现在就拆了你信不信?”
叶思清抿紧了被吻得妆已经彻底花掉的唇瓣,坚持道,“我不关工作室,舞蹈我也会继续教,继续跳,你要是不喜欢,就去找别人,别来找我。”
邵励城恼得冷哧一声,狠劲咬住叶思清的耳朵,含糊地骂了几句,“丫头,你知道老子现在就稀罕你,才敢说这样的话是吧?你真以为拿住老子的软肋,没你不行?”
随着邵励城的动作再加剧,叶思清突然啊的痛呼出声,指了指自己还肿着的脚踝,“我没这么不自量力,你看,这脚肿了不就是因为你没我很行吗?”
“……”邵励城被呛了又呛,再次败下阵来,闷着气,双手肆意揉捏着叶思清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沙哑着声忽然说道,“最近有个舞蹈选秀节目,叫什么名,老子一下子记不住,就是那个噱头很大的……是个英文名的……”
叶思清怔了怔,想起了近期最热门的一档以舞蹈为主题的综艺节目《dancetome》,这档节目为众多舞蹈爱好者提供一个展示和竞争的平台,各国舞者皆可参与,让全世界各舞种竞相争艳,百花齐放。
节目中有
国内外的舞蹈大师作为导师和评委团,这个节目是许多舞者梦寐以求的舞台和绝佳的学习机会,但这个节目从去年年初就开始筹备,前两个月开始正式的海选,眼下海选应该快结束了。
尽管入选席位不少,能参加为节目选拔而设的终极培训营的人数有至少千人,但依旧僧多粥少。
就算叶思清热爱着舞蹈,从小学习舞蹈,具备较为专业的舞蹈能力,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和她同等水平的,甚至比她高水平的大有人在。
更何况像这样的大型节目,没有一定的人脉和门路,单凭能力,也很难入选。
别说叶思清不想借用叶家的势力,就算是真的凭借叶家的背景,这趟后门也不一定能走成。
叶思清当然也向往这样的舞台,但她足够理智,知道不可能便已经放弃,专心投入在工作室的工作上。
而现在邵励城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了这个节目……
“你说的是《dancetome》?”叶思清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对,就是这个名儿。”邵励城睨着叶思清眼底隐约露出的光芒,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那一对在他记忆中尤其漂亮的蝴蝶骨,“老子让沈流给你留了个位,你不是喜欢舞蹈?就去那个,舞台更大不是?——我的丫头,值得一切好的。”
最后一句话落在叶思清耳中,就像一记重锤猛地扣上了叶思清的心房。
叶思清缓缓垂下眼睫,遮住眼中愈发复杂的神色。
邵励城见她半天不说话,手指猛然抵上她的唇,用力摩挲了几下,咬着她的耳,催促问道,“丫头,想什么?怎么样?你不喜欢?”
叶思清倏地抬起眼,张唇含住邵励城的手指,舌头狡猾地拨转了几圈,把面前男人的呼吸撩得越来越沉,越来越乱。
邵励城眸中暗色深沉,重喘几声,猛地抽回手,正要动作,却被叶思清抢去主动权。
怀里的丫头主动地覆住了他的唇,已经作出了回答。
邵励城最擅长伺机而动,这么好的时机,他又怎么会放过?自然是一举擒下,奋战到底……
沈流和李正亭在舞蹈室外站着插科打诨了一个多小时,站得脚趾头都直发酸了。
突然,教室的门被人从里边一脚踹开。
邵励城怀抱裹着他西装外套的叶思清,即便腾出一只脚踹门,身躯也稳得如同松柏一般。
叶思清整个身子差不多都被裹严实了,长发凌乱不已地披散在邵励城的肘弯上,偶尔一截手腕会从袖口里会露出踪迹,但一片雪白的皮肤上几乎布满了暧昧的草莓痕。
沈流和李正亭对视一眼,同时无声地说了一句,口型默契一致,“禽/兽!”
邵励城虎步生风,步伐习惯了又大又快,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一句闷闷的话语从窝在他怀里的人口中传出,“你走慢一点,好颠。”
这话嗔怨之意很明显,要说邵励城抱人还是抱得很稳的,但估计是他怀里的人被他欺负坏了,非要故意挑点刺,找个茬儿,撒个娇。
邵励城却像是十分受用,身板挺直,脚步再踏落,更沉更缓。
眼见自己老大变得这么听话,沈流和李正亭纷纷目光怪异。
最后李正亭蹭了上去,十分狗腿地放轻声问,“老大,嫂子这脚还看不?”
邵励城嗯了一声,“先回天海郡。”说完了便低头看怀里的女人。
等了一会儿,叶思清也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他的话。
邵励城眼中透出了愉悦之色,紧了紧手臂,把叶思清搂得更牢。
回到天海郡,叶思清很配合地让李正亭“看”脚。
李正亭真的就只敢用眼睛看,让叶思清把脚转了几个方向看了看,嗯嗯两声,接着又露出苦恼的表情,“还是得捏捏骨头,才知道崴成什么样了,毕竟这肿得有点厉害……”
李正亭一边说一边偷瞄邵励城,等着邵励城松口。
邵励城冷哼一声,一屁股坐下,把叶思清抱到自己腿上做好,直接抬手捏住了叶思清的脚,沉着声问,“捏哪个地儿?”
李正亭表情惋惜,只好叹息着指示方向。
邵励城循着位置去按,脸色要多严谨就多严谨,指头抚上肿起来的部位时,也就轻点了一下。
李正亭顿时一脸无语,“老大,您用点力行不?”
邵励城盯着那块红彤彤的肿块,眉眼紧沉着,大拇指上的粗茧往下磨了那块位置,又按了一次。
李正亭嘴角抽了抽,“老大,您踹我的时候,那霸气、那力度,哪去了?”
邵励城沉着脸,指头动也没再动一下,半晌才闷着气道,“……她会疼。”
李正亭无语地捂着脸,语气严肃地批评道,“老大,您不要捣乱,请积极配合我的检查。”
邵励城皱了皱眉,手指又在叶思清脚踝处抚过,感觉到叶思清脚在颤,更是忍不下心去按那个肿块。
就在邵励城犹豫之际,叶思清突然拍开邵励城的手,自己伸手往李正亭说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她倒是一声没吭,就只是感觉到疼痛的一瞬间蹙了眉,邵励城沉吭了一声,眉峰皱出的痕谷更可深。
“……老大,你是在哼个啥?”李正亭一边吐槽着自家老大,一边向叶思清询问具体的感受,然后才综合情况,对症下药,开好了药单,递给沈流,最后又回过头冲叶思清竖大拇指,殷勤地说,“嫂子,行啊,你比我们老大能扛多了,瞧我们老大,按个脚,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哎呦喂!”
李正亭话没说完就挨了非常熟悉的一记重踹,差点被踹得直接跪地上去。
他就是仗着叶思清整个人坐在邵励城腿上,才敢大着胆子,不怕踹,趁机怼老大一句,结果没想到邵励城动作那么快,单臂把叶思清托住,横脚一踢,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磕绊都没有,踹得还特别准……
“老大你居然来阴的!”李正亭忿忿道。
叶思清瞥着那个部位,都替李正亭疼和怵,因为就差一点点,可能下半辈子就不举了。
邵励城一把扣住叶思清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回,朝向自己,沉悍着声道,“丫头,你往哪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