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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木闭眼歇息。清晨,一阵脚步声传入玖木耳中,玖木本来睡眠本来就浅,便醒了过来。转头看去,张启山已经消失了身影。玖木低头,看见张启山、张副官、齐铁嘴正跟随着那群日本人。
玖木本想跟着,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跟上。玖木跳下树,进了里屋,继续睡觉。
中午的时候,玖木晃晃悠悠地走着。
不多时,到了一个坟场。
“哟!都在呢!”玖木看见张启山一众人,倒也不意外,只是笑着打了下招呼。
玖木伸脚踹了下旁边的墓碑,一条暗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走吧!”玖木也不管其他人,径直走了进去。
张启山和张副官踏脚就要尾随。
“佛爷!你再考虑下呗!这可是大凶啊!”齐铁嘴喊道。
张启山转身告诉张副官,“把那老头也带着。”
张启山等人很快追上玖木。
玖木一动不动,有些犹豫。
“玖木姑……小玖木,你怎么了?”齐铁嘴看着玖木的身影,发声。
张启山走到玖木身前,弯下腰。“上来吧。知道你有洁癖。”
玖木看似淡定地被张启山背起,耳朵还是红了些。除了他,她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背着。
渡过河后,玖木下来。看着一尊天尊老母像出了神。“往这走吧。”
“姑娘,使不得啊!里面去不得啊!”那老头一听,着急了。
张启山试图试图用脚踹开门,但门依然纹丝不动。
“兄弟(děi),你这脚力不行啊!”玖木走上前,拍拍张启山的肩膀,依然踹上一脚。但是,和张启山不同的是,她把门踹开了。
众人一脸惊讶地看着玖木。
“去不得,去不得啊!”那老头一脸惊悚。“这里面有鬼呀!”
张副官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老头,跟上众人。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两碗水。
“一碗井水,一碗河水。井水不犯河水,倒是还真有趣。”玖木笑道,“这个时代,粽子是有。可是……这里的粽子,早被他弄死了。”
玖木摸了摸墙壁,闭上眼。再睁眼时,她用另一只手掏出一条手帕,将手帕放在那碗井水里,待沾湿后,取出擦了擦手。然后又随意地将手帕扔进那碗装河水的碗里。再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擦了手后,扔进净水碗里。
动作太快,齐铁嘴来不及阻止。“我的姑姑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玖木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次应该带双手套。”
张启山将兜里的手套拿出,递给玖木。哪知玖木一脸嫌弃,撇了一眼手套。大步向前。众人也只好跟上。
众人来到一个矿洞中,齐铁嘴看了看,大惊,“佛爷,你们看,这木头上有凹痕,证明这里吊死过人,而且看人数,还不少呐!”
那老头惊呼:“有鬼啊!有鬼啊!”说完,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怂。”玖木淡淡地说了一个字。
齐铁嘴看着玖木问道:“姑姑,现在该往哪走?”
“我当年是从另一条路进来这边的。到了这儿,我就回去了。”玖木撇撇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当初为什么走到这儿就不走了?”张启山问。她都不走的路,证明有危险,而且,还很大。他不能让齐铁嘴冒这个险。
玖木再次拿出一条手帕,垫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一呢,我当初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个人。而我到了这后,他已经离开了。所以,我就想回去了。二呢,说实话,其实我不太喜欢盗墓,脏!三呢,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想知道吗?”
“什么?是不是后面有大粽子啊?”齐铁嘴问道。
玖木戳了下齐铁嘴的脑门,“你这小脑袋瓜,整天在想些什么。这三呢,是因为我听旁人说,我要找的人,出去的时候,昏迷不醒,口里还叫着木木、木木的。他们以为在找我,就让我回去。但我知道,他叫的,不是我。所以,我得回去问问,木木是哪个狐狸精啊。”不得不说,张玖木确实是爱,并且是深爱着张起灵。可是张起灵……咳,说多了,也都是泪。
“为什么?”张副官表示不解。
玖木撇撇嘴,“真是的,还要让我把话题扯清楚。我要找的人,就是我夫君!而我夫君呢,平时都只会叫我张玖木,心情大好的时候呢,才会叫我一声玖木。而他心情大好的时候,我这一辈子,也就只遇到过三次。还不如小时候呢,小时候,他都叫我小玖呐!”
“可万一他是装的呢?”张启山发问。
玖木摇摇头,“你们两个都是张家人,不明白吗?如果一个张氏女人血脉纯粹,在没有第二个人的情况下,她确实可以继承族长之位,可在张家,这样的例子是绝对没有的,以后,因为绝对不可能有。所以,张氏的女人,大都只是为了传承张家血脉的工具而已。”玖木苍白的笑笑。“而我这个工具,可没有完成我的任务。要不是看在我目前是张家女人中血脉最纯粹的,早就把我赶出家门。为张起灵重娶妻子了。”
“这也太可恶了吧!”齐铁嘴愤愤道。
玖木笑笑,“张家人本如此。无情、更无爱。”玖木弹弹手上的指甲,继续说,“其实,想走,我随时都可以。张家没人能拦住我。只是,我想给自己留给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