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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坐上车。
她穿的单薄,外套把奶昔包着。
用手探了探她的体温,还是很烫,花尽不免担忧。
她临座的女人把奶昔的手从衣服里扒出来,捏在手心,“是水土不服吗?”
花尽,“有可能,白天还精神抖擞。”说完又侧头,看着她,很疑惑。
“你怎么会在这儿?”
花辞淡淡的回,“随便走走,听到你无数次说你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听到你说那儿有许多宠你的叔叔,所以就想来看看。”
她的脸庞在一片模糊的烟云里,朦胧的美,是惊人而让人迷幻的漫不经心。
仿佛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是随口说说。
却又不知在心里走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涩。
“看到了?”花尽问。
“你小时候玩耍的地方是随便可以进出的么?”所以没看到。
花辞把奶昔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不过看到你也是意外,也算是对我此行没有达到目的的弥补吧。”她失笑,烟云笼罩。
“等奶昔好了,我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你也进不去吧?”
是啊。
花尽也进不去,部队大院,怎么是想进就进的,只是有个人能进。
…………
两人一起把奶昔送到医院,抽血检查。
风寒感冒导致的发烧,问题也不大,不需要打针,拿药吃就行了。
奶昔早就醒了。
她揉着眼睛,因为不舒服也就靠在花尽的怀里发呆,脸蛋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人也乖乖的,不说话。
此时出去没有打到车,在街边等了半小时。
很冷。
奶昔在花尽怀里动了一下,花尽把她往起抱了下,换个姿势。
“酸了吧,我来。”花辞伸手。
奶昔听到了说话声,侧头看去,几乎是本能的,她,“妈咪?”
花辞没有答应,盯着她没说话,神韵里有难以察觉的深沉。
但奶昔也就是这一声,许是对方没有回应,她也有点疑惑是不是认错了人。
很快的。
她揉着小鼻头,“要爸爸。”这三个字是对着花辞说的。
要司御爸爸。
花辞缩回手。
两手插兜。
“你爸没来。”
“打电话,我要爸爸。”
“又开始了是不是?那你就在心里要,别说出来。”
奶昔,“……”她嘴巴一暼,随后又拍着花尽的肩头,像是在安慰自己。
习惯了,习惯了,不能和这个妈咪生气。
“要不要我抱?”花辞问。
“我才不要。”
“那正好,我也懒得抱。”
奶昔重重的吸口气,伸手,“抱我!”
哼,我就要累屎你。
花辞把她抱过来。
奶昔两手抱胸,直挺挺的呆在她怀里,不攀附她,也不正眼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花辞也乐得其中。
花尽暗暗的甩了甩胳膊,看着街头偶尔来往的车辆,没有一辆空的出租。
正当花尽着急时,楼岳明开车来了。
他满头大汗,眼睛里还有没消下去的焦躁,却在看到花尽那瞬间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放了出来。
“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快上车,冻坏了吧。”
花尽礼貌性的点头。
花辞亦是。
三人一起上车。
坐在车子里,奶昔爬到储物盒的位置,伸出手指,告诉爷爷,医生姐姐拿针戳她的手手还抽了很多血出来。
楼岳明慢慢的和她聊,逗她。
花尽在后排默默的观察。
楼岳明开的车子是酒店的,外套里面穿的还是酒店的睡衣,脸上的肌肉有紧绷过后的放松。
大半夜他是怎么发现她和奶昔不在,时刻关注着?
回到酒店。
楼岳明把奶昔抱到她的房间,他又离开去自己的套房。
默默无声。
花辞坐在沙发假寐,她看着奶昔。
花尽去洗手间洗洗,换身衣服。
“爸爸。”奶昔对着手机叫了声。
花辞没理。
奶昔把手机对着花辞,“看妈咪,她不听话。”
手机里静默了好一会儿,手机里只有花辞的侧面,男方那边只有卧室的一角。
没有人开口。
“爸爸。”奶昔又叫了声,“怎么不理我呀?”
那一头的人沉了好一会儿,那一股嘶哑到极致的声音,“快去睡,别调皮。”
花辞一听这声音,一下愣在了那儿。
这不是楼西洲。
而是司御。
她没来由的心口一缩,想要侧头,想到手机还对着她,她又没动。
“不要碎,宝宝在生病发烧,爸爸你在哪……”里。
迎面飞过来一个枕头。
正中奶昔手里的手机,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反扣。
奶昔一愣。
抬头。
花辞走过来,“不睡觉打电话?”
“我找爸爸。”
“两个妈妈在还要爸爸?”
“嗯。”
“起来。”
“不要。”
“1、2……”花辞还没数到三,奶昔不甘不愿的从沙发上起来,溜下来,没办法,她知道数到三还不动,她就要遭殃。
她站在地上,可怜巴巴的要捡起手机,又不敢,一下泪眼汪汪。
自己爬到床上去,钻进被窝,等着妈咪过来陪睡。
花辞拿起手机,发现视频并没有关。虽说是后置摄像头,可刚刚反扣在地上时,那么拍到的必然是她,而且是很奇怪的角度。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眉头都没动一下。
正要挂断,那一头司御开口。
“看来你的本事只能用来欺负奶昔。”
反击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强行吞下去。
花辞果断的摁了挂断。
这是花尽的手机,有司御的微信。
她翻了一下聊天记录,都是奶昔和他聊的。
一口一个爸爸,各种问候。
他基本能做到条条都回,有些很无聊的就没有回复。
花辞从没想过,司御那种人会是一个对孩子有耐心的男人。
…………
三人睡同一张床。
奶昔睡中间,半天不睡,烧还没退,精神好得很。
花辞一个眼神飘过去,奶昔斗胆哼哼两声,花辞又撸一把头发,奶昔就吓的钻进花尽的怀里。
“妈咪,妈咪要打我。”嗯?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花辞妈咪哪会儿打你,不过你再不睡就会打了。”
奶昔嘤嘤嘤,倒也有用。
不到二十分钟就睡去。
花尽笑道,“难得,奶昔会怕一个人,我看她在司家和楼家谁都不怕。”
“不然,她岂不是要上天?”
“这倒是,她连司御都不怕。”
又提起了司御,花辞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