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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从来没想过这样一幅画面。
她在家里做饭,她的丈夫她的女儿从外面回来,问她饭好了没有。
就如同小时候的每一次,她一回家就跑去找妈妈,说饿。
爸爸也说饿。
妈妈说希望他遇到一个和爸爸一样的人,她遇到了。
“好了。”她把饭菜上桌,“这是宝宝的粥。”
把面给楼西洲。
“这是老公的。”
楼西洲头一低,“什么?”
“老公啊。”
他眼睛一热,“嗯,表现不错,今天可拿两百块。”
花尽皱鼻子,并且鄙夷的看他一眼。
一千万,什么能给她发完。
“爸爸。”奶昔叫她。
楼西洲把她抱着坐在儿童椅子上,“快吃。”
“要吃鸡蛋。”她指着楼西洲碗里的肉。
“好。”他坐下,第一筷子鸡蛋给花尽,喂她。
第二筷子给奶昔。
奶昔满足的拍着桌子,“爸爸,好次。”
花尽笑的牙齿都露出来,一脸柔和的看着他们父子俩。
“那多吃点儿。”
“要喂。”
楼西洲喂一口,喂第二口时奶昔不要,“要妈咪喂。”
花尽连忙过去,喂她一口粥。
就这样这个早餐,爸爸一口,妈妈一口,吃的小肚子都鼓起来。
饭后,楼西洲去上班,花尽和奶昔送他。
车上司御打来了电话。
奶昔一听到声音就要和司御讲话。
“爸爸。”她大声的。
“奶昔。”司御在那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嗯,这个,爸爸打我。”这就开始告状。
花尽,嗯?
好奇。
楼西洲无奈的。
“爸爸要我站,叫我喊妈咪,还……”说着说着眼眶里就有了泪水,嘴巴一暼,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不让宝宝吃饭饭,还凶我。”
花尽,“……”
她看向楼西洲,这是前天发生的事情吧,就为了让奶昔叫她妈咪?
奶昔对着手机流了几滴泪。
一会儿奶昔把手机给楼西洲,“爸爸唆要收、收拾爸爸。”
司御爸爸说要收拾你哦。
楼西洲接过手机放在耳边,“说。”
“你有病?你为了讨好花尽,这么对奶昔?”
“怎么,你有药?”
“……”
“没事别打电话,我忙着陪老婆孩子。”
一句话让司御再没回复他。
楼西洲把电话挂了。
奶昔这会儿也不哭了,从后座探过头来,拉着他的袖子,“爸爸。”
“嗯?”
“湿爸爸打你了吗?”
楼西洲脸色黑了一下,“没有。”
“不可以打爸爸,我喜欢爸爸。”
“喜欢我你还告状?”
“什么是告状呀?”
“就是你让司爸爸打我。”
“嗯~”奶昔伸手过去在楼西洲胸口上下的抚摸,又爬上去,亲他一口,“宝宝不打爸爸,宝宝最爱爸爸。”
“跟你妈一个德行,就知道撒娇。”
花尽在后座持续耸鼻。
谁让你对撒娇没有免疫力呢?
…………
楼西洲上班。
花尽今天没办法带奶昔,秀才结束,会所今天还有后续。
她把奶昔送到了楼月眉那儿,楼月眉激动的一瞬间年轻了不少。
晚上下班和楼西洲一起去接她。
…………
自从那次秀过后,情人弯就变的非常忙,下午三点开始就有很多人过来喝酒玩乐,只不过是差了一点晚上的热闹与喧哗,差了那点奢靡的纸醉金迷。
所以花尽也变的忙碌了很多。
楼西洲为减少她的工作,把楼氏一名高官调过去,也命令她每天上班时间从中午一点到下午六点,晚上若没有要紧的事,不允许加班。
夕阳港的人挺多。
花尽大部分都是躺在家里收钱,更多空余的时间就是在陪孩子,陪楼西洲。
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拿来给了家人。
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
邺城的人变的少了很多,很多人都已放假,情人弯的人也少了很多。她放松下来,可楼西洲却越来越忙。
四点。
她从情人弯出去到梧桐苑接奶昔。
“妈咪。”上车后,奶昔贼兮兮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给她,“奶奶给的。”
“那不是奶奶,是太奶奶。”奶昔用记不住,花尽纠正。
把这糖捏在手里,“特意给妈咪的?”
“嗯,给妈咪和爸爸。”
“哇。”花尽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这么感动,仅仅是一颗糖,“谢谢宝宝,一会儿见到爸爸,妈咪和爸爸一起吃好吗?”
“妈咪先吃。”奶昔把糖拿过来,拆开那层纸,“吃。”
这一颗指头大的糖,她和楼西洲怎么分,又让她先吃。
但奶昔喂过来花尽只有张嘴,一个不小心,整颗糖都喂进了花尽的嘴里。
很甜。
她吃了后,奶昔看着手里空荡荡的纸,哇。
哭了。
“爸爸~”爸爸没了。
指着花尽的嘴,“吐,吐出来。”
“……”
“宝宝,一会儿给爸爸买。”
“不要。”说哭就哭,“爸爸要吃,给爸爸。”
花尽哪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要是知道就直接在糖上舔一口,其他给楼西洲。
她先开车。
一路都在哄奶昔,也一路人都在哭。
去摩尔一看到楼西洲哭的更凶,断断续续的说带的糖被妈妈都给吃了。
“爸爸有办法,别哭,爸爸给你解决。”
奶昔泪眼汪汪的停止哭声看着爸爸怎么解决。
楼西洲把花尽的脖子搂过来,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一口,还带着啵的一声。
就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绯色的舌从唇角掠过,抿了抿。
“爸爸已经吃过,草莓味儿的。”
奶昔看看他,又看看花尽。
哇。
心都碎成了渣渣,嘴巴一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往下掉。
花尽,“……”
这小孩儿怎么就是见不得楼西洲和她亲热呢?
正此时。
从电梯里出来三五人。
为首者西装革履,精英范十足。
他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回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他便走过来。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楼西洲给奶昔擦眼泪,奶昔不让他碰,推他。
“你年会开完了?”楼西洲问陆离。
“没有,还有一群人在玩,我先回家。”陆离看向奶昔,“怎么了?”
奶昔这时才注意他,顿时手一伸,要抱。
在这段日子楼西洲带奶昔见了几次陆离,所以也就认识。
陆离接过她,“哭什么?”
奶昔爬在他怀里,呜呜的指着对面的两人,“他们~”说了一堆,陆离没听懂。
但他知道一点。
“爸爸妈妈欺负你了?”
“嗯。”
奶昔一边抽噎一边点头,小脸蛋儿红扑扑,可怜巴巴。
他笑了下,“那挺好。”
奶昔,“……”??
“叔叔带你玩,好不好?”陆离又改口。
“嗯。”奶昔抱着他的脖子,把眼泪都擦在他的衬衫领子。
陆离走时,看了眼楼西洲。
“记得赔我衣服钱。”
他带奶昔走,出门时,奶昔依旧在摸陆离后脑勺的后鬓。
花尽目送他们,待人消失,她才收回视线。
一收回就对上了楼西洲那幽凉的目光。
“……”
她不可思议,“你又吃醋?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