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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让楼西洲上台,在起哄。
今天来的人有很多都不是小人物,与楼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都有关系。
若是众人期盼他上台,那楼西洲就去,他拉着花尽的手。
“我是楼西洲。”很简单的开场白,“旁边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我……”
他停顿,下面有人不禁绷直了身体,等着他的回答。
毕竟楼西洲和花尽在邺城的风花雪月传了两年多,第一次同台出现,并且如此亲密。
“是我太太。”四个字一出,全场哗然。
尽管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给予心灵的柔软是一种醉人的浪漫和坚定。
花尽淡淡的笑,并未出声。
人真的是很奇怪,她一个人站在舞台上是高贵冷艳,高不可攀。
但是同楼西洲站在一起,那一股冷艳的气场一瞬间便被男人暗涌的的锋芒给吸了去,变成了一个和他登对的小女人,水秀天成。
楼西洲说了几句官场话,随后。
“在这儿我想请各位来情人弯玩的朋友,遵守本会所的规矩,畅快的玩不胡作非为。因为你们一闹腾,我太太得熬夜加班,我想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太太的花容月貌。”
花尽在心里笑,脸上却要装作很淡定,但这只是她想象的淡定,其实眉眼早就泄露了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侧头,看着楼西洲,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网上对她这个眼神有了评论,说她对楼西洲的憧憬、崇敬、喜欢、喜爱。
“亲一个。”
不知道是谁再喊。
接着来了一波人浪。
楼西洲目光像是泛着秋水的湖泊,点点光芒,细碎的都是柔情绰态。
“真要亲?”
“要!”
柳如在台下,一脸冷漠。
你爱亲不亲。
白斯兰在台侧,给花尽摆手,别答应他。
楼西洲都看到了。
他咧嘴,有很清浅的笑容露出来,声音沉醉,“那好。”
侧头。
单手揽着花尽的腰肢,动作温柔又霸道,把她往自己胸前一搂,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尖叫声和鼓掌声如同雷霆般,争先恐后又此起彼伏。
柳如叹气。
这对狗男女,又出尽风头了。
白斯兰捂着额头,真是没眼看!
…………
十一点回家。
路上花尽翻了下手机,一大片的尖叫和赞扬,各种花痴,表白她的,表白楼西洲的,甚至还有人叫楼西洲老公。
“……”
真是疯了,她都没有叫过呢。
又看到一条。
“楼西洲。”她指着手机,“有人说秀恩爱死得快。”
楼西洲单手浮动方向盘,这种法拉利,底盘太低,座位凹陷下去,他并不喜欢,适合花尽开。
“不秀恩爱的死得更快。”
“那是。”花尽笑,“我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楼西洲伸手过去摸她的后脑勺,然后往前一压,花尽猛一低头。
“喂——你干嘛?”
“你的情话不好听,太老了。”
“所以你就推我?”
“嗯。”
“……”花尽暼他一眼,“那你别想听了,你别跟我说话,我懒得理你。”
楼西洲但笑不语。
雪花纷飞。
落满了车前盖,在一片的雪白里隐约可见这车身的颜色,鲜红亮丽,这撞色搭配,那么的赏心悦目。
楼西洲眉目舒展,因工作而带来的疲惫烟消云散。
…………
回家。
花尽硬气了一回,半个小时之内真的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一同下车。
楼西洲走了几步,又折回。
花尽站在侧门,不动,也不说话。
“等我哄?”
花尽昵了他一眼,又迅速的挪过视线,一副视宠而娇的样子。
楼西洲走过去,掸掸她头上的雪花,“好,你的情话非常好听,我喜欢死了。”
花尽又昵他一眼,不信。
楼西洲失笑。
把她身上的外套给整理好,“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小气包。”
花尽还是一样的眼神,并且腮帮子鼓了鼓。
“我叫你宝贝好不好,别生气,外面冷,小心感冒。”
“那你叫。”
“……”楼西洲有些叫不出口。
“干嘛不说话?”
楼西洲暗暗呼吸,“宝贝。”
“大声。”
“小宝贝。”
“你以后还欺负小宝贝吗?”
“……不欺负。”
花尽骄纵的哼一声,“让你天天说我。”
“是,以后都不说小宝贝。”楼西洲宠溺的,“进去吧。”
“我后备箱还有东西。”
“嗯,我去拿。”
楼西洲去开后备箱,后备箱开了一条小缝隙时,便有一束灿亮的光流写出来。
后备箱慢慢往上抬,那束光也随之被拉长放大。
继而便是那满满一后备箱的花,琉璃的光在花上点缀着,男人的心跳缓慢了一秒。
花朵的芬芳而来,伴着雪花,无与伦比。
然后是气球。
从车厢里弹跳而出,延伸到外面,在雪中摇摆。
气球伸出后,又掉下来一排纸张,纸上的字体很大,也很工整,不潦草,仿佛隐约还可感觉到这字的主人在写这些字时,心里的晦涩。
【你愿意娶我吗?】
楼西洲的目光倒映着红红火火的玫瑰和光影的明亮,也清晰的倒映这那几个字。
花尽走到他身边。
咳了一声。
“那儿还有个戒指。”她指着花的中间,一个暗红色的盒子。
“拿出来。”楼西洲的嗓音很低。
花尽去拿。
才刚刚拿到手上,她的腰肢猛然被一股大力而钳制,接着把她翻转,就那么摁在后备箱。
这个吻,非常浓烈。
带着她难以形容却又心跳加速的力道摧毁着她的理智。
她未曾觉得这么的酥麻,感觉这一身的骨肉都在他的亲吻里化成了水,心跳跟着呼吸一起欢腾。
好一会儿楼西洲才松开她。
此时。
她连站都站不稳。
无力的倒在楼西洲的臂弯里,喘了几口气后,才起来。
“你……”她吐出一口媚气,“要亲死我吗?”
楼西洲的深眸就像一团醉人的泓水,把她溺毙,“这是在跟我求婚?”
“嗯。”
“想嫁给我?”
“这不都住在一起么?”不然呢?
楼西洲捏着她的鼻头,低笑,“那你这够土的。”
“……”
她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