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中文网 www.16zw.com,最快更新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
隔天一早醒来,花尽重重的叹息一声。
夜生活太频繁,也有点让人承受不住。她往往累的半死,楼西洲却精神抖擞。
他不在。
此时才六点半,应该是起床健身去了。
倒是很自律。
花尽拿起手机,她的好友并不多,很多都是工作上的往来,好友也就那两个,但是很多条消息,评论和点赞。
这条朋友圈是她在楼西洲眼皮子底下发的,她现场拍摄。
两个人坐在一起,肩比肩,哪儿哪儿都没露。
只是背景是床头,两人穿的都是睡衣。光是这样就已经很暧昧,而且不止如此,在拍照之前,楼西洲还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一个非常显眼的红草莓。
看的清清楚楚。
柳如在下面评价,不要脸。
她感叹。
楼西洲确实挺不要脸的。
他变了,再也不闷骚。
…………
即将要到圣诞节,圣诞节那天,情人弯停止营业,给白斯兰办秀。
他一个富二代也是服装设计师,因为柳如和她认识,投资了她的情人弯。
虽说现在已经不是情人湾的老板,但在这儿办秀,确实是在帮花尽。
她开始加班。
加长舞台,更改吧内可移动的摆设。十层楼的大楼,可容纳不少人。
但为了安全起见,当天只要三百人进内,门票全免,酒水全包。
12月24号那天晚上,花尽回家很晚,桌子上当了一个苹果,红彤彤。
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回家后给我打电话,有个项目出了问题,今晚我可能不回,明晚一起过圣诞。】
花尽看看手机已经十一点,索性也不给他打电话,发个信息就是。
去洗澡睡觉。
早晨六点。
她不得不起床,得去情人弯候着,一个小时后就会运送来很多衣服,品牌方的负责人也会一起过来。
她把那个苹果拿着吃了,开车去情人弯时给楼西洲发了视频。
一边聊天,一边开车,一边吃苹果,倒也是从容的很。
这样早晨她很少有过。
那么的轻松而惬意,肩上也带着一份工作的责任感。
抵达情况的停车场时,雪花忽然纷纷而落,洁白而圣美。
花尽伸手接了一把雪花,看着她们在手心里片刻融化,侵入到血脉里,冰冰凉凉还酥酥痒痒。
她忽然发觉。
这才是生活。
是接近烟火味的日子。
又拿手机给楼西洲发短信。
【我想奶昔,可以把她接回来么?】
她进情人弯,池也和刘米都已经到,给她买了早餐。
花尽吃饭时拿手机一看,楼西洲发来了短信。
【我和司御谈过,不到时间不给,以及奶昔也不再国内。】
花尽叹口气。
手里的食物顿时都没了味道。
她懊悔,愧对奶昔。
可在那个当下,让花辞把奶昔送给司御,是最好的选择。
她来接近楼西洲的那一天,从没预料过她会和楼西洲有一天会成现在这般,也没想过她会过这样的日子。
所以那时不会让奶昔的身份爆光,也不会让楼西洲知道。
…………
三点。
陆氏相关工作人员送来一大卡车的酒水,陆离没有来。
六点。
情人弯的停车场停满了车,所有模特已经就位,换衣服化妆。
外面也来了很多媒体,白斯兰那个圈内的人员也都到场,都是盛装出席。
这场秀在国内没有十足的影响力,但也不容小觑,来了很多时尚界的大人物。
花尽倒也不算忙,白斯兰有专业的团队。所有关于服装的事情她都不需要参加,只需要负责情人湾的安保及酒水供应。
秀开始。
高调而激情的音乐,带领着模特们一波一波的踩着节奏,向众人们展示她们优美苗条的身材,展示身上那件亮丽而质感的服装。
花尽在五楼的包厢看监控。
池也在楼下视察。
楼西洲没来,就觉得没有多大的情趣。
这个活动是网络直播,花尽无聊时翻开手机,转发了品牌官方的微博。
然后给楼西洲发信息,问他是不是还在忙,他没有回。
今天圣诞节呢。
不是说陪她么?
…………
一个小时后。
秀展正式结束。
钢琴声起。
延绵动听,在整个大厅的上空盘旋而迂回。现场有一会儿的静寂,随后舞台的帘子拉开。
众人见过的花尽,除了那一次对楼西洲表白,这是第二次。
她坐在钢琴前。
穿一身红色的长裙。
她非常适合这种颜色的衣服,就想是苍岭中炽热而不容忽视的野狐,一出场便用她的那种艳美和独特的气质在宣告众人,这儿是她的地盘,而所有吸引人的点,美貌似乎完全不值得一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种美不仅仅是爱自己,也爱别人。
她的出场,把这场秀的视觉盛宴推得更上一层。
众人也不知,她的钢琴也弹的那么好。
声音弹到上空又折回来以细水长流的方式慢慢的进入了所有人的耳朵,在心里面泛起层层的旖旎,以至于琴音完毕,心中仿佛还有那缠绵悱恻的琴声,意犹未尽。
“大家好,我是花尽。”花尽站在台上落落大方。
今天的秀,原本就是给她带客户带流量,所以她才会上台。
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后,“我身上这条裙子是Summerwind为明年夏季主打款。”她转圈,给众人展示这件衣服。
可一转,众人看到的是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而不是衣服。
花尽站定,微笑。
一抬头。
呃。
楼西洲来了。
一身西装革履,依然是雪白色的衬衫,冷峻矜贵,酒红色的领带,让他更多了商场之中沉稳与肃然。
他站在人群后方,朝着侧台走去,下颌线微微的发紧。
哎。
又不高兴了,她就转了个圈而已,身材漂亮,长得好是她的错?
这男人。
“不好意思各位,楼总来了,我得走啦。”她把话筒放在一遍,下台。
侧面下台有台阶,她走过去,男人刚好过来,伸手。
于浮光跃色里,她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掌心,他紧紧一握,扶她下来。
花尽下来后,楼西洲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红与黑,骏冷与妩媚,阳刚与柔情,那么浑然天成的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