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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先喂你女儿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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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西洲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好像在生闷气。

    他的目光有一道流光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算了。”他叹息,“和女人讲道理,我会吃亏。”

    “……”

    “行,我要奶昔。”

    “尤其还是和孩子的母亲讲道理,说重说轻都是不尊重我女儿。”

    “……”

    “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回来,你又不能视而不见,以及我也不能不管奶昔。”

    “谁说我不能视而不见?”

    花尽仰头看他。

    “尽管你离开她时间太长,感情没有那么深厚,尽管我女儿也不想妈妈,但我不能剥夺她和母亲亲近的机会,这样,不如你去给她做保姆。”

    花尽没吭声。

    一个母亲和保姆,有什么区别。

    “不愿意?”

    花尽笑笑,“我若是说我不愿意,恐怕我在邺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会变得畜牲不如,你不会弄死我?”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愿意。”

    “重说。”

    花尽一拍手,像是中了几百万,脸上堆满了笑脸,“我太愿意了,谢谢楼总宽宏大量,我定竭尽全力求得女儿青睐,我即刻上班!”

    “先等等。”

    “嗯?”

    楼西洲把睡衣完全脱下来,一身精壮的肌肉,“不如,先喂喂你女儿的爹。”

    “………”

    因为有奶昔在,这场无声的‘战役’持续了不多久,因为担心奶昔随时会醒而让身体一直处于紧张状态里,所以缩短了很多时间,过程更是前所未有的销hún。

    时间短,质量高。

    早晨。

    楼西洲最早醒来,因为身边有女儿,他习惯了,一睁眼不仅看到了女儿,还看到了在女儿身边的她。

    睡的正熟。

    即使三个人一起在床上,她还是蜷缩着身体,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他伸手过去。

    还没有摸到人……女儿一爪子把花尽的衣服给扯了下来,汝贴昨晚就扔了。

    奶昔还在睡觉,只是梦里无意识的动作,而她和花尽面对面,都是侧身。

    这么一扯。

    奶昔就碰到了类似于乃嘴的东西,以为奶粉来了,一张嘴。

    楼西洲,“……”

    花尽唔了一声,慢慢转醒。

    她看到了楼西洲,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就察觉到了异样,低头。

    “……”

    “嘘。”楼西洲轻声,“别动。”

    花尽正准备把奶昔给扒开的,听到楼西洲这声音,她真的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奶昔鼓鼓的脸。

    心头渐软。

    摸她的头,已经不烧。

    没有奶。

    奶昔不高兴了,抬手抓住,用力一捏。

    花尽,“……”

    接着奶昔捏着它摇了摇,像是在摇奶瓶,还是没有吃的。

    她松开。

    还没睁眼,嘴巴一暼。

    紧接着就被楼西洲给揽过来,“奶昔?”

    奶昔醒了,巴巴的,“粑粑~”又开始撒娇。

    “饿了?”

    “嗯。”

    那一边花尽已起来冲奶粉,奶昔听到了动静,茫然的看她。

    还没有看清,就被爸爸抱起来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出来时,花尽已经冲好奶粉。

    奶昔有点兴奋,张开手臂要奶瓶。

    “好像有点烫。”花尽没给。

    奶昔搓着手掌。

    “粑粑~看。”奶昔突然指着花尽的匈口,“嘴嘴~”奶嘴嘴。

    楼西洲也看了一眼,抿唇未语,目光里有似笑非笑。

    花尽,“……”

    她把奶瓶给楼西洲,她进去洗脸。

    顺便给刘米打电话让她送衣服过来。

    …………

    奶昔喝完奶,又跟着楼西洲和花尽一起吃了早餐,还在治疗期间,不可多吃,能吃的东西也有限。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是抽血。

    医生拿着大大的针管。

    “啊!”奶昔吓的爬进爸爸的怀里,同时捂着楼西洲的眼睛,她的手太小,捂不住,只能捂一个。

    于是花尽……

    过来给奶昔帮忙,捂住了楼西洲另外一只眼。

    楼西洲,“……”

    医生暗暗的发笑,抽完血。

    奶昔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哭,就是脸鼓的很圆很圆,“大、坏、蛋!”

    “嗯,大坏蛋。”花尽附和。

    “下次抽阿姨,不要抽宝宝。”抽阿姨的血,不要抽我。

    花尽,“……”小孩儿,你有点坏。

    奶昔拍拍自己的小胸口,一直在碎碎语,安慰自己。

    楼西洲失笑。

    低头去亲她。

    奶昔撅着嘴也去亲。

    “奶昔,我也要。”花尽弯身。

    “哎呀,你不要。”奶昔把她的脸推到一边,脆生生的,“女孩纸不可以谁便亲亲,不礼貌。”

    “……你都亲了,我也亲。”

    奶昔捂着爸爸的脸,同时又防备自己被亲,“不可以亲我爸爸,也不可以亲我。”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认识你。”

    一句童言,如刀扎。

    …………

    楼西洲不可能全天都在医院,他还有工作,扭伤没好,还是得去。

    病房里就剩下奶昔和花尽两个人。

    大眼瞪小眼。

    一个想抱。

    “奶昔~”殷切的呼唤。

    一个碰都不许碰。

    “你碰我,我就报警。”她挂完水,站在床角,捏着小拳头,一脸凶。

    花尽笑了。

    “这样,我带你去买奶嘴。”

    “我不要。”

    “娃娃,裙子,还有各种吃的。”

    “爸爸索……”

    她中间说了很长一段,花尽没有听懂,但应该是,爸爸说碰到陌生人给你买吃的玩的,不能要,很可能是拐卖儿童的。

    “爸爸索,我要是丢了,他就会屎。”

    花尽的心头有种密密麻麻的酸痛感,奶昔那话,好像再说她和爸爸相依为命。

    她那么小,就再为爸爸保护自己。

    “奶昔。”她保持着让奶昔放心的距离,柔声而道,“我是妈妈,妈妈不会伤害你的。”

    “你不丝,我妈咪屎了。”

    奶昔说完就想起爸爸说不能说这话,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坦然。

    还好爸爸不在。

    妈妈死了。

    花尽听到心里一沉,随后又咧嘴一笑,“嗯,你妈咪死了,我是新妈妈,新妈妈抱你去玩儿好么?”

    “哼,不要。”

    “奶昔~”

    “哎呀,你好环。”你好烦。

    手臂一张,鼻孔朝天,被人烦死了的大施恩惠表情,“就一下哦!”

    花尽跑过去,把她往怀里一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