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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还记得在无人区那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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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窗台飘过,外面的世界在一片冰冻绚丽里。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对于家庭的梦想。

    暖炉、家、雪花、还有喜欢的ta。

    楼西洲侧眸,女人看雪看的很……忘我。一个侧身,身躯单薄如纸片,却也前凸后翘,天鹅颈漂亮流畅,头发包着,脸颊小而精致,睫毛浓密卷翘,那瞳仁仿佛是两个罕见的玛瑙镶嵌其中,黑白分明。

    里面印上了雪花的样子,一尘不染,透亮干净。

    她看雪看的失神。

    安静的坐在那儿,自成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楼西洲亦看着她,胸腔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攥着,似疼却又奇痒无比。

    许久。

    都没有人说话。

    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雪花迅速的凝结成冰的细碎响声,同心跳相呼应。

    过了好一会儿。

    楼西洲的电话,打断了这种局面。

    他看了一眼来电,直接挂断,调成静音,直接扔向了沙发的一角。

    再回头时,她已起身。

    正面对着他,她的五官向来出众,此时穿着浴袍,眸微微一眯,就有种说不出的勾引。。

    楼西洲的心徒然一热。

    她走近,与他气息纠缠,素手一抬,落在他颈窝处,指腹顺着他喉咙往下刮,到达胸膛,把剩下的没有扣上的扣子给扣好。

    她烟眉袅袅,“楼总。”

    他看着她脸,看着她眼睛里隐藏的想要讨好的意图。

    “你有事呀?”

    不是你有事,而是你有事、呀~,这个呀字,点睛之笔。

    他把胸膛上的手捏过来,扯起扎在西装裤里的衬衣下摆,把她的手塞进衣服里。

    “若这种相遇是以目的而开场,那么,不妨做到尽兴。”

    花尽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好啊。”

    楼西洲看着他没有说话,看着她带笑的脸,他的目光深而暗。

    这个女人明明近在咫尺,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他的身下,可依然觉得有一股很远的距离在。

    花尽的手掌摸到了他腰腹上的疤痕,粗糙,却有粗糙带来的悸动,给指內的血液上了一层岩浆般炙热。

    他许久未动,她又停下来。

    仰头看他。

    他的目光已冷却,他已没了兴致,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攥着她的手腕,“还记得在无人区那一次吗?”

    女人一顿。

    “那次,我去接你回家。”

    他的声音很哑,点点传到女人的耳朵里,“我在你门外等了三天三夜。”

    她的眼神开始定格。

    “还记得么,我当时……”他顿了好一会儿没有开口,亚瑟的很难说出口一样,可最终还是说了,“求过你。”

    三个字,那么沉重。

    他松开了她的手,手握空拳放在了一句的口袋,垂眸,“我早就做好你永远不归的打算,可现在才区区一年,你就如此的高调的回来。情人弯被关,你挤下柳如来试水,马场起马来试探,夜闯房间送上门。”

    “花尽。”他依旧用的是这两个字,“你脑子进水了才以为你每次有目的的接近,我都会照单全收。”

    他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花尽拉住了他的手腕,他回头,女人眼中静柔,“我若是没有目的呢?”

    “情人弯不是你的?”

    “是我的。”

    “是不是被关也无所谓?”

    “不是。”

    难道不是有目的么。

    他低笑了声,没有温度的。

    “奶昔是一夜就怀上,既然这重逢如此相似,不如你再怀一次孕,如此才算是重合。”

    楼西洲于两天后,和警方一起把副总找到,找到是身受重伤,被人打的。

    在医院治疗一夜之后,挪威这边有关部门包飞机把他送回中国邺城。

    楼西洲也要回去。

    走的那一天,雪化了不少。

    机场里人声鼎沸,他带着蓝牙耳机,上飞机后也依旧带着。

    飞机在即将起飞时,旁边的座位一重,接着由女人的香气飘来,这种香——

    很熟悉。

    他闭着眼睛没有看,拧着眉头。

    五分钟后,她应是一切准备妥当,开始来骚扰他。

    “嗨。”

    楼西洲沉默。

    一秒后,她来扯他的眼睫毛。

    楼西洲,“……”

    睁眼。

    她的脸庞就在眼前,很近的距离,她化了妆,头发扎起来,浅黄色的贴身上衣。

    他的目光敛了敛,一种拨开云雾看到了日月的清爽和明亮。

    “好巧。”

    楼西洲没有收回视线,和她的眼神对触,“故意的?”

    “嗯。”她点头。

    楼西洲往她下面瞄了一下,短裙,应该是从膝盖的位置,不过一坐下来也直达大腿。

    “没穿袜子?”

    “对啊。”

    “……你有病?”这种天气穿成这样?

    花尽把小桌子抽出来,手肘城在上面,笑颜如花,“刚刚我在机场有两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我有病。”

    “………”楼西洲干脆闭上眼睛,窗外的阳光从他的下颌划过,那清冷的弧度有几分温软和恬淡。

    飞机冲上云霄,进入云层。

    两人都没说话,花尽盖着薄毯,带着眼罩,昏昏欲睡。

    头一歪,也不管是靠在哪儿,睡觉。

    飞机从白天走到晚上,脚下的土地,烟火璀璨,一串串灯火的长流,斑斓而惊艳。

    机舱里非常安静,都在沉睡里。

    楼西洲侧头。

    看着倒在肩膀上睡着的女人,从未有过的形象,妩媚娇艳。这种穿着比起长裙高跟鞋,更有几分明显的性感动人,却又不是纯美。

    额头贴着他的颈窝,这般不怎么热烈的肌肤之亲,让他心口骚动。

    低头。

    捧着她的脸,没有隐忍,直接吻了下去。

    唇齿厮磨,蜻蜓点水。

    一会儿便又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吻,用牙关撬开她的唇,搅动着她嘴里的香甜。

    手伸到她的后背,把她往怀里一搂,吻越发的结实而紧实。

    两分钟后,他的脖子被勾住,他动作一停。

    眼前她的脸,因为距离很近,便很模糊。她又同时睁眼,睫毛从他的脸上刷过去。

    彼此眼对眼,唇对唇。

    没有下一步动作。

    有各自的克制和隐忍在浮动。

    须夷。

    男人起来,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把她打横往起一抱,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