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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够了头发吹干了才去床上,这房间虽说家具有些破旧,但看起来挺干净。
花尽躺在他的怀里,也不说继续前戏,而是拿着手机看微博。
果然一堆新闻。
小视频把她摸楼西洲屁骨拍的恰到好处。
但凡是花尽上新闻,必有人舔她的颜,长的实在艳美。
柳如也漂亮,但是柳如没有她那种欲语还休的故事感,也没有花尽身上若即若离的清冷感,这两种气质夹在一起配上花尽那张脸,会让人疯。
评论【真他妈会玩儿,招个小白脸都这么高调,而且这男的还这么高。】
【我一米八三,有车有房,我有钱,不知道我能不能代替那男的?】
【哎……羡慕这楼太太声名狼藉还有空去嫖娼。】
【这狗女人,把脸给我啊,我绝对不糟蹋这张脸!】
【我要这个女人,妈的,想要!】
花尽继续看,她也不回复,就是看。
一分钟后。
网络上再爆新闻。
她点开一看。
楼西洲发了一条微博。艾特了她,并且把她靠在他怀里刷微博的照片给发了出去。
没有字,就是一张照片。
瞬间爆红。
楼西洲放下手机,指挥她,“发什么呆,赶紧转发。”
“……哪儿有你这样的?”
“不转发就老老实实睡觉。”
意思就是不给她玩了呗。
花尽叹口气,‘无奈’的拿起手机转发了他的微博,配字:手感超好哎。
楼西洲,“………”
公然开车。
他夺过手机,一把把她压住,“手感好就多摸一会儿。”
花尽嘿嘿一笑,一定不负他望。
脸颊又被他吻着。
吻到她意乱情迷之时,他把她的手拽着到了前面,唇附在她的耳边,“换这儿感觉会更好。”
“……”
最近越来越流氓了嘛。
十分钟后。
花尽气喘吁吁。
快要不行了。
他却起身。
“回家。”
“……啊?”花尽肉都在猛跳,在叫嚣着要狂欢,“不做啦?”
“不做。”
“不是说让我不要怜惜你?”
“马上楼下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这儿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花尽不甘不愿的起来——
那你不早说,害她……咳咳。
“别撅嘴了,回家喂你。”
“………”
…………
两个人从后门出去的,坐上出租车。
花尽开着窗吹着风,倒是惬意。
她把手伸出去,风从指缝溜走,停留在肌肤的那一刹那如水般温柔。
她回头。
“楼西洲。”声音软的很。
“我想小风了。”
“我不想。”
“……”花尽扒着他的衣服,“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
“嗯~”
“没用。”
无论花尽怎么撒娇,楼西洲都没有同意她去医院。
还没到家,花尽靠在他身上就睡了过去。
楼西洲把她抱回家,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脱了衣服,给她找睡衣。
她被弄的有苏醒的痕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如梦中的呓语,“楼西洲~”
“嗯,我在。”他俯身,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男性的气息把她全然笼罩着。
她像个小女孩儿一般,“不要难过哦。”
他心里忽然被一种酸软的撕裂给占据,眸中涌过了孟浪,却又很快消失。
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在,我不会难过。”
“唔……”她无意识的哼了一声,睡去。
楼西洲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很久,脑中有过许多许多的画面,从幼时到挪威又到去年,点点滴滴。
好一会儿后——
他啃噬着她的下巴,那凉润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花尽。”一声嘶哑,浓稠的隐忍缠绵。
“嗯……”她半梦半醒之间。
“我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她像是彻底的睡熟,又像是……浑浊的脑子没有分清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是谁。”
他又问了一句。
她依旧没有回答。
楼西洲突然间没有了耐心,又或者说心里那种不确定让他有种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三分钟后,花尽彻底清醒,她抓起腰上的头颅,缓缓的唔了一声。
“干……干什么……”
“叫我的名字!”
“楼……楼西洲……”
“再叫。”
………
那一晚,花尽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他的名字……
他强迫着一遍一遍的叫他。
后来他抱着她睡时,扣着她的细腰,不准她动半分,只准睡在他的臂弯,翻身不可,随意乱动更不可!
她很快就睡去。
可她不知道——
楼西洲看了她一晚上,那一晚都没有合眼。
…………
这个梦,花尽做的不是很舒服。
无论她走到哪儿脑子里都是楼西洲这个名字,碰到石头,石头开口喊。
碰到花花草草,花花草草张口叫。
碰到鸟儿,鸟儿的吟唱里也是楼西洲。
“楼~西~洲……”
她断断续续的喊着她的名字,醒了。
一晚上的梦,脑子很不舒服,闷闷的疼。
楼西洲不在。
她起床,去洗手间时看到身上,想起半夜被楼西洲整醒后——
一声声的叫着楼西洲。
“……”
真是。
一言难尽。
她扒扒头发,收拾好自己。
给楼西洲打电话。
“嗯?”他的鼻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格外好听。
“你在上班?”
“嗯。”
“我来找你玩儿?”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声,“离不开我了?”
“嗯。”就算是吧。
“中午我回家,你去买菜,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做饭。”
“好呀,你忙我做,等你回家我一定让你吃热乎乎的饭菜。”
他又笑了,“谢谢小宝贝。”
“不谢不谢。”小宝贝这个称呼,还行。
“另外把昨晚上那首歌好好练练,改天在床上唱给我听。”
“……放心,我绝对是优秀的小宝贝,总裁的嘱咐小宝贝赴汤蹈火也要完成!”
“啧。”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股子禁欲开闸的蛊惑。
她的言语取悦到了他。
花尽出门,到小区超市。
这么久……
她都不知道楼西洲爱吃什么,基本上餐桌上的食物都是她爱吃的。
那就随便买点。
出来后,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房车。
下来一人,古板、威武。
“花小姐。”
“是我。”
“我是司御司大少的司机,他请您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