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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我没有让人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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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安安唔了一声,“说的也是,大哥都一把年纪了,不用过儿童节。”

    她舀起一勺奶油,满足的塞进嘴里,总感觉她哪哪都在笑,包括她的头发丝。

    花尽递给她纸巾。

    “我不要自己擦,我要姐姐擦。”楼安安甜甜的撒娇。

    花尽失笑,把她嘴边的奶油都给擦了。

    楼安安甜蜜的又去吃,这次……不仅嘴边,就连脸上都有了。

    楼西至睡在床上,一脸鄙视。

    他目前不能这些东西,无法消化。但是花尽还是把奶油得扒开,戳了一勺子面包喂给他,楼西至张嘴吃了。

    “甜么?”

    楼西至点头,傲娇的,“还行。”

    花尽笑笑。

    她没有说今天给楼西至过生日,就说给他们俩过儿童节,买了花,买了蛋糕。

    说是他的生日,好像有些不合适……

    他在楼家已经过了16个生日,何必去改变。

    “安安。”

    “啊?”楼安安从蛋糕里抬头,头发上都是奶油,一脸懵懂的看着花尽,别提多可爱。

    花尽宠溺的看着她笑,“想要什么礼物?”

    “嗯……我去问哥哥要,不用姐姐花钱。”

    “不用,姐姐给你买。”

    “可是我的礼物要花好多钱,花钱的事就给哥哥,不过我有另外一个愿望。”

    “什么?”

    “希望姐姐到我们家来,希望姐姐嫁给哥哥,然后你们白头到老。”

    花尽没吭声。

    笑容微闪,抽纸巾给她把头发上的奶油。

    “安安。”楼西至开口了,“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了才叫愿望。你强加在别人的身上的那不叫愿望,那叫绑架。”

    “啊?我没有绑架姐姐。”

    “……”楼西至重声,脸色也是郑重其事,“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听到了?”

    “哦。”楼安安鼓鼓腮帮子,有点不高兴,她忍不住问,“难道你不希望哥哥和姐姐在一起吗?”

    “成年人,感情已经不是让他们在一起的唯一宗旨。”比起在一起,他更希望他的姐姐能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她可以展翅翱翔,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楼安安不懂。

    她也不需要懂。

    花尽的心因为楼西至这一句话,而起了斑斑驳驳的痕迹。

    楼西洲说,【花尽就留在这儿,她哪儿也不去。】

    …………

    晚上。

    如梦来了。

    她拿来了自己炖的汤,她进去后,花尽就自觉出来。

    关门的时候还听到了她……花尽没有听到过的温柔嗓音,“安安,来和二哥一起喝汤。”

    “哦,好呀。”

    “不要光顾你自己,给你二哥把桌子摆好,给他盛好。”

    “知道啦。”

    花尽出去。

    她站在走道的尽头,看着这个城市璀璨的灯光,唇——

    不禁扬起来。

    但这种升起来的微笑很快又退了下去,她开始胡思乱想。

    开始进入不被人窥视的世界里。

    “花尽。”

    如梦出来了,花尽转身。

    “如果我告诉你,把至儿撞伤的事情,我不再和你计较,你会不会从我眼前消失?又或者说你仁慈一点,不要出现在医院里。”

    花尽聘聘婷婷的站着,没吭声。

    “还有,你和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梦从那晚楼西至出事时、楼岳明的反应就很疑惑。

    但是当时问楼岳明,楼岳明说碰巧。

    他知道花尽的血型,刚好和至儿相同,所以把她叫过来。

    可她……

    这几天观察了楼西至和花尽之间的反应,不像是两个陌生人。

    “我们……”花尽顿了好一会儿,回,“没什么关系。”

    如果如梦知道楼西至是文榕的儿子,她这么多年都在替那个小三养儿子,她怕是……

    不知道会怎么对待楼西至。

    “是么。”如梦冷冷的,“那你可以走了,不需要再来,要不然就进监狱,你自己选。”

    正好此时姜磊过来,她找花尽。

    花尽对如梦微微欠身,同姜磊离开。

    如梦站在走道……

    她的视线跳去了远方,那种掩埋的秘密渐渐的被自己猜到、却又被所有人隐瞒、而她自己却不敢拆穿的痛苦,在吞噬着她。

    …………

    姜磊过来接她。

    说警局里顾沾衣要见她。

    她去了。

    顾沾衣坐在她对面,相比去年,这位大小姐现在已经沉恋了很多,这种感情并不是她表现出来的平静,而是她的眼神给的。

    她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非常淡然。

    没有化妆长发直泄,到底是曾经和柳如并排的第一美女,即使发生过变故,精气神不如以前的傲慢自我,她还是美。

    “我说过很多次我要见你,却没有想到……如今混的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了。”顾沾衣苦笑,“西洲也不让我见你。”

    花尽也是懒懒散散的坐着。

    “你想说什么?”她们不需要开场白,直接进入正题是最合适的。

    顾沾衣顿了会儿,然后她的眼神里冒出了一种隐忍的愤怒,“我没有让人陷害你。”

    “我知道。”

    “……你说什么?”顾沾衣惊。

    “你有想弄死我的理由和动机,也有陷害我的目的,你么……比米沫儿蠢多了。但你比她强的是你足够了解楼西洲,你清楚的知道他不会回头,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花尽黑白分明的瞳仁锁着顾沾衣,“你连收拾米沫儿,你都怯怯懦懦的迟迟不出手,又怎么敢在我身上耍花招。”

    顾沾衣并不是怕她,是怕楼西洲。

    顾沾衣没有生气她的评价,反而笑了。

    “你总是那么一针见血,是。我的前半生,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一没了靠山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连找米沫儿算账都要一拖再拖,我害怕,害怕面对自己,害怕面对她。”米沫儿苦笑后,又流露出悲伤的情绪,“你信我,可西洲却不信。”

    花尽这一次也沉默。

    “那个修车工弄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录音,一口咬定就是我做的。我现在,等于是,证据确凿。”

    花尽沉默。

    “西洲和她在一起了?”顾沾衣突然问。

    “你认为呢?”

    “不会吧。”

    “何以见得。”

    “见过玫瑰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上野草。”顾沾衣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