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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的衣服都湿,全都被脱了下来。这个季节,不冷不热,她也没有穿外套,体温可能本来就在正常范围之下,碰到了水,就显得更凉。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后背,把她搂起来,头发也湿了一些。
肌肉因为触电在慢慢的发抖,小腹上的疤,胳膊上玫瑰上的裂痕,手腕上蜿蜒已好的伤口。
楼西洲的目光一一掠过,最后把她抱的更紧了些,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呼吸很沉。
她小鸟依人般窝在他的怀里,全身松散。他知道她并没有晕,只是不适。
窗外光影斑驳,从她白皙的后背走过,那一片惹人醉的盛景,楼西洲拿了自己闲置在一边的外套来披在她的身上。
调整坐姿。
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好一会儿,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弄,低头,灼灼的气息把她笼罩,“花尽。”
她掀了掀眼皮子,睫毛颤动,拂过他的指尖。
他的头越发的低,视线和她平视,他薄唇温软,温和的微微勾起,“还好吧?”
花尽抬手。
他本能的一握,攥在手心里。
她目光平静,尽管很虚弱,可越是这样陪着那样的五官,就越是想让人把她捧在手心里。
“你松手……”
“不行。”
花尽抽,也没有抽动。
她淡淡的,“我鼻子痒。”
楼西洲嗯了一声,浓厚的男低音,如同小型的低音炮在耳边回荡,又苏又欲。
他用搂着她肩头的那只手,去给她挠鼻头,手长,也毫无压力。
在她鼻头摸了摸。
“是不是这儿?”
相隔太近,气息、体香、心跳,都在一起缠绕,狭窄的后座暧昧的能滴出水来。
“往上。”
他又往上挪。
抓了抓,放下。
但还不怎么够,花尽又抽手,他还是不松。
他目光晦涩,把她的手握着,就是不放。
花尽最后在他胸膛蹭了蹭,这才舒服点儿。
他把她往起抱了抱,摸摸他的小脸,没有说话,花尽也没有。
他就是捏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男女之间的色差很明显,尽管他也白,和她比起来是差远了。
也比较小,刚好在他的手心。
五指修长干净。
他在她的无名指上捏了捏,好像在丈量什么。
……
先去了躺医院,身体没有明显的伤,就是老问题,还是那句话,注意休息,保持心情上的愉悦。
花尽的胃一直不舒服,但是这一点,她没说。
从医院里出来,还是姜磊开车。
楼西洲把她塞进车内,上了车,又把她的手给攥着,似是怕人跑了。
这一次车停在了花都,一个高档公寓。
进出入非常严格,都是刷脸,24消失保卫轮流值岗,坐落于城市的市中心,摩尔大楼,楼氏集团,江面,绝色大楼,尽收眼底。
寸金寸土的黄金位置。
一平米单价近18万。
花尽被推去了洗手间,在浴缸里放了热水。
“先泡澡。”
楼西洲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二十,再过四十分钟,她的生日就过了。
“别泡了,淋一淋,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不许洗头。但是可以刷牙,把牙刷干净,乖。”
他脱了她的衣服,全身赤果,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出去。
花尽站在水下,摸着额头又摸摸胃。
而后拿下花洒,温热的水对着脸颊往下冲,直到眼睛猩红,直到肌肤泛起红晕。
…………
二十分钟后,花尽出来。
没有衣服穿,柜子里也一件都没有,男士的都没。
她只能穿浴袍,白色。
男性的浴袍套在她的身上,显然不合身,袖子很长,衣摆也很长,裹着她单薄的身躯。
楼西洲摆好了碗筷,两碗面。
这个时间也只有做面。
“走这么慢,是让我欣赏美人出浴?”他挑眉,在等下看着远处女人的风采。
很美。
美到在这种夜色里,看一眼就有种骚动。
花尽沉默,就像是没有听到。
走过来。
依然是他的拿手菜,青菜溜肉片……面条。
闻起来挺香。
“快吃。”楼西洲拿起筷子,刚刚吃了胃药,他的胃才舒服一点。
花尽在吃。
她是真的在吃。
没有犹豫,也没有慢慢吞吞。
男人看了两眼后,跟随她的频率,送面入口。
吃完面,十五分钟过去。
“走,跟我一起去洗碗。”
“不要。”
“跟你一起听这两个字是最多的,腻了!”
“我穿成这个样子又不会跑,你去洗。”
“……”
门有密码,进来时楼西洲把门上了安全锁,这个锁一上,出去时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确实不用担心她跑。
楼西洲从厨房里出来后,花尽在阳台,俯视这座城市的绚烂和奢华。
灯光如留织,绵延起伏,姹紫嫣红,盘旋在城市里,30层,看什么都小,好像这个城市都在他们的脚下。
对面的低楼有时钟,十一点五十分。
他从后面圈着她,手臂收紧,抱着她的腰。
“吃饱了吧?”
“楼总也学会没话找话了?”花尽回答,她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也没有接受,只是一种……
无所谓。
对,就是很无所谓的态度。
楼西洲咬着她的耳垂,她也没多大反应,随后楼西洲把她转过来,让她背靠护栏。
“当木头人?”
“不然呢。”
“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也不是不可以。”他两指夹着她的下巴,借着屋里的光慢慢的用一种追捕者看猎物的视线、看着她。
即便是成为猎物,那又如何。
她还是那么的冰冷。
“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就强行成为一路人。”楼西洲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打开,有钻石的流光一闪而过。
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把她的手拿过来。花尽本能的在反抗,却不敌他的力道。
她手指弯曲,不愿意伸直。
“楼西洲,你……”
“你是他的女儿,你无非在意的就是这一点,你查过,你拿了报告,你心里清楚。”他不给她反抗,戒指从她的无名指慢慢往上套。
而花尽听到他说这话时,蓦然僵在了那儿。
“花尽,我们之前是夫妻,在一起有很多次,十次和百次没有区别。我们的关系是板上钉钉,就是要下地狱,我也给你垫背。”
戒指套上,稳稳当当,和她手指的尺寸卡的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