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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沉黑的眼神从她的鼻头掠过,最后捏着她的手腕,让她离开。
“醒了就下去。”
她身子一倒,又靠了过去,打了一个哈欠,嘴巴张的很大,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你在看什么啊。”
楼西洲瞄了她一眼,光洁饱满的额头,鼻子很挺,唇形丰润的恰到好处。大概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唇没有往日的红润,有一些欠滋润的白。
头发夹在耳后,耳廓的弧度很优美,她连耳朵都那么白。
花尽看他半天没有说话,抬头——
正好撞进了他深深的瞳孔里,他看着她,一瞬不瞬。
“……”
她抬手,摸摸他的下巴,“你不工作改看我啦?”
他把她的手勾下来,塞进被窝里。她顺势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暖着。
楼西洲眸色未变,眼神很淡,“谁让你这么厚脸皮的,跟谁学的?”
“那怎么办?”她一耸肩,“你受伤在床,我要照顾你。难道要像昨晚那样,彼此都冷着脸么?你又不跟我和好,我也只能厚脸皮。”
“……”
楼西洲不咸不淡,“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大男人还需要女人来调节关系,你大义取舍,委屈自己来奉承我?”
“这是你说的哦,我可没说。”说完缩了缩小肩膀,往他胸口一窝,把他的文件合起来,扔到旁边的小桌子上,手又缩回,继续摸他的小腹。
尽管有疤,但手感不错。
恰好有电话打进来,楼西洲去拿手机,手机在柜子的最远方,他需要移动身体才能够到。
怀里的女人一动不动。
楼西洲侧身,她也跟着移。
为了不让她两个人都摔倒,他扣着她的肩膀,控制她靠过来的身体,把手机拿过来。
“说。”一个单音节。
他坐正,她跟着也正了身躯。靠在他胸膛,听着他说话时胸口的起伏,心跳的律动。
她的脸色也慢慢的到了一种凝重里——
看着前方的地板,失神没有焦距。
她想,在楼岳明回来之前,她应该都会这么厚脸皮。
电话打完。
楼西洲要发一个邮件,单手不方便,她又在怀里不起来,于是手臂穿过她的脖子,抱着她把这个邮件发送出去。
她全程看着。
离的很近,她闻到了他手指的味道,是他身上让她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香。
发完后。
楼西洲把手机放回去,捏了捏她的肩膀,“要抱到什么时候?”
“你嫌烦啦?”
楼西洲张口正欲回答,护士和医生一起进来,开始查房。另外挂水,换药。
医生掀开被子,露出他结实的大腿,拆开之前的纱布,最里面的一层有血。
医生问他是不是下了床,他闭着眼睛没有回答,花尽嗯了声。
医生看他们抱在一起,很甜蜜的样子,她也跟着笑了,“楼总和楼太太感情真好,既然这么好,千万要注意不能活动。如果不修养好,以后——会有后遗症。”这个后遗症就是残疾。
花尽点头,“大概需要休养多少天?”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伤口很深又做了手术,完全康复得半年。”
半年。
太久了。
她等不到半年后让楼岳明回来,她没有那么多时间——
……
等到医生把纱布都拆除完,清理好伤口四周的血迹,花尽这才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伤口。
面积大。
而且剜去的地方是一个三角形形状,就像是拼图,硬生生的抽走了一块,然后用其他不想配的东西补着。
接口相连的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医用线,不知道缝了多少针。
她就那么一看——心头突然就一麻!浑身一紧!
紧接着眼睛被捂,他把她的头摁在了他的胸口里,没有让她继续看。
花尽把头埋着,就觉得——
给李探的那一枪,太轻了,为何只给了一枪!
她不知道他疼不疼,但是他呼吸微重,在腰间的手抱的很紧。
她也抱着他的腰,头从他的衣领里拱了进去,鼻子、嘴巴都贴着他的锁骨位置。
嘴巴一张,在他喉结处啃了一口—
…………
花尽不知道是怎么睡到床上去的,晕乎乎。只隐约记得,医生一走,他就摁着她躺了下去,扯开她的衣服,亲吻的很用力,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唇酥麻红润,小腹被捏的的发烫发红,衣服里面被弄的发热甚至是疼。
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以为他停了……不想,他的目光如同有千军万马飞踏而过,如果他不是有伤在身,可能她会化为灰烬,散落在他的四肢百骸里。
他停了一下,第二波又来。
一条腿也丝毫不影响他什么,她浑身发软,衣衫凌乱。
…………
花尽在床上等着楼西洲挂完水她才出去,这期间她一直拿他的手机玩游戏。
消消乐已经300关了。
出去后吹吹冷风。
郑欢在外面等。
两个人到角落里。
“老板,现在……”
“不用急,楼西洲受伤的事情瞒不了多久。”
马上就要过年,楼家必然会知道。
楼家一知道,还怕楼岳明不回来么。
“嗯。”郑欢又道,“顾沾衣明天可能会出狱。”
“那就出来吧,找个人看着就是。这个女人耳根子软的很,不定又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好。”
正说着,电梯门开了。
“确定是这儿吗?”女人问。
花尽扭头看去,那女人穿着深绿色的风衣,头发随意的挽着,高跟鞋,墨镜,围巾,挺有明星范儿。
这个着装也挺——让人舒服。
那女人没有发现她,径直跟着助理去了楼西洲的病房,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花篮。
花尽靠在墙上,嗤的一笑。
这一次不知道她会遗留什么给楼西洲,总不至于还是口红吧。
“老板,她是不是对楼总有兴趣?”郑欢都看出来了。
花尽沉默不语。
“那怎么办,走了一个顾沾衣,又来一个。”
“无妨。”有顾沾衣出来收拾她。
“其实……”她目光拉远,“如果她不给我使绊子,如果楼西洲喜欢她,那就随她去。”
楼西洲属于谁不是属于呢——
他的身上没有贴上花尽的所有权。
而她——也终究是要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