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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到楼下,刚好盛何遇带人进来。这种场合看到警察,总归都有些……按照消费者的话说就是扫兴。
他们一来,把这热闹的气氛都带着有了几分死板的规矩,这也是第一次警察光明正大的走近绝色的大厅。
经理前去接应,盛何遇一双锐利的眸在大厅兜转,倒是没有看到特别的乱,却看到了楼西洲。
他独身一人,一身黑色的西装是成功商人的震慑,有着和夜总会格格不入的冷峻气场。
他走过来,看了眼盛何遇,握手。
盛何遇按照常规出示自己的证件,道,“我们接到报警,说这儿有人在打架斗殴,楼总,知道这事儿?”
“嗯。”楼西洲朝着经理道,“把人带过来,交给盛警官。”微顿,又开口,“人已经给你准备好,后续交给你。”
盛何遇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多谢楼总配合。”
楼西洲吩咐经理去办事,盛何遇让属下去拿人,两人走到绝色的停车场,这儿没有吵杂的音乐。
有来来往往的车辆,有的出有的近。
两人站在警车旁,盛何遇比楼西洲多了一点他身为警察的那一身正气。
“你……现在是这儿的负责人?”盛何遇意外。
“嗯。”
“哦。”盛何遇单手叉腰,手臂的肌肉突显了出来,他冥想了一会儿,开口,“那天你让我从你奶奶那儿带出来的那女孩儿呢?”
楼西洲双手插兜,目光幽凉,“怎么,你找她有事儿?”
那声音及眼神……让盛何遇露齿一笑,“没有,你不需要这么防备,我虽说单身但也不会见一个漂亮的就去喜欢。就是想问问,她是不是这绝色的老板?”
“与你何关?”
“……”盛何遇失笑,“那什么,我对她真没兴趣。就是有些好奇,哦,对了,她不是看不到了么,我问……”
“滚。”楼西洲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就砍断了他后面所有的闲话。
“……”盛何遇暗咒了一声。
………
前后楼西洲只用了十分钟,上楼,到花尽办公室的外面,没有进去,而是站定。
长长的走道宽而空旷,没有一个人,灯光投影到了地上,通透刺眼。
擦得明亮的地板倒映着男人的长身玉立,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把他眼睛里的深谙给隐藏得极深。
两分钟后,推门进去。
“不要辣椒,做好后送到绝色门口,给我打电话,麻烦快一点儿。”郑欢刚刚订完外卖。
她说话间,楼西洲的目光已经把屋子扫视了一圈。
“楼总。”
“嗯。”楼西洲声音沉缓,“点了什么?”
“还是附近餐馆的汤,老板喜欢。”
里面浴室里有声音,花尽在洗澡。
楼西洲旋身坐到了沙发,抬眸,视线往郑欢身上一搭。
就是一个很平常的眼神,却让郑欢心里一惊,莫名的后背一寒。
“楼、楼总,您有何吩咐?”
楼西洲瞄了眼她攥起来的手,漫不经心开口,“你老板今天一晚上都在楼上?”
“嗯。”
“没有下过楼?”
“下去弹过一首曲子,弹了就上来一直呆在这儿。”
“弹好后直接上来,没有见什么人,也没有停留?”
“没有。”郑欢心里出了冷汗。
“嗯,下去,关好门。”
关好门三个字,让郑欢很不安,好像楼总知道了什么。当即笑道,“老板在洗澡,她看不见,我留在这儿照顾她。”
楼西洲神色未变,“我太太洗个澡还需要别人照顾?出去!”
郑欢没话说了,鞠躬,出去。她相信,老板有能力解决好,楼总好像……在怀疑她。
………
楼西洲在办公室坐了五分钟,起身,脱了西装外套,进去,直接拧开浴室的门。
热气袅袅,一片绯色旖旎,女人躺在浴缸里,颈子下面垫着一块白色的毛巾,乌黑的头发垂直到了地面。
她正在敷面膜,五官在一片朦胧里。白色的泡沫从她覆盖到了她脖子下的部位,隐约中可见没有盖完全的山峰。
她的性感正在绽放。
楼西洲走过去,她没有发觉,蹲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精致的没有一点瑕疵,睫毛被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那般美,那般赏心悦目,那般让人防不胜防的女人勾人姿态。
楼西洲看了一分钟,没有眨眼。
一分钟后,他伸手把她的脸颊板过来,手指触摸到了面膜的湿滑,磁性的男低音,“还装睡?”
女人没有睁眼,娇嫩的唇却是裂开了弧度,把唇上的柔软褶皱都给拉平,笑的千娇百媚,“我是想你会看我多久?”
“嗯,一分钟,够不够?”
“勉勉强强吧。”花尽睁眼,勾手,**的手臂缠着她的脖子,“要一起泡吗?”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这种沉默把这种原本该浪漫的气氛给迅速拉到了有寒风的氛围里。
她不自觉的松开了一个手臂,近距离的看着他刚毅的下巴,低声,“怎么了?”
“去弹琴了?”
“嗯。”
“这一壮举目的是什么?”
花尽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于是往起坐了坐,但这么一坐,匈前的风光若隐若现,左侧手臂上的玫瑰花沾染了泡泡,刚好遮住了花径,就只有那红如血的花瓣儿,在泡沫下吐露一点头角,是迷,是雾,是让人想一把撕开它面目的冲动。
花尽笑了下,笑声很短促,“第一,因为无聊。很久没有去弹琴,去玩玩,可以么?”
“嗯,第二呢?”
“第二……”她顿了顿,“难道我的琴技不能吸引更多的消费者?”
“第三?”
“没有第三哦。”
楼西洲沉默。
这个浴室远远比不上东方帝景城的宽大,空间也就那么点儿,两人隔的又非常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横了过来,就如同那泡沫,一碰,就碎。
“那就再泡五分钟里,这五分钟你想出一个第三来,哪怕是搪塞,你也得前前后后都圆到一起去。否则,我无法解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把我困在楼下又是何意。”
他手掌薄凉,从她的额头抚摸过去,把湿湿的头发都扒到了头顶处,整张脸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阻拦。
“除非你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否则,就给我一个你觉得我能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