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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淡笑了下,“大佬,我真不知道我姐在哪儿。”
司御一身高大,斜阳把他的身影投着刚好罩上了花尽,像是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自己的圈子里,让她无所遁形。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是我的极限。如果三天后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就等着成为过街老鼠。”
……
等保镖来推花尽时,花尽已经打了三个喷嚏,冷的。
“花小姐,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她摆摆手,把身上的毛毯重新给捂好,“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半。”
才十二点半啊,花尽摸摸肚子,中午又吃的各种素,很不舒服,“推我去食堂。”这会儿应该还有饭菜。
“花小姐,楼总只给了您半个小时晒太阳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花尽懒懒的看向他们俩,哼笑一声:“方才你们可是护我不力,如果不是司御出现,我现在的丑态是不是全都放在了网络上?而且我坐在轮椅,别人会不会用残疾人三个字来中伤我?”
“抱歉,花小姐!”
“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带我去食堂。”
……
花尽在食堂吃了很多荤,都有辣,自己放的辣,这儿自然是没有虾之类重口味的东西,但是也将就,吃完又喝了一大杯饮料。
两个保镖在后面看着她这么暴饮暴食,面面相觑,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好默默守着,她需要什么给什么,肉都要,素菜都不要。
吃完饭,又在下面溜达了一会儿才上楼。
至于司御说的什么话,她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回到病房,楼西洲正在接电话,这个时间正是他挂水之时。
保镖把花尽放到了床边,他们就出去,关门。
花尽看着在讲电话的男人,同时手还在电脑的键盘上利索的敲了几个键,依旧是法语,她听不懂。只能听到他声音上的磁性和干练。
一分钟后,楼西洲抬手,在她的脸上摸了摸,他现在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脸。指腹温热,动作轻柔,摸到唇角时,他动作顿了下。
不会是偷吃被发现了吧?花尽确定自己擦过嘴了!
他依旧在和对方交谈,但是抓着她的下巴让她坐起来,同时把头给递到了她的面前……花尽一直觉得法语是最浪漫的语言,每一个音符都有舌尖顶过唇齿的缠绵,他在她的唇边说话,闻了两下,两秒后,退开。
然后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捏。
“……”完了,这是发现了。
她露齿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谄媚,头凑过去,在他说话时,啄着他的脸颊,细细碎碎的吻过去。吻了几下,他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强行离开。
她嘟着唇,艳红的唇看起来娇艳欲滴,像一个色泽饱满可口的香肠,正上下煽动,那么一瞬,性感与娇俏并存。楼西洲倒回来捏着她的脸颊,暗暗嘶了一声,用动作和气息,给了她一个指示:老实点儿!
花尽鼓了下腮帮子,以示不满,又凶她。
他抓着她的手朝着某处指了指,她看不见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让她去洗手间,让她刷牙。
花尽起身,伸手,往洗手间的方向摸,行动缓慢。
五分钟后,花尽又摸着墙壁出来,脸颊上还有水,晶莹剔透,她又摸到了墙边,此时楼西洲已经讲完了电话。他从电脑里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着屏幕。
沉声:“吃了什么?”
“就……就医院里的,都很清淡,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吃辣。”
“花小姐,生活需要自律,在身体不适时,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要有规律,你是不是想一直瞎下去?”
“……没有。”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另外,一个星期内,我会撤去你的白米饭以及一切没什么营养的菜,每顿跟着我一起喝白粥。”
“为什么!!”
“因为你撒谎。”
“我哪有……”
他抬头,一个眼神瞟过来,花尽一下住嘴,哦,她撒谎了,她刚刚确实吃了辣,很多辣,她撅着唇没说话,真是跟着他饭都吃不饱!!
楼西洲继续工作,工作页面上突然弹出一个邮件,点开,是属下发来的关于在花尽门前安装摄像头的人,已经找到,等候处理。
楼西洲回邮件:先控制,等我消息。
同时——耳边又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我刚碰到了司御。”花尽慢慢的道,“他逼我说我姐姐的下落,我不知道,他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若是我不告诉他的话,他就要做我和别人上牀的假视频,陆离也好,韩佐也好,或者是其它男人也好,反正没有你。”
楼西洲发完邮件,关闭网页,神色未变,再次看向工作报告,问:“他还说了什么?”
“就是这个,反正他在欺负我就对了。”
花尽看着他,等了五秒,毫无反应。花尽按照瞎子的样子,双手扣上了他的键盘,迫使男人不得不看她。
“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司御欺负我。”
“那么你知不知道你姐在哪儿?”
“楼西洲,你……现在这是关键么?他威胁我,我现在正当红,我不是要被他给毁了?”
正当红……?
楼西洲粗黑的眉头挑了挑,继尔摸上她的头顶,罩上去,“如果你知道那就告诉他,他和你姐这辈子都不可能断的彻底,他们有孩子。除非你姐心狠的什么都不在乎,也永远不要自己的女儿。”
花尽把他的手给指下来,“我不知道我姐在哪儿,而且你最先关心的居然不是他要造假我和别的男人上牀,楼西洲,你是不是怕和他扛?”
楼西洲神情散漫,这是一种很舒心的放松,声音轻润闲散,“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去弄他,不让他有干坏事的机会。”
“傻姑娘。”他的嗓音里带着低低笑声,还有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宠溺,“司御会告诉你他怎么对你,那就绝不会这么做,难道他不知道你会把这话转述给我听?”
是啊,告诉了楼西洲,那……那他怎么可能得手!
“那……那他会怎么威胁我?”
楼西洲深深的看着她,开口,“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