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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站满了保镖,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就是在这儿等她。
而为首的是姜磊,“花小姐。”鞠躬。
花尽拢了拢衣衫,“嗯。”她淡淡的点头,对于这么多人堵她,她视若无睹,“洗手间在哪儿?”
“在您的右侧尽头。”
花尽转身。
“花小姐,楼总吩咐等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再去见她。”
花尽的步子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到洗手间,关上门,靠在门上,绝美的脸庞在隐隐灼灼灯光下,深沉而莫测。
妆容精致,全身上下没有过多任何首饰,简洁大方,看起来毫无心机的一身装扮其实足以艳压。
哪怕是在狭窄的角落里,也难掩她的风采。
好一会儿后,她舒了一口气,楼西洲说要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去见她,这话说的已经给足了威胁。
他一定是知道陆离去找了她。
在洗手间发呆了十分钟,她才出去,脚刚刚一动,洗手间里所有的灯,突然熄灭!
她猛然竖起了所有的戒备,手微微的攥成了拳,门开,声音颇小,她看到了一张因为愤怒而狰狞的脸。
就那么乍然出现,她头皮一麻。
“小婊子!”他咬着牙恶狠狠的,“找你真是不容易!”
“让开。”花尽的声音非常冷静。
对方邪佞一笑,“老子怎么可能让你走。”说着伸手就去打,拳头直接上她的脸,估计本能的去挡,回击。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一瞬间扣住了他的手指,反方向一掰,咔擦,手指扭断的声音。
“滚开!”
“你……你会武功?”对方诧异意外,哪怕是疼也没有叫出来,他绝不让!
“滚。”花尽扬额,炸开了她的女王气场。
“呵呵。”他诡谲的笑了两声,借势继续出手,花尽眉目一变,从守变成攻。但是为时已晚,针筒扎进了她攻出去的手臂,哪怕是她反应快,半管的镇定剂还是挤了进去。
不过几秒钟,她的脑子就开始混沌,视线模糊,在他阴狠的视线中,她无力的倒了下去。
………
醒来时是在洗手间的杂货间里,身体无力,乌漆麻黑,原本穿的就是晚礼服,这儿没有暖气更是冷的逼人。
她打了一个寒颤,摸索着站起来。站起来时才发现,她衣衫半褪,凌乱不堪,披肩外套扔在一边。
脑子有些晕,她站了一会儿,等晕眩感消失她才出去。
这层楼空无一人,静的有些让人害怕。她走到楼梯口时,听到了喧哗吵闹的声音,脚步声急切。
片刻,姜磊带着人从上面下来,看到她一下子愣在了那儿,好一会儿才开口,“花、花小姐?”
“怎么了?”花尽摇了摇头,身体不是很舒服,看他们那样子,她昏迷的时间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
“您………您……您怎么在这儿?”
“不然我应该在哪儿?”
“不是,我刚看到……”姜磊想了想又没有说下去,“既然出现就走吧,晚宴已经到了后半段。”
“嗯。”
花尽
总觉得走哪儿怪怪的,这种怪异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跟着姜磊到了会场,大人物已经不见,更多的是年轻人。
在跳舞。
看到这光景,她忽然觉得……奶奶真的是上世纪下来的大家闺秀,那年头的豪门就非常流行生日舞会,以舞会友。
此时舞台上一名女人正在跳芭蕾,旋转跳跃,以一个专业舞者的姿态和面部表情,把她优美的身段和舞姿表现的淋漓尽致。
花尽向来不觉得顾沾衣有多美,却在这么一刻觉得,她能让楼西洲保护多年,是有理由的。
手指的延伸,身体的绵展,裙摆的飞扬无可挑剔,无与伦比。舞台下方跳舞的人,慢慢的也停了下来,被她吸引着,沉醉着。
在这群人里,花尽看到了在奶奶身边的楼西洲,他侧头,手指撑着侧脸颊,看着舞台。
许久……许久都没有眨眼。
旋转的灯光仿佛都照不进他的眼睛里,而他的瞳仁中却又有那么一只洁白的白天鹅。
这是花尽第一次发现,楼西洲在如此专注一件事情,那神情深邃而又有认真。
她隔着三三五五的人在看他,忍着脑中阵阵的浑浊不适。一曲完毕,有人在鼓掌,这般吵杂里,他依旧没动。
很难分辨他是不是在回味,还是说那颗心已经飞到了顾沾衣那儿。
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花尽的存在。
奶奶拍手,说好,满脸笑容的吩咐楼玉,看那口语是要赏她。
姜磊过去,在楼西洲身边说了句什么,楼西洲这才回神,侧头,隔着人群………
他的眼神转变的好快,方才还是被吸引住的深邃,这会儿看她是已经是如寒梅在前。
视线往她的身上轻轻一搭,又转回头去,可见他下颌线的紧绷。
奶奶叫他。
楼西洲把奶奶扶起来,台下又恢复了热闹的景况。楼西洲和奶奶站在一起,自始至终没有来找她,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五分钟后,有人过来在楼玉面前说了句什么,奶奶神色一紧,朝着花尽的方向看去一眼,眼神凌厉。
然后把楼西洲叫到不那么吵杂的地方。
“西洲,你说你不离婚,也不会让她走,也不要她去我那儿,也不要我扒她半点皮下来是不是?”
“奶奶。”楼西洲语气温软,“方才我们已经说好,她会呆在楼家,若是奶奶不高兴,以后这种场合我不带她就是。您孙儿的选择,您多少尊重些,好么?”
奶奶哼笑,“我当然尊重你的选择,所以今天晚上我给她一个自证的机会。”
顿一下,“小玉。”
“眉姐。”楼玉来了。
“去宣布这件事情。”
楼玉瞄了眼楼西洲,神情中有考量,而后才道,“是。”离开。
“奶奶,是出了什么事?您……不会是要拿我太太磨刀吧?”楼西洲话中有话。
“小子。”奶奶的声音铿锵有力,“我让她好好的认识我一回,另外我也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场子里干偷鸡摸狗的事、在没有你的庇护下全身而退。”奶奶的表情带着兴奋,好像终于有了扒掉花尽一层皮的机会!
楼西洲的粗眉拧了起来,侧头,看向了远处了的花尽,发现她也正看着他,千娇百媚,那一身红,似盛开的玫瑰,正是绚烂迷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