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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最后还是被拖了去,但柳家的大小姐那是天选之宠儿,怎么可能会洗碗,哪怕是被好多个人看着,她也不会洗。
办公室里,花尽有一下没一下的扒着自己的头发,被柳如抓的打结了,有几处疼的她斯斯叫。
扭头,看了眼正在办公的男人,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给我弄下。”
楼西洲放下笔,低头,女人的头顶像鸡窝乱成一团。
他两指穿进去,要抽出来时遇到了阻力,他这一抽让花尽疼的本能的抬起了头,咕噜,“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如剃了?”男人的腔调缓慢而磁性,有着漫不经心的散漫。
“剃了?难道你喜欢秃头女人?”
“我喜欢你?”他反问,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难道你不喜欢我?”
他摁着她的头顶,抓了抓,薄唇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花尽下颌抽动,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不喜欢算了,给我弄头发,你要慢慢的一根一根的拉开,不能弄断也不能让我感觉到疼。”
“………”
花尽趴在他的大腿,等着被伺候。
楼西洲看着她雪白的后颈,这儿还没有被柳如给糟蹋,皮肤柔蜜,毫无瑕疵,忽然想起昨天那让人欲火焚身的画面,眸心暗了暗。
………
五分钟后张子圣进来,“总……”有那么一瞬,他以为总裁和花小姐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毕竟总裁低头腿上还有一个头,心中本能的一跳,但细细一看,又觉得不对。
总裁好像在……摸花小姐的头?不,是在玩她的头发?让她的黑发在他手指上穿梭,一缕一缕又一缕。
楼西洲抬头,一个眼神瞟过去!
张子圣立即后退,“抱歉。”
“会议推迟二十分钟。”
“……是。”张子圣进来就是提醒总裁要开会,他出去,嘴巴呶了呶,总裁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以工作为首要的男人了!
又十分钟。
花尽的头发终于理顺,她慢慢的起来,腿有点麻,转身靠在桌子上,弯腰勾着他的脖子,漂亮的脸蛋柔媚静婉,“离开会还有十分钟哎,要不要温存一会儿?”
楼西洲薄唇拧着,眸光流转,把她的手臂拉下来,“为你耽误这二十分钟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弥补我?”
“啊,还要弥补?”
“几十个高管在会议室里等着我,我在这儿和你瞎混,这种特殊岂是你撒娇就能填补的?”
“………”花尽烟眉浅浅,有不怀好意的笑容散开,“补补补,我晚上弥补你。”
“………”
楼西洲的目光在她脸上兜转了两秒后,微微变暗,起身,“那就在这儿想想具体怎么弥补。”
走了。
“………”
花尽绝对挺不可思议,他说具体弥补时,神色非常正经,看起来有一种受人敬仰的高高在上。
………
摩尔出了事。
一个小时内,有三十多个客户投诉上菜不及时,有的根本没有上菜,
超过半小时食物依旧没有准时到达客人的餐桌,怨声载道。
总经理把始作俑者从厨房里抓出来,柳如一脸高傲,嘴边还有偷吃的油亮。
她反正是吃饱了,碗她是不会洗的,其他事情她才不管,而且现在她要找个客房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
花尽一下午就在楼西洲的办公室里,按照她的话说就是培养感情。
五点,姜磊送来了礼服——大概是楼西洲对她穿红色的裙子有什么执念吧,所以还是红色的,这一次是细肩带,整个后背都是镂空,她聘聘婷婷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女人。
长卷发慵懒而随意的披下,一身红裙,赤脚站着,有一种润物细无声的轻漫到骨子里的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又岂止是绝色能形容。
有点凉,就穿了一件长及小腿的风衣,扣子不系,套上细高跟,出去,正好碰到了楼西洲。
他刚从电梯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西装革履,气质卓然。那一抹红猛然跳出来,他深眸就那么一亮,有热度一闪而过。
女人看到了她,露齿一笑,踩着高跟鞋跑了过去,一头性感的卷发随着背飘荡飞舞,乍然间像是在心尖上跳跃的精灵,用她的柔软挑逗着男人的四肢百骸。
她跑过来时,男人就止住了步子,她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抬头,红唇溢出了笑,万紫千红。
“下班了没有?”
楼西洲抬手,大掌搭着她细细的腰,不知是要把她推开,还是搂住,“还没有,去车上等我。”
“还有多久啊?”
“半个小时。”
“那我多无聊。”
楼西洲把脖子上她的手臂拿下来,“那你自己逛逛,我还没下班。”
花尽嗯了一声,仰头,慢慢的靠近他,在他的唇侧说着靡靡之音,“你亲我一下。”
楼西洲薄唇绷了几分,捏着她的腰,把她往后退,沉声,“别闹。”
她撅着红唇,娇艳欲滴,明媚的眼神在控诉着,楼西洲让她站好,顿了顿,用着暗哑的男低音,“过会儿亲,嗯?”
花尽猛然一笑,如百花齐放,点头,乖乖的走了。
楼西洲身后的人在窃窃私语,议论这女人的身份以及她和总裁之间的暧昧。
一个小时后,总裁的新恋情就在摩尔里大肆传开。
………
到了会场,花尽才知道是奶奶的85岁生日,宾客倒也不算是多,百来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像顾沾衣那种身份的,在今晚这种场所怕只能占个中下。
但是她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大红裙,和花尽撞衫,长发挽起,看起来颇有种喧宾夺主之意。
楼西洲去和宾客周旋,花尽去外面花园里走走。花园里人少,有的也是年轻男女,不用去走人际关系的公子少爷。
她去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呼一口新鲜空气,摸了摸被吻肿的唇。
抿起来,前方有阴影罩过来,她抬头,一张俊气的脸,脸颊刚硬而冷峻。
“二哥。”
苏越里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声音如晨涧落水的低沉,“和楼西洲一起欺负柳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