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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远去,他才把花尽松开,眼睛不是很舒服,看了眼陆离,没说话,陆离许是看到了她的疑惑,开口,“一个过路的,大概和我们一样。”
花尽没吭声,回头看了眼远方,又垂眸,同陆离一起去停车场。
陆离看着那车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他但愿刚刚那辆车真的是来祭奠亲人,而不是刻意出现。
…………
陆离的车子开的很缓慢,女人上车不到十分钟就睡着,陆离把外套给她小心的盖上,衣领塞到她的颈窝处,侧头,看她在睡梦里的脸蛋,一时没有眨眼。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东方帝景,她还没醒。陆离在门口停了五分钟,蓦然自嘲一笑……他没道理把花尽送到楼西洲的家里啊,送去做什么,是不是疯了。
又掉头,车子摇晃,最易睡觉,到了丽人湾,进去,轻手轻脚的把她抱下来,进屋,到他的卧室。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女人的脸还是很白,摸一下,冰凉的很,开了暖气,拿睡衣去客房洗澡,在这儿洗澡会吵醒她。
此时天色已亮。
洗完澡出来,眼睛干涩的生疼,客厅里有动静,他下楼,父母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
“爸妈。”他们竟然没有回家。
二老抬头,看着他笑意盈盈,这个笑容……
陆离,“………”
“儿子。”陆母元素素走过来,笑容温婉,“你把人家抱你房间去啦?”
“………”
在墓园里躲掉,没想到在这儿怼上了!
“妈,您能不能别这么八卦?”他拿着毛巾擦自己的头发,浴袍半露,精壮的胸膛露出。
“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我们就是好奇。上次你们在酒店才认识,现在就已经住在一起了?要不然这大清早的你把姑娘抱到家里来做什么?”陆父陆宇山纵容妻子。
陆离苦苦一笑,捏了捏发胀的鼻根,“拜托您二位看在我一夜没睡的份上,不要有太多好奇心,饶了我,让我回去睡觉。”
“你在哪儿睡?”元素素很好奇,“我们今天留在这儿原本是要给你过生日的,所以一大早起来,客房我们用了,唯一的主卧你给人家小姑娘睡了,你现在……不会是和她一起睡吧?”
“妈。”陆离笑着揽着她的肩膀,“不用您二位静心准备什么生日,晚上一起吃饭就够了,我去书房睡会儿。”
“你……你不去卧室?”
好像挺失望的?
“陆老夫人,就算您想要孙子那我也得让人家姑娘同意是不是?”
“嗯也对,这姑娘这么漂亮,不能把她吓跑。”陆宇山补充,“行吧,你慢慢追求,我和你妈支持你。对你的私生活绝对不干涉,百分百配合你。”
这句话无比心酸,那些看起来很简单的道理,是用另外一个人儿子的死亡换来的。
陆离懂。
“谢谢爸妈。”
“别客气,你呀,相安无事比什么都好。”这句话元素素是笑着说的,无比慈爱的看着陆离,脸上在笑,心中怕是比刀子割还要难受。
陆离过去抱住了他们。
………
陆离只睡了两个小时,被电话吵醒,他还有工作,还有会议要开,即将还有去一趟以色列,酒厂酒窖公司,需要轮番到位。
起来去了卧室,花尽还在睡,大概是真的困了,之前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
他拿了衣服去书房,换好下楼后………顾大小姐来了。
一副端庄娴雅的模样,正在和父母聊天,她是对着楼梯的,所以第一眼就看到了陆离,站起来,巧笑倩兮,“二少。”
元素素和陆宇山回头也看到了,两人面面相觑,眼中生了不是很融合的情绪,说出去散步,走了。
陆离下来,眸沉沉的看着顾沾衣,“你来做什么?”
“今天不是你们生日么?”顾沾衣近几年每年都会来,以前找陆城,陆城死后,就来找陆离。
桌子上有礼物,包装精良。
“谢谢,心意收到。”陆离双手插兜,雪白色的衬衫让他有了清傲之姿,“前两天收到的项链,这两天网络上正火爆。顾小姐还是不要来我这儿的好,毕竟我们彼此的名声,都挺重要。”
这意思也就是说,我不想掺合到你和楼西洲的情事里。
顾沾衣言语依旧柔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张脸,“二少说笑了,都是笔者的娱乐,不必认真。我来是带着祝福来,没有其他意思。看样子二少不太欢迎我,那我离开就是。”声音里带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
“我送你。”
“不用。”停顿一会儿,又开口,“生日快乐。”
陆离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她走后,元素素和陆宇山从后院出来,警告陆离,“我不准你和这个女人有来往。”
“妈,我记得你们之前不是挺喜欢她的?”
元素素深深的叹口气,语重心长,“以前是我太莽撞,太冲动,总是听信她的一面之词,相信城儿的女朋友是一个很糟糕的女人。再加上,她总在我面前晃悠,所以先入为主的想让她嫁进我们家来,对城儿百般拦,这两年你哥不在,我们也想通了很多。”
“我不知道城儿的女朋友到底怎么样,但是来挑拨离间的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元素素又叹气,“再说她和西洲不是频频有绯闻么,你别瞎搞。”
“妈,你放心,我哥不喜欢的我一定也不喜欢。”陆离笑了笑,“我去公司一趟,楼上那位姑娘,你们不要太热情,别因为好奇偷偷摸摸的进去,让她睡到自然醒,醒后麻烦给我打电话,我回家。”
“………啧,醒后给你打电话,你回来。”陆宇山哼哼两声,“那你还走干啥啊,在这儿守着她得了。”
“那怎么行。”陆离笑了下,露出两排牙齿,如沐春风,眼睛过于黝亮让人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长的太好看,得挣钱供着,外面阿猫阿狗多着呢。”
………
花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很杂很乱,有陆城求婚,有陆城死亡,有楼西洲,有陆离,有顾沾衣……
醒来时,头格外的疼。
坐起来,陌生的房间,过一会儿也就明白这是陆离的卧室,有他的衣服搭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