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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也想到床上去,但考虑到被顾沾衣给玷污过,也只能算罢。
但趴在床外,身体悬空,不能碰他的小腹,只能横着倒在他的胸口,很不舒服。
他说她缠人……她觉得她也有点。
“要不然你缠我,我也学学你的高冷样,不让你碰。”
“我长了骨头。”
男人的骨头不缠女人,男人的骨头也不会随便往女人身上靠。
“……”
花尽抬手上去,指腹从他的下巴摸上去,一直到唇角,指尖轻点,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和光滑,“你什么时候能哄哄我?怎么老是我哄你?”
“大概是……”楼西洲把唇角的手拿下来,攥了攥,男人的力道很大,随便一攥疼意就来,花尽唔了一声。
“你太讨人厌了吧。”
“………”
“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他又问,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冷峻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对顾沾衣虎口白牙的说他喜欢她。
“这不是早晚的事儿么?”
还挺自信。
楼西洲静默。
一会儿女人的上躯抬起,第三次在他的胸口乱揉一气,楼西洲一瞬间睁眼,扼住了她的手腕!
她是不是不知道全身皮肉均是牵连,揉胸口小腹非常不适,好像有人在扯着他的皮肉。
她会武功,她知道,所以她故意而为之。
“干什么?!”声音冷厉。
“怎么突然这么凶,我就是想告诉你,上楼去我的病房。”
“不去,滚出去。”楼西洲猛一甩手,花尽踉跄,她本就坐在床沿,这么一晃,直接跌到在地。
惊呼一声。
男人本能的抬起上身,腹部传来尖生生的疼。他拧着眉头,看到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他又倒了下去,闭眼。
下一瞬,胸口挨了一拳。
楼西洲,“………”他睁眼扭头看她,她长发直泄,也没有穿病服,是黑色的宽松版睡裙,长袖,遮盖住了她的玲珑身段。
发松松卷卷的吊在胸前,看起来慵懒妩媚。没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白皙胜雪。
那脸谜一样的漂亮精致,偏偏还有一双生动的眸,如同是小鹿被撞时的莹水汪汪,红唇微微的撅着,一脸的委屈和……
可爱。
楼西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花尽……”嘶哑的声音,尽是无奈,“别作。”
“我要你上楼睡。”
男人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眸,暗沉的不可直视。
女人也不说话,等着他。
一分钟后,男人坐了起来,“我帮你。”花尽给他那鞋子,要扶他。
楼西洲穿好鞋,单手扣住她要靠过来的肩膀,“离我远点儿。”
他起身,起身的那一刹那,脸色微白,瞳仁里有一瞬间因为疼痛而起的涣散。
三秒后,出去,花尽跟在他的后面。脸蛋柔静,红唇微扬。
还……还挺听话的嘛。
“我开门,我来。”花尽三两步走过去,打开门,让他出去。
楼西洲走到门口,幽凉的视线从她的脸上一扫而过。女人冲他灿烂一笑,万紫千红。
男人的眸暗了几分,未语。
走道里乌漆麻黑,门打开是有一抹光如水一样的洒过来,花尽出去时,楼
西洲就在前方两米的地方,一身的笔挺,半边在光源处,半边在黑暗里。
那副光景有种无法形容的意境之美,突然就不想关门。
两秒后。
“过来。”他说,声音很低。
花尽这才关门,步子迈着比平时大一些,看起来像极了迫不及待,走过去,刚刚到他的身边,他伸长手臂,一下子把她给搂了过来。
她一时不妨,继而整个人撞向了他的胸膛,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一瞬窜进了鼻腔。
花尽,“………”
他发疯了?
但,几乎是很快的,花尽就反搂着他,绕到了他的前面,“怎么了?”声音很软。
被风送到了走道里的角角落落。
“扶着。”看不见,所以就显得他的声音异常好听。
“………”有病?刚刚不是不让扶么?
须夷,他又开口,“你这么抱着我,一会儿怎么走路?松开一些。”
“要不抱一会儿吧,你的怀抱舒服。”
“抱多久?”
“五分钟?”
“嗯。”
花尽,“………”
不太正常,不过无妨,抱就抱。花尽也没有抱的太紧,毕竟他身上有伤。抱着抱着她就想摸,手从他的病服下摆伸了进去,绕到他的后背,沿着他那条脊骨来回的滑动。
额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低声,“好暖和。”
男人没理,瞳仁没入到了黑夜里,那一片深谙落向了某个地方。
两分钟后。
啪,是手掌拍打着墙壁的响亮声,接着走道里所有声控灯都点亮,那一下子光刺眼的很。她的后脑勺一重,他摁着她的头往他的胸口埋了埋。
没有人说话,很安静。
不一样的静。
等眼睛适应了后,花尽才探出头来,扭头,前方不到五米,陆离靠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
花尽此时的手还在他的后腰,手指在他的內裤边缘,如果不是灯亮,可能就……伸到了下面。
她抽出来,和楼西洲并排站着,他的手未曾离开,依旧抱着她。
花尽这才明白,这男人刚刚为何突然要她扶着,为何突然亲昵。
陆离两腿交叠,双手抄兜,眼神极黑,难以忽视。
他看着他们俩,随后薄薄一笑,“看起来很浓情蜜意。”
重点,看起来。
楼西洲没说话,但花尽感受到了肩膀上突然而来的施压。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看她,但紧抿的薄唇也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上次电话拉黑又放出来后……
【同样的招数来第二遍就没有意思,已经到了同吃一份早餐的地步,岂是拉黑电话就能断绝你那颗不知羞耻的心】
言下之意,是要看她,实际行动。
“你们在这么沉默下去,就给我一种……”陆离掸了掸烟头,好像上面有灰,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做起来潇洒至极,“偷情被抓包正在想措辞搪塞的荒唐感,都哑巴了?”
本来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他这么说,也没有,但他莫名的加了句‘都哑巴了’,那种气氛和感觉一下子就延伸出来。
好像他们真的在偷情,碰到了他这个正主。
楼西洲还是没打算说话,摆明了要把这局面交给花尽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