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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和陆城长的一模一样,所以你想保护他?那么你是不是找错了人,不应该去找楼西洲,找陆离就够。陆家不如楼家,但也够你在江南地区作福作威。我是不明白,你……一次到底要玩几个男人?”
“我要下车!”花尽声音拨高了好几个度,没空没心情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这个字没有吐出声音来,女人回头,直接打开了车门,冷风呼啸,直往车里灌。
那女人裙摆被吹的在空中飞舞,探身,纵身而跳。
………
刺耳的刹车声震耳欲聋,车停,司御下了车,女人爬在地上,全身都是黑色,就衬托着露出来的那半截腿,白皙的像在指尖跳跃的棉花。
她匍匐着没动。
后面上来的一辆车子,车轱辘离她的头,只有一公分的陆离。司御的脸铁青铁青,走过去,捏着她的手腕,像拖狗一样的把她拖起来,看着她疼的苍白的脸,一字一句,“是想为陆离殉情?”
花尽没说过,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哪儿疼,哪儿哪儿都疼,膝盖像碎了一样。
保镖下来。
“把她给我弄上去,想死,就去找个桥,让她跳个够!”
司御转身到了车上,脸庞寒冷如冰,下颌抽动。正在此时,电话响了。
楼西洲。
点开,楼西洲的声音温淡而锋芒,直进主题,“司御,我们向来进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敢动她,我就动你。”
…………
司御放下手机的时候,花尽已经重新上了车,自然是被保镖给扶上来的,一上来,她就爬了下去。
黑色的裙子堆积在膝盖处,方才只看到腿部的背面所以没有看到,这会儿才看到她的膝盖血肉模糊,血直往下淌。
司御掀起她的裙子,瞄了眼大腿,自然也受了伤。手指一松,裙摆如棉絮从半空中滴落,堪堪搭住了她的腿。
“生这么大的气,是因为我让陆离受了伤?”司御冷笑一声,“不过你要是真死了,倒是可以和陆城相聚了。”
花尽没有起,眸半搭,开口就喘了一口粗气,因为那股疼痛让她的呼吸好一会儿都没有恢复过来。
从她的视觉,只能看到他结实的大腿。花尽嗤笑着,“你算的那么精准让陆离分毫不差的撞了车,我自然也会看准时机才跳。我怎么会歹毒到让大名鼎鼎的司大少成为杀人凶手?”
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像是什么好话。
司御垂眸,看着她爬在真皮座椅上的脸,很白,呼吸绵延不断,这女人实在是太美,带着一股惊心动魄。
他敛起了眸,道,“说的也是,你这一跳……就是楼西洲不想和我拼,也得为了面子和我一较高下。”被带走是一回事,被带走受伤又是另一回事。
车子刚好过了一个颠簸处,就那么一颤,花尽的脸一瞬褪去了所有的血色,闭上了眼睛冻着这股疼过去。
然,这疼还没有完全显示,车就停了下来。
“大少,走不了了,前后共有十辆车已经把我们包围。”
如果不是进退维谷,也不至于走到了低洼处。
司御朝着车外看了眼,这些车子在两分钟前他都已经发现,料想是楼西洲派来的。
………
楼西洲从公司的洗手间里出来,迎面顾沾衣已经在等。
顾沾衣在娱乐圈不过就是个六七线,一部电影拿了一个影后,外界很多传言是楼西洲给她买来的。
她最出名的【代表作】,还是和顶级豪门楼家大少爷的情情爱爱,传了许多年。
楼氏集团下的娱乐公司,众多明星当中,顾沾衣是最舒服、也是最不敢让人穿小鞋的。
瞧,今天大总裁亲自为了她来洽谈电影,据说也是大总裁亲自挑选的。
“西洲。”顾沾衣走过去,精致的妆容,精致到挑不出一点毛病的着装,光鲜亮丽,“已经谈好了,制作方像请你一次吃晚饭,这不,请我来当说客。”
她笑意盈盈,眸光泛亮。
楼西洲拿起手机看了眼,派出去的保镖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此时下午四点。
“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这种饭局?”
“就是因为没有,怕碰钉子,所以才让我来呀。”顾沾衣的话语里,有些许的笑意和柔情。
楼西洲黑眸泛着不可窥视的光,“你就不怕碰钉子了?”
“西洲,我们不闹矛盾了好不好?不和他们吃饭,我们俩去吃。”
楼西洲两手抄兜,目很深,就那么看着她。姿态漫不经心,还有几分不知他心里作何感想的神秘。
阴沉的光穿透了玻璃落在他的身侧,把他的眉眼赵进了一股让人痴迷的氤氲里。
顾沾衣未曾发现,这个男人如此的有腔调,如此的让人着迷。
她的眼睛,于是更柔,如水荡漾。
楼西洲的目,有几分深谙,“顾小姐,做备胎做成我这样,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几年如一日的对她好,保护呵护,比她爹为她做的还要多。
一句话让顾沾衣有一种被羞辱感,成为备胎好像丢人,让别人成为备胎,一样丢人。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作备胎,西洲,我们一直是朋友不是么?”
“朋友这两个字,总能掩盖很多龌龊的关系。”
顾沾衣呼吸提了提,“你说……我们的关系龌龊?”
“难道不是?”楼西洲反问,眉色未动,冷漠疏离,“我愿意捧你时,你高傲如天。我不愿意捧你时,你倒是……想要低头来看我,并且不停的抛出橄榄枝。这种关系,又岂止是龌龊?”
顾沾衣的脸,一下就白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被娇养惯了,也被眼前这个男人惯坏了,一下子接受不了他这种说辞。
可是,这么多日,她受够了委屈。
“西洲,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不过就是拒绝了你的求婚罢了。”顾沾衣眼眶如润,隐忍着脾气问,“我一直想问你,那一天你为什么会突然求婚。”她尽量让她自己的声音柔下来,尽量让他觉得她真的舍不得他。
楼西洲黝黑的瞳孔平静的不可思议,顿了好几秒,才淡淡开口,“情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