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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去了书房,打开电话,发了一封邮件出去。
【已经确定花尽是陆城的女朋友,你先前给的消息被人处理过,去查为何他们在交往期间身份信息在不同的城市。另外不要向陆离透漏任何消息,尤其是花尽和陆城曾经是男女朋友这层关系。】
一分钟后,回复,【收到。】
楼西洲发完后把这条已发送的邮件删除,靠向了座椅,眸,晦暗。
十分钟后,门被打开,女人手里拿手机照亮,看到了他,语气不满,“怎么还不过来睡觉,你想让我独守空房?”
楼西洲淡然的看着她,她露着一双细直腿过来,就好像是走过来一团迷雾。
他捻了捻手指,眸精锐的很,如果这是一团迷雾,那么他要一层一层的剥开她。
她走近,弯腰,看了看电电脑,一堆文件,看的眼花缭乱,她扭头,电脑上昏暗的光落在她的脸上,皙白,莹润。
“我这么没有魅力?大晚上你在这儿工作不和我睡?”
“我一会儿来。”
“不行。”
“别老这么缠人,若即若离是勾人的距离,嗯?”
“我已经放出消息,后天早上我若是没有出现在绝色,我绝色就是你的。楼大少,你若是不配合我,我多憋屈……”
他抬手在空中一挥,她住了嘴。
楼西洲俊脸如画,眸也平静,“你先去睡。”
“我不,你……”
“我会抱你睡。”
“………”花尽瞳仁一紧,有片刻的呆滞。两秒后她笑容散开,透着无限缱绻和期待,“那你快点儿,十分钟够吗?”
“嗯。”
花尽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等你啊。”起身,拿着手机走了。
她一走,楼西洲闭上了眼睛,又靠向了后面,下颌抽动,忍耐。
和陆城在一起时,她也是这个样子?催促着陆城上牀睡觉?也是这种缠人的劲儿?
脸上被亲的地方一股酥痒感,仿佛还有女人娇软的唇印上来的痕迹。
心里一股很陌生的……似冲动似恼怒,猛然袭来。
想必对陆城,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花尽回到房间,靠坐在床头,手机正好来了短信。
郑欢发来的,“我找人问过,顾家小姐是一心想要嫁给陆城,但是二人没有订过婚,陆城也不喜欢她。”
是么。
那也就是说,楼西洲是故意说的那话,是在试探她。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他说陆城未婚妻叫顾沾衣时,她确实意外,有刹那间的异样。
楼西洲真贼,如果不测试她的心跳,她是可以天衣无缝的。和陆城的关系,花尽不是不能说,而是……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说,人已死,不愿再提。
“花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楼西洲一定会彻查我,不用管,让他查吧,无碍。”
“好。”
……
非常准时,十分钟后楼西洲准时出现在卧室,花尽坐在床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
我不睡床。”
花尽,“为什么?”
“全是猫毛,你想恶心谁?或者你把床单给换了。”说话间,他已经趟去了沙发,闭眼。
一分钟后,浴袍的带子被拉扯着,他睁眼扭头,女人抱着被子站在沙发旁,一脸的委屈。
“……干什么?”
“你不是说抱我睡,你又打算说话不算话?”
楼西洲牙根子咬了咬,“去铺床!”
“我不,我是病患。”
楼西洲胸腔起伏,而后,测测身子,腾了一个位置给她,“过来。”
“我要睡里面,你要是跟昨晚一样把我给推开,我不掉地上去了?”
楼西洲依旧闭着眼睛往外挪,把里面的位置留给她。
“你把手臂张开,我睡你胳膊上。”
楼西洲嗖的一下坐起来,牙搓的咯吱响,“花尽,你他妈………”
花尽忽然咧嘴一笑,灿烂如花,男人一怔。她把被子堆在他的身上,翻过他的身体,躺在里面,把他拽下来,又拉过他的手臂放在颈子下面,一气呵成。
受着伤的小手搭在他颈窝上,学着他的语气,“花尽,你他妈……”
他侧头,对着她的眼睛。她忽然就变成了娇滴滴的小女人,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
“好帅哦,如果你不骂我,就更帅。”
楼西洲已经是自暴自泣,“……花尽。”
“嗯?”
“你刚刚煽情还不够么?”坦白的道出真相比他查出来效果要好的多,而她也说了一堆似乎是真心话的话。
“……我说的那么认真,怎么叫煽情?”
“你不说认真些,如何能起到煽情的效果?”无非就是软化他,无非就是诱惑成功,让他去找奶奶。
花尽呶呶嘴,抬头,手指摸着她的下巴,慢慢往上模,到他的唇角,“你真没情趣,我发自真心啊,没有一句话是假的。我本来是要靠近你,分开你和顾沾衣为目的,我也没想到我会进入你的圈子,之后的事情我更是没有想到……”与他结婚,与他签订两年的约定,还有关于绝色的赌约。
出乎预料之外。
说话时手指无意间一下子陷进了他的嘴里,他温热的唇包裹着她冰凉的手指,那一瞬的温度传来,让她整个人嗖的一下进去了一种高温中。
移目过去,他唇口微张,涔薄的唇和她雪白的指节,看着……emm
“楼……西洲。”她声音如猫儿叫,往上爬,整个睡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手指试探性往里戳,“你……真的不想吗?”
下一瞬,啊。
疼。
他咬她的手。
接着手腕被拽,把她的手拽出来,手上整整齐齐的一排牙印。
他拍拍她的头,和陆诚在一起,不知道多久,更不知道他们的相处模式,可她还是个处,那就说明和陆态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没有处女情结,但若她的第一次是他,那么属于男人的那一点高傲便开出一朵花,圣洁高贵。
“你想做?”
“嗯。”
男人忽然就有一种大浪决堤的无法忍耐,那眼神如风袭来时的劲道,“好,你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