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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包括少红大佐在内的所有人,一起侧头把目光对准了他。松子的信号没有了,那就代表那两个华夏人失去了踪迹。也代表了之前布下的这张一千二百多人的大网成了多余,所以,没有人不关心松子的那边的反映。
“断、断了……忽然直接没有信号了。”山本次郎结结巴巴的说,好像很不适应这么多人同时注视他。
“也许是她不小心关机了……”在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小声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作为接受过专门的忍者训练的松子,是不可能不小心的把手机信号切断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她暴露了。
“大佐,”龟二纵横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神情紧张的问:“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了?”
“不用。”少红大佐沉稳的说,用他那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让其沉稳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说:“我们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还能怕他们飞上天去?你们放心,只要我坐在这儿,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溜透明的鼻涕随着这哼声从他鼻子下面荡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没有察觉:“他们早晚要露面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个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这样了,还搞**这种献爱心的活动?真是不可思议。
“可、可您的安全……”松下来源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安全却是我们社团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说少红大佐是山口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确虚了点,但说他是整个山口组的灵魂和精神象征,却是半点也不虚假。山口组能够在二战后成为一个让各个国家都头疼的恐怖组织,不能不承认这里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个山口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谋害山口组旗帜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大批忠实的成员,以求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安全。
“有你们在,别说就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杀手了,就是号称龙腾十二月的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少红大佐傲然说道:“我就坐在这儿等,等你们把他们给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敢来日本山口组撒野!”说话间是威风凛凛傲气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的华夏战场。
也许是被少红大佐的话给激起了骨子里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许是心里暗想反正又不是来杀我……不管在座的怎么想,反正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随时踏上战场的战士那样,眼神中换上了无所惧的镇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松子的手机还没有传来任何信号。在这六七个小时里。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去洗手间外,每个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着山本次郎,静静的等待松子的手机信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纵横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在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玉关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胸前来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来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起点情绪来,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春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玉关给用床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丝袜。现在,她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顾春光外泄不外泄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鸡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玉关。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玉关胸前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你把她给上了?
这话是从一向文质彬彬的铁摩勒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秦玉关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他说出来的,打死他都不承认,连总指挥都曾经小声说他呆板的铁摩勒,会说出街头混混常挂在嘴上的话,而且说的还那么流利。
“没有。你忘了,哥从来不玩这种万人骑的东西。”秦玉关很轻松自然的说了句没有的理由,见铁摩勒盯着自己的吊坠看,就伸手把那个玉牌吊坠捏在手里:“怎么样?哥我戴上这东东后,是不是显得更加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男女通吃了?”
“没上她你干嘛弄醒她?还让她摆出这样一副造型。你不会是几个月不见,心理变态了吧?”铁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卧室里面,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似的说:“别臭美了啊,不就是一个自己手工打磨出来的玉佩嘛……啧啧,你还别说,这手工可真够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里拐弯的是什么东西啊,是蛇还是龙?再不就是一条蚯蚓。就这么不值一毛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本来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谁知道她始终执迷不悟,不肯**回头。”秦玉关把那个玉佩拿到嘴边很是**的亲吻了一下,就像是这块玉佩比里屋松子的某个地方还要柔软那样:“你还真是好眼光,这上面刻的是条蛇,一条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脱了她衣服干嘛?难道想搞另类的刑讯逼供吗?”铁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说:“这是你童年时代的作品?不过以前看你总是佩戴的是个玉扳指,怎么没有看见你带过这玩意?千万别和我说,你这是在回忆幸福的童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