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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景的确外派了,派遣文件很快就下来了。
临走之前,他去了一趟第五区,又去了一趟学校,走得很匆忙。
那几天里,念渊正好在外地处理公事,等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派遣国外了。
懒散了近两个月的第五区,在深秋入冬时再一次进入了地狱模式。容墨和黎然开始忙碌起来,准确的说是容墨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过去的几个月里黎然每天都在马不停蹄的忙碌。
这半个月里,时浔格外关注国际新闻,常年紧张的地区依旧紧张,硝烟四起的地方依旧世道不平,大小战事四起,各种司空见惯……直到她看到了一条有关中欧地区的新闻。
那是一条篇幅不长的新闻,着墨很简单:一场小规模的恐怖袭击。
时浔盯着那句话,仔细品了品。
嗯,的确是小规模,也就是毁掉了一个岛,炸掉了一座D国一级绝密的军事基地。
时浔的心脏一瞬间揪了起来,整个岛都被坏掉了,那岛上的人呢?军事基地里藏着的秘密呢?
封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已经……半个多月了啊。
时浔看到了这条不起眼的小新闻,心里就一直麻麻的,当天下午放学后去找傅斯年时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傅斯年在一周前就悄悄办理了出院,时浔知道他回学校训练的时候差点当场气疯,但问过医生之后又忍不住感叹,傅斯年的恢复能力当真逆天了。
傅斯年当初伤的有多重她是知道的,短短一个月就能恢复成这样简直就不是人。
不过仔细一想,当初他的伤是浑身被炸弹波及以及两处致命枪伤,伤势过重是因为失血过多几度休克,事实上并没有伤到筋骨和致命的器官,好好静养以他绝佳的身体素质要恢复起来的确会很快。
时浔仔细看过了傅斯年恢复的各项身体指标后也就放心了,总归他不会自己找死,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时浔今天过来是带他去医院例行检查的,出院时医生说了,每周来检查一次。
傅斯年训练了一天,浑身都舒爽的很,习惯了每天训练之后在病床上躺了快一个月,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僵了。
两人没想到会在医院看到封垚,封垚有些话不能说,于是隐晦的说:“我陪秦先生来的。”
两人瞬间捕捉到了什么信息,封垚却不再多说了。
傅斯年看了一眼给自己检查的医生,淡淡道:“院长今天挺忙的吗?”
封垚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应该也不会很忙吧,毕竟有鬼手大人在,应该不需要他做什么的。”
傅斯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了然。
时浔到底嫩了一些,当即惊道:“鬼手大人来了?!”
“哎呀!”封垚立刻恼羞成怒的捂着嘴:“我说了吗?”
时浔:“……”
给傅斯年检查的主治医生眼角抽了抽,从始至终装瞎装聋。
这几个人的身份有多重要,现在整个总院都知道了,毕竟当日傅斯年在抢救室的时候,连上首都几次来看过了。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总院的医生……最会了!
“傅公子,伤口愈合的很好,您的身体各项指标也在正常范围内浮动,不过我建议您还是要慢慢的恢复,不要一下子就加强训练,毕竟当初差一点就伤到心肺了,还是要循序渐进。”
“好的,谢谢。”
医生交代完又给开了药,就很懂事的亲自去给他拿药了,这诊室虽然是他的,可他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门一关上,封垚就双手一摊,摆出拒绝姿势。
“先说好,虽然你们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妹夫但我不会为你们犯纪律的别问!……问就是昨晚凌晨三点直升机着陆给总院送来了一个快死的特殊病人。”
封垚一口气不停歇的堵住了两人的话。
傅斯年vs时浔:“……”
傅斯年:“谢谢,我们一个字都没问。”
“知道,我也一个字都没说。”封垚收回手,懒洋洋的双手环臂:“真的挺特殊的,凌晨两点半鬼手大人就在等着了,人一送来直接进了抢救室直到今天中午才出来被送到了ICU,我去看了一眼,金发白皮,是个小卷毛。”
时浔的心一瞬间收了回去,狠狠地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她在想什么。
那个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而且恩恩就在那里,如果真的是他,恩恩一定会拼死把人救回来的。
“那……”
“别问!”封垚右手掌心向前一推:“问就是父亲昨晚一着陆就去见上首了,到现在没回来。”
时浔瞬间抬手抓着他:“伯父回来了?!那……”
封垚终于不玩笑了,耸了耸肩:“再多就真的不知道了。”
时浔瞬间一阵失望,眼里急切万分。
傅斯年问:“上面让你在这里守着那个人?”
“不是,是我父亲,我见到他,他只嘱咐了我两件事就匆匆离开了。”
“另一件?”傅斯年问。
封垚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古怪,似乎是想笑又憋回去了,挺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从直升机上被送回来的除了被送进ICU的那个,还有一个……”
封垚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下意识的抓了抓手臂:“……我觉得应该是双胞胎吧,长得一毛一样,不过另外一个没受伤,父亲说让我好好看着他们。”
封垚知道的信息也是碎片,拼凑在一起勉强能猜到一些故事,但几人不敢乱猜。
封爵为什么会带回来两个金发小卷毛,其中一个还生命垂危,真的就奇怪。
时浔很想问一句,那任务呢,时京墨呢。
可封垚什么都不知道。
病房里沉默了很久,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故意很重的脚步声,很快门被敲响了,是刚才的主治医师。
三人拿了药,走出了病房,封垚不能离开医院,事实上如果不是从窗户看到了傅斯年和时浔,他一步都不该离开ICU。
从病房出来,傅斯年忽然问了一句:“恩恩呢?”
封垚摇头:“没看到。”
傅斯年的心微微一沉,暗叹了一声,好像真的让他猜到了,事情真的按照他该死的直觉发展了。
“我们能上去看看吗?”傅斯年又问。
封垚顿了下,仔细回忆了一下:“父亲说,让我寸步不离守着两人,好像没说不能让人去看……”
傅斯年点头:“你说的对,逻辑缜密,无可挑剔。”
时浔也点头:“垚哥不愧是理科生,逻辑思维满分,走吧。”
封垚:“……”
住院部十层整个被封控起来,封垚的人亲自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封垚带着两人上来时,把守的人看了一眼就让开了路。
安静的走廊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偏偏一点声音都没有。
三人抬眼望去,只见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人整个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膝前,身影单薄。
……啊,金发小卷毛。
那金发小卷毛听到了动静,身体顿时瑟缩了一下,抬头看了过来。
冷白皮,蓝眼眸,金发小卷毛……
南城第一美人瞬间被电了一下……这颜值,逆天了啊!
时浔心中瞬间一阵呐喊,不合时宜的双眼放光,然而下一秒,她看到小卷毛眼神一颤,顿时滚下了两汪眼泪,一瞬间脸上就沾满了泪痕。
小卷毛神色不安,蓝眸海水一样泛滥,在看到封垚的一瞬间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ge…ge……”
小卷毛一瞬间扑进了封垚的怀里,无辜又委屈的呜呜又嘤嘤。
啊,这……
傅斯年和时浔一瞬间看向封垚。
封垚僵硬的抬起双手架在空中,任由小卷毛在他怀里呜呜又嘤嘤,盯着一旁探寻戏谑又八卦的两双眼眸,再次头皮发麻的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