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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想问一下宫辞晚的心思,但又不敢问的太直接,宫辞晚看他问的费劲直接表示自己对主题曲没兴趣。
然后,给导演说愣了。
“就纯看他不顺眼,没别的意思。”宫辞晚懒洋洋的一勾唇。
休息室里没有别人,导演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冲宫辞晚竖了竖拇指:“豪杰,受老哥一拜。”
宫辞晚顿时乐了。
导演的确是挺感激的,毕竟今天的事儿是由他而起,但最后却被宫辞晚接盘了,皓乐要恨也只会恨宫辞晚。
这么一想,导演心里还是挺愧疚的。
“不过小宫啊,今天这事儿我还得说你两句,你办得的确有点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知道啊。”
导演刚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就被噎了一下:“你知道?”
“嗯。”宫辞晚满不在乎的点头。
导演:“……”
导演的神色就有点耐人寻味了,看了一眼门口,低声问道:“其实说实话吧,我就一直觉得小宫你气质不凡,圈里人像你这样低调的可不多,不过我也能明白,这里也没外人,你跟我透漏一下呗,你是哪个世家的小姐来体验民生疾苦的?”
宫辞晚:“……”
宫辞晚无奈一笑:“导演,您戏真多。”
“啧,你这丫头还保密,我跟你说,我嘴可严实!”
宫辞晚看导演神色放松了不少,也玩笑一句:“我可真没看出来。”
导演还想再说什么,她笑着一挥手:“主题曲的事导演您自己看着办,我没兴趣,出去了。”
说完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导演想了一会儿,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这肯定是哪个世家千金来的,不然普通的娱乐圈女明星可没有这么佛系,也没有这样的底气。
导演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不到一个小时,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导演一看这个号码的归属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像是有某种预感,这个号码一定是皓乐金主打来的,心里顿时把皓乐给问候了一遍!
宫辞晚真是一点都没骂错他,这点小事还要找金主告个状,比女人还矫情做作。
电话一接,对方根本没有自我介绍,直接就是质问刚才剧组发生的事,明明白白的上位者语气。
导演虽然没有当面见过这位凌少爷,但也在公共场合和杂志媒体上见过照片,照片看上去就高冷孤傲的不像话,隔着电话的语气更是冷的像冰渣子。
导演从事发之后就一直在等他的电话,早就编排好了说辞,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凌少爷当然没有耐心听他讲完,一锤定音要女主亲自去医院给皓乐道歉,还要把女主换掉,主题曲也必须全都给皓乐。
导演被打断了话,心里也有气,又听他命令这个命令那个,更是有点窝火,等他发号施令完了,才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凌少爷,这件事恐怕……不太好办啊。”
导演也是抱着一试的心思,直接把宫辞晚的名字抬了出来。
“你说谁?”
“宫辞晚。”导演再次重复。
电话里有一瞬间的沉默,导演心里开始泛起小九九,趁着对方沉默的空挡,又把念华的名字抬了出来。
这一次,对方沉默了几秒,直接摔了电话。
导演:“……”
这是吓着了,还是气着了。
不管怎么着,总之之后是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了,那这事应该是就这么着了?
大概是的。
因为第二天皓乐来剧组的时候,没有再找他提起主题曲的事,虽然神色看起来愤愤的,看谁都像上去咬一口的感觉。
宫辞晚就更不当回事儿了,好像昨天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似的,照常拍戏,拍戏之余还懒洋洋的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导演等了一天,确定没发生什么幺蛾子才给念华打了电话,让他把人带过来见一见,了解一下剧本。
白星乔接到念华电话时还有些意外,听他说明情况后,还有点不太想去。
时浔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心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上次的事情之后这念华还真是变了许多,会照顾人了,挺细心的。于是等白星乔挂了电话,就劝了她几句。
酷夏里,出去找兼职也是受罪,她也心疼。现在人家男朋友给找了一个兼职,既赚钱又积攒名气,何乐而不为。
白星乔也不傻,自己一个跟娱乐圈完全不搭界的小新人,即便刚给剧组写了几首歌,也不会吸引到隔壁剧组主动来请她,肯定是念华去主动找的人家。
就是觉得,不太好。
“又不是要捧你当明星,写几首歌怕什么的,对你好你还不乐意啊?”时浔打趣。
白星乔笑了笑,还在犹豫。
跟念华在一起的时候注意不到,但是分开之后自己一个人待着,偶尔自己想心事时就会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都不对劲。
说不上来。
“姐姐这边有我呢,你去吧,让斯年送你去。”
白星乔最终还是被时浔说服了,但她没让傅斯年送,哪好意思总让人家送自己,电灯泡·拖油瓶·乔很有自知之明的。
昨晚上已经领到酬劳了,这辈子都没赚过这么多钱,现在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她直接打车去了剧组。
目送白星乔离开之后,傅斯年回头看着时浔,轻哼:“班长大人比你懂事多了。”
时浔顿时忍俊不禁:“哪方面比我懂事?”
傅斯年眼梢一挑:“不让我累着。”
时浔回头看了一眼,见周围没人,于是坏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哦……我让你累着了啊,让你哪里累着了啊……”
傅斯年:“……”
时浔脸上肉眼可见的浮上了一层薄粉:“哪里累着了,我看看?”
傅斯年瞳孔一眯,直接将人反手推在墙上,单手壁咚。
俯身,靠近。
“累着了我,看看怎么够?”
时浔耳根一热,小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傅斯年眼梢一挑,又靠近了一些,鼻尖若有若无的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下。
时浔用力一咬唇,笑得又羞又坏,明眸一抬,嗔道:“……那,我给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