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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心里担心时浔,虽然刚才他抱得快,时浔几乎是直接摔进了他怀里并没有磕碰到,可他将人一抱在怀里就觉得不对劲,时浔浑身都在抖,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
时浔的身体素质他了解,即便跑了一千五下来也不该累成这样,他没有理会时泽,抱着人直接往校医室的方向走去,身后自然跟了一群小尾巴。
白星乔一看傅斯年抱着时浔比看到谁都放心,她是班长走不开也就没跟着,环视一圈突然伸手一拽:“易唐,你干嘛去,马上你的三千米要开始了,赶紧去准备。”
“对啊,你赶紧去,好好热身,别跟大神一样。”周围几个同学立刻把他拉了回来。
“……嗯,知道了知道了。”易唐说着,眼睛还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时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盯着易唐的脸看了一会儿,默默转身跟上了傅斯年。
白星乔见同学们推着易唐去准备了,也准备去问一问刚才的成绩,结果一转身就看到左尧抱起苏瑶也走了过来。
“瑶也还没醒吗?”她走上前,问了一句。
左尧神色很是担忧,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大步跟上了傅斯年,也往校医室去了。
白星乔有些意外,其实刚才远远看见苏瑶也突然摔倒,有一瞬间她甚至猜测苏瑶也是故意的,可刚才走近一看发现她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额头上全是汗,实在不像是装的。
如果真不是装的,那确实是够倒霉的,眼看冲刺到了终点竟然晕倒了,身体素质也是够差的。
一场长跑,三个学生出了意外,班主任也是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校医室。
那位高二的女生已经先到了校医室,她扭到了脚腕,好在不是很严重,这会儿正坐着休息冰敷。
时浔刚才还又兴奋又害羞的,这会儿窝在傅斯年怀里闭着眼,一动不动了,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白的吓人。
校医给她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摔到骨头,也没有扭到脚腕,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
时浔也是不敢说,怕傅斯年会骂自己,但这会儿校医一问也不好瞒着了,低声道:“……我,那个……生理期。”
一句话,傅斯年瞬间沉下了脸,眉心拧得死紧。
校医是个女人,当然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也愣了愣:“你生理期还比赛?”
时浔小声嗫喏着,不知道哼哼了一句什么,眼神怯怯的看着傅斯年。
“哎呀,你也是,你这丫头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校医叹了口气,转身去接了一杯热水:“疼的厉害吗?”
“嗯……”
“之前有过痛经吗?时间规律吗?量多吗?有没有……”
医生一连串的问着,忽然发现这丫头苍白的脸上一点点的泛起红,下意识抬头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不像是发烧的样子。
“怎么了?”傅斯年立刻问。
听到他说话医生才想起还有男生在,知道这丫头估计是害羞了,想到自己刚才那些问题,她轻咳一声,看向时浔:“那个,要不……实在难受的话,给你开点药吃?还是你想输液?”
话音刚落,校医室的门哐当一声响,又一个男生抱着一个女生进来了。
“哎……”医生顿时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学生身体素质可真差呀,一到运动会就全暴露出来了……”
众人齐刷刷回头,盯着左尧。
校医室不大,只有一张床,这会儿时浔正坐在床上。
两人四目相对,时浔叹了口气,认命的站了起来。
傅斯年伸手按了她一下,时浔想起几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虽然觉得不至于,但还是担心傅斯年会不高兴,于是瞬间就不动了。
左尧眉心一皱,似乎有些愤怒。
然而,不等他说话,就见傅斯年微微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时浔瞬间松了口气,然后直接软在他怀里,被他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左尧没说话,低头将苏瑶也抱过去放到了床上。
“她是怎么了?哪里的伤?”医生检查了一遍,问道。
左尧摇头:“正跑着,忽然就摔倒了。”
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苏瑶也并没有外伤,于是戴上了听诊器,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左尧担心的问:“她刚才跑了一千五,是不是冲刺太快了,身体受不了。”
医生闻言,说道:“那可能是低血糖,骤然运动之后有点受不了,不过这位同学心律跳得有些乱,身体不太好啊……”
医生皱着眉又听了一会儿,拿掉了听诊器,拿起苏瑶也的手腕。
时浔难受的缩成一团窝在傅斯年怀里,没精打采的看着这边,见她准备给苏瑶也听脉,似乎有些新奇,校医还是个中医啊,好厉害。
医生手搭在苏瑶也的手腕上听了一会儿,眉心皱的更厉害了,盯着苏瑶也的脸看了看,神色有些莫名其妙,又拿起了她另一只手。
然后,苏瑶也嘤咛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瑶也?!”
左尧一激动,立刻走上前,不小心撞开了医生的手。
医生顺势站在一旁,看着苏瑶也,问道:“醒了?哪里不舒服?”
苏瑶也恍惚的眨了眨眼,只觉得眼前还是有些发黑,好一会儿才看清了左尧,下意识对他伸出手,左尧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瑶也,你吓死我了……”左尧立刻走过去,俯身将她拉进怀里。
医生:“……”
医生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莫名转了个身,看向身旁的傅斯年的时浔,然后,神色一副恍然大悟,又意味深长,最后轻叹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时浔:“……”
啊,有点尴尬……
时浔悄咪咪抬头,却发现傅斯年没有一点尴尬,甚至正一脸不高兴地盯着自己。
她顿时一阵心虚,躲开了视线。
傅斯年幽幽的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浔浔,你也太胡闹了。”
时浔乖乖低着头,低声道歉:“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
傅斯年当真又生气又心疼,仔细一想又不禁恼自己,他已经不是不懂风月的男人,知道时浔身体难受肯定跟前几次纵情欢爱有关系,想要生气又没有立场,只是很心疼。
就在这时,校医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众人齐刷刷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