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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受了伤之后每天都要换药,最近又一直住在容家,已经很久没有跟时浔这样亲密过了,晚上都是各睡各的房间,只能趁白天的时候偶尔拉个小手,纯情的不能再纯情。
每天看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尤其已经尝过了她的甜美,眼睁睁看着不能动,简直是煎熬,所以这个吻一开始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小丫头,简直甜的要命!
傅斯年渐渐乱了呼吸,手掌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后腰上轻轻摩挲,时浔小脸一红,耳根瞬间一阵滚烫,意识到他的意图,小手一撑赶紧把他推开。
“……不行。”
傅斯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低声蛊惑:“你不想吗?”
时浔的脸蛋瞬间烧了起来,羞得不成样子:“我……还要写作业。”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他不甘心,手指撩开她薄薄的一层毛衣,在她细滑的腰侧轻轻画着圈,挑逗撩拨:“完了再写?”
完了?再……
时浔想起他前几次的经历,瞬间敲响警钟:“不要!”
傅斯年眼睫一挑,眯了眯眼,拒绝的这么干脆?
时浔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语气有点直接,担心男人会误会,咬咬唇,低声哼哼:“你,你……每次,都,好久……”
傅斯年听到小妮子软软的一声哼哼,心中简直像被挠了一下!
这妮子,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直接在勾引他!要不是知道她拒绝的强烈,还真以为她是故意的!
但是这个理由……
傅斯年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浑身燥热。他低声一笑,跟时浔轻轻蹭了蹭额头,低声哄道:“那我这次,快一点?”
时浔脸猛地一烧,想也不想的在他胸口拍了一下!
傅斯年笑了笑,按住她的小手,声音喑哑:“好吗?”
旁边一道开门声直接打断了时浔的话,两人都是一愣,随着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傅予出来了。
她顿时从傅斯年怀里跳出来,无意识的抓了抓头发。
傅予应该是午睡刚醒,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呆,听到这边动静一回头:“嗯?二哥回来了?浔姐姐呢?”
时浔轻咳一声,从房间里钻出小脑袋,冲傅予一笑:“我在这儿。”
傅予呆呆一笑:“你们站在门口干嘛呢?”
“呃……”她尴尬的笑了笑。
傅斯年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没冲妹妹翻白眼,薄唇一抿,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你,写作业吧。”
时浔一看他这憋屈的模样顿时就乐了,有些心疼,但却没松口。这事儿哪能随着他的性子来啊,要是随着他……
那,那……估计她一张卷子也别想再写了,到了明天一开学,各科课代表一收作业,好了!
年级第一时大神竟然没写作业!
到时候,各科老师一进教室就会站在讲台上将她单独拎出来批评教训,下课再拎回办公室继续教训,最后就是班主任!
她会苦口婆心旁敲侧击一副恨铁不成钢偏又温柔的注视着她:时浔同学啊,老师跟你讲过得呀,你这个阶段还是要以学习为主的呀,你不能辜负老师对你的期望呀……
咦……
那就太秀了。
时浔光是一想就受不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狠了狠心,还是把人轰出去了。
门一关她开始专心写卷子,唯一庆幸的是年前还没放假的时候,趁着补课她就已经把寒假作业写完了,否则整本整本的作业她就是死也写不完的,现在只剩下一摞卷子,应该还有希望。
下午三点回到家,到晚上七点半傅斯年来敲门通知她下楼吃完饭,时浔才写了六张数学卷子,一抬头看到傅斯年,感觉他脸上都是公式。
头懵懵哒。
傅斯年一看到她那呆呆的模样,再一听已经没有那么大声的命运交响曲,好像又想起了下午那一幕,顿时又乐了。
时浔头重脚轻的跟着他下楼吃饭,大家一看她这样子都有些奇怪,傅瑾年比大家多想了一层,正担心呢,结果一听是写卷子写蒙圈了瞬间哭笑不得,把一家人都给逗乐了。
吃完晚饭,时浔还要上去补作业,直接被傅斯年拉住了。
“出去走走,我带你去吹吹风,歇歇脑子。”
“不行,我还没写完呢!”
“还有多少?”
“还有三分之二,我写的快一点,一晚上应该能写完了!”
“那就不着急了。”
傅斯年不由分说,直接拉着她出去了。
踩着晚风溜达了半个小时,时浔脑子里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才消失了,拉着他又回去补作业。
这一回,傅斯年一直在房间里陪着,不再故意捣乱后,时浔写的非常认真。
傅斯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趁着时浔不注意换了一张CD,很舒缓的轻音乐,让人越听越瞌睡的那种……
放完之后他坐在落地窗前的吊椅上,腿上摊着一本杂志,悠哉的晃呀,晃呀。
这本杂志是刚才随手在书架上抽出来的,打开一看竟然是本德语杂志,上面全都是一些手工艺收藏品,油画雕塑介绍。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记得自己买过,但大哥很喜欢古玩雕塑,很喜欢在拍卖会上买一些回来收藏,这应该是拍卖会时主办方附赠的杂志,不知道怎么放到他书房来了。
傅斯年对这些收藏不感兴趣,只是打发时间,翻了几页之后终于听到小丫头打了一声哈欠。
他一挑眉,笑着看过去。
第一个哈欠起来,第二个就更容易了。
时浔刷题刷的本就枯燥无聊,又听着傅斯年给她放的催眠曲,小哈欠一个接一个,一会儿就冒了两眼泪。
傅斯年眼看她又捂着嘴巴打了个小哈欠,烦躁的抬手一抹眼角被小哈欠逼出的眼泪,笑的不行,心想时机正好,于是放下杂志慢悠悠的慌了过去。
“Wievielmehr?”
时浔没注意到傅斯年什么时候过来的,听到他这句问话,又打了个小哈欠:“……H?lfte.”
说完,两人都是一愣。
时浔顶着一汪困困的眼泪抬起头,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刚才说的……德语?”
傅斯年单手撑着桌子,身体慵懒的俯下来,闻言嘴角一勾:“浔浔也会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