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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太好,傅斯年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一亲芳泽,但温香软玉在怀,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尤其想到晚上那会儿小妮子几次疯了一样冲过来挡住自己,心脏就涨的生疼,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想把她揉碎了,融在自己的骨血里!
时浔知道今晚男人一定吓坏了,也担心他背上的伤,所以特别乖,特别配合,任他予取予求,甚至感觉到男人坏坏的撩开了她的衣服,手掌轻轻探了进去。
时浔脸红的滴血,睫毛一个劲儿的乱颤,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傅斯年看到她这么乖,心里的暴戾因子就更胜,就更想欺负她!想看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看她羞羞脸的模样,想看她……
想把她,欺负到哭。
到后来,傅斯年发现自己欺负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折磨的,要命。
大概是今晚事发突然,激起了他心中的不安,也或许是对前几次两人床笫之间情好食髓知味,一碰到她心中就忍不住燥热。
越来越冲动。
时浔简直软成了水,靠在他怀里呼吸紊乱,脸红心跳。
傅斯年低头看了她一眼,小丫头衣襟凌乱,面上薄粉绯绯,红唇水润,整个人都像是刚刚盛放的玫瑰,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傅斯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时浔靠在他怀里,自然能清楚知道他的任何反应,害羞之余忍不住想笑。
傅斯年发了狠,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时浔顿时哼了一声,小手在他身上乱捶:“你干嘛,疼!”
傅斯年眼底墨一般,喉结上下滚动,抓着她的小手,低声蛊惑:“……我也疼。”
时浔一愣。
傅斯年没有出声,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往下一滑。
时浔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像是被咬了一下,瞬间缩回小手,整个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一样,烫的吓人。
“你!你……”
羞恼的话在嘴里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气恼的捶了他一下,低声道:“你现在,怎么这样轻薄无礼,坏死了!”
轻薄无礼这样的话,放在傅斯年身上,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可这男人在她面前当真是……
“我这样无礼,轻薄了你……”傅斯年俯身在她唇角一吻,低声轻笑:“浔浔,恼我吗?”
时浔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斯年笑的更放肆了,轻挑牙关,直接吻了进去。
“浔浔在我怀里,总是活色生香,对着浔浔,我就想坏一点,再坏一点……”
时浔耳根一片酥麻,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
傅斯年与她好一番温存,最后轻叹一声。
时浔缓缓睁开眼,大约猜到他的心思,不禁轻笑。
“医生说了,最近不能剧烈运动……”他语气有些郁闷,凑过来直勾勾盯着她,冷哼:“你挺开心的吧?”
时浔下意识往他小腹间看了一眼,脸一红又飞快转开视线,想笑又不好意思,半晌才听出他在揶揄自己,抬手又在他身上捶了一下:“闭嘴!”
傅斯年看着怀中人比花娇的小丫头,心中郁闷,总是不甘心。
温香软玉在怀,却能看不能吃,真是……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去这个聚会,都是念华,又是念华!好端端的凑什么局!
抱怨归抱怨,傅斯年还是庆幸,幸亏念华今晚组了这个局,否则今晚会所出了事,真的死了一个行长,那傅家就真的像上辈子一样掉进圈套,洗不干净了。
傅斯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心中也不禁发笑,这丫头偷偷下来肯定也是想跟他串一下供,想问问他跟容墨是怎么说的,可被他三两下一糊弄,直接被撩拨的五迷三道的,完全忘了原本的心思。
傅斯年自知有些不厚道,但就是忍不住想逗她。容墨回来没有质问他,他就猜到时浔一定没跟容墨说实话,也大致猜到了她会怎么解释。
也对,这种事情的确是没办法解释的,就算是至亲的人,没有亲自给感同身受一定无法理解,肯定觉得她疯了!
书房里,两人还在聊今晚的事。
“斯年和小浔应该都没有撒谎,事发突然,两人应该来不及串供,说辞也大差不差。”
容墨稍一沉吟:“小浔……”
黎然忽然开口:“小浔,似乎身手不错?”
容墨眼梢一挑,神色几分愠怒:“三脚猫的功夫,就这也敢往上冲,不要命!”
黎然心思微动,深深地看了容墨一眼,他这话说的非常巧妙,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时浔身手究竟如何,是谁教的,他一概没说。
两人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彼此的脾性,容墨在时浔的事情上格外小心谨慎,既然不愿意多说,他很识趣的没再多问,只是心中还是几分怀疑。
“小浔跟你说,斯年是为了救她?”容墨问。
黎然眼底一暗,点点头:“不过,斯年只说是为了救自己。”
容墨没好气的一皱眉:“倒是谦让。”
黎然知道他今天气的不轻,没忍住笑了笑。
“现在就那么护着了,要是以后……”容墨是真的气着了,心口都有些疼:“这个小东西,现在跟我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真是个小狐狸,白疼她了!”
黎然一晚上的郁闷,在听完容墨说时浔想糊弄他的时候就已经消了不少,这会儿见容墨气的不轻,连教养都不顾上了,一口一个小东西,小狐狸,简直要乐出声来。
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相较而言,自己到底也是个外人,时浔瞒着他是应该的,但容墨可是她的亲表哥啊!时浔连他都瞒着。
……嗯,平衡了。
天光大亮。
女人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气一点点渗进膝盖,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双腿已经僵硬的毫无知觉。
三个小时,落针可闻的房间里,终于有人进来了。
“回来了?”
男人身上披着睡袍,熟睡一夜,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声音却格外阴凉细冷。
女人眼底一暗,低头。
“事情,办好了吗?”
女人眉心一皱,冷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