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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会乖乖跟着来傅家,也是担心傅斯年会一时冲动做出极端的事,落下把柄,脏了他的手!
一个纪棠,她真的不配。
时浔眼神一转,低头撩开了自己的衣领,指着那一片红痕:“这些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的,因为都是我自己掐的……”
傅斯年眼角一跳:“什么?”
她抿了下唇,小声哼咛:“……就是,故意给别人看的。”
傅斯年:“……”
时浔有些不好意思,一撇嘴,索性直说了:“她活该!谁让她半夜跑上来吓我的,不过确实把我吓一跳,我不得狠狠报复她一下?你都不知道,你没来之前我在父亲面前可会装可怜了,又哭又叫的!”
傅斯年挑眉:“又哭又叫?”
“你不信啊?那我给你叫一个?”
傅斯年眼底一颤,声音直接拐上去:“你给我什么一个?”
“叫……”时浔张着嘴,愣了愣,小脸瞬间爆红,气的直接双手齐下,对他又抓又挠!
“傅斯年!!!”
“你!!!你是流氓!你坏死了!!!”
“讨厌讨厌!打死你!挠死你!”
傅斯年被她张牙舞爪的直接按倒在床上,满腔怒火烟消云散,整个人都笑的不行。
“笑!你还笑!我……”
傅斯年仰倒在床上,胸口被她又抓又挠的,不疼,反而有点痒,让他哭笑不得,也有点脸红。脱口而出那句话他自己都有些意外,放在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轻薄无礼,更不会这样颜色的玩笑,可自从这一次回来,每次看到浔浔,两人聊着撩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有些放肆。
傅斯年手臂一抬,挡着眼睛。
“你干什么!别以为挡着我就看不见了!你给我讲清楚!”
时浔也惊了,这男人变化也太大了,还是说他一直就是这样撩撩的,只是自己没发现?
哇,那也太闷骚了吧……
傅斯年任由她闹,手臂把她扒拉下来,眼底全是坏笑,眼角一勾,整个人都有些邪肆轻佻。
她有一瞬间,直接看呆了。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傅斯年冲她放了个电眼。
时浔瞬间就不行了……
觉得,心脏软软的,浑身都软软的,直接扑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心口的位置,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你不准再说了,我要生气了……”
女生嗓音甜腻,小声哼着,更像撒娇。
傅斯年一颗心都软了,笑着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好了好了,不说了,浔浔乖乖~”
时浔觉得自己败了,被他撩的小心脏一蹦一蹦的~
撩她的那个人却丝毫不觉,话题转的飞起。
“那些真是你自己掐的?”
时浔所有甜蜜的小心思生生被闸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没好气的坐直了身体。
傅斯年还不自知,跟着起身,目光再次盯着她脖子。
“看着很吓人吗?我都没怎么用力,不过看着效果还不错。”时浔说着又笑了:“其实她根本就没占着便宜,也就掐了我一下把我吓醒了,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监控!“
傅斯年怀疑的眯着眼。
“哦,不对……”时浔慢半拍的想到:“好像门是关着的,你看不到,那我跟你讲,我当时一脚就给她踹地上去了,她竟然直接头朝下摔下去的,你看到没?她脑袋上那个大包!”
她一拍胸脯,得意道:“我踹的!”
傅斯年哭笑不得:“你踹她脸上了?”
“我倒是想。”
时浔一撇嘴,随即又笑了:“不过她磕了好几次呢,自己梗着脑袋往桌子上撞,还有她的脖子,都是我掐的,我可使劲了!”
傅斯年看着她,当真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他的浔浔这样卖力哄他,声情并茂,逼真的他差点就信了,还能再生气吗。
时浔还不知他压根就没信,见他神色稍缓,嘿嘿一笑,双手捧着他的脸哄道:“我才不会让自己吃亏呢,别生气了,你一生气我挺害怕的……“
傅斯年叹了一声,正要说话。
时浔突然声音一扬,激动的眼睛都在发光:“你知道吗!你今天晚上简直帅死了!帅哭我了!原来你一生气这么帅呢!人家好喜欢啊,小心脏到现在都扑通扑通直蹦跶呢!”
傅斯年:“……”就,挺突然的。
“不是说,我一生气你就害怕吗?”
时浔嘻嘻一笑,双手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冲他一挤眼:“害怕是害怕,但是可帅了!”
傅斯年:“……”
“来,抹药。”
时浔乖乖松开手,手指轻轻撩着睡衣领口,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傅斯年注意到她的小眼神,微微一笑,也没理会,专注的为她涂抹药膏。
“凉吗?”
“不凉。”
“疼吗?”
“不疼。”
傅斯年无奈一叹,抬眼看她。
时浔眼角一弯,故意哼道:“疼~”
“……”
这一声哼咛的~
你还是,别疼了吧~
傅斯年无奈一笑,继续给她抹药。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时浔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在心里描画着他的眉目神色,心里特别满足。
“我要把她送进去。”
没来由的一句话,时浔完全没反应过来。
“啊?”
傅斯年没说话,认真的抹药,她愣了几秒忽然明白了。
短暂的沉默。
“你信我吗?”
傅斯年抹完药,抬头。
时浔说:“你信我,这事就交给我来办,我一定会给自己讨个公道。”
“不是不信你。”
但是。
时浔拦住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次毕竟没有人证物证,时嫣已经进去了,纪棠为了自证清白一定会拼命闹拼命折腾,临近过年,我不想因为她让大家都烦心,也不要影响傅家的名声!”
时浔握着他的手:“斯年,你明白我的心思吗。”
傅斯年薄唇紧抿,半晌将她拉进怀里。
时浔暗松口气,乖乖抱着他的腰:“况且,就这么把她送进去也太便宜她了,当年她欺负我母亲,这笔账,我要亲自跟她算!”
“怎么算?”
“咱们对她动手,那也太便宜她了,非要她最心爱的男人动手,她才会痛不欲生!”
时浔抬起头,冲他一挑眉:“你看着我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