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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果然是你!”
看到卓之言那张妖孽的脸,顾芯芯怔了怔,而后松了口气,“是你啊!”
卓之言笑容可掬,“怎么了?不然你刚刚以为是谁?”
“没什么,只是被你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
呵呵,她刚刚在怕什么?以为霍项胤还会折回来找她?
想多了!
卓之言噙着笑意,优雅地走到了她身侧来,“芯芯,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吗?
那天我问你,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你说看缘分。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碰到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两个还是挺有缘分的。”
顾芯芯皮笑肉不笑,“嗯,是挺巧的”
卓之言佯装不满的蹙了蹙眉,“好敷衍的态度啊!看到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高兴?”
顾芯芯打了个哈欠,“我需要感到高兴?”
卓之言叹了口气,忽而曲身凑近了她,“可是我看到你,觉得很开心呢!”
面对突然怼到面前的那张妖孽的脸,顾芯芯毫无波澜,“哦,是吗?”
卓之言那双妖娆的眼底秋波潋滟,盯着她的眼睛足足过了半分钟,硬是撩不动这个小丫头。
他无奈,却也笑了,“芯芯,之前见你时你都穿得很随意,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精心打扮的样子,很漂亮。”
“谢谢。”
……
顾芯芯走到了楼下,四下张望,宴会厅已经没有了清净的位置,每个沙发或待客额区桌椅都有人,三五成群闲聊着天。
而她并不想坐到那种地方影响别人聊天,或是过去成为别人聊天的话题。
从楼上走下来,卓之言还一直跟在她身边,笑眯眯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闲。
顾芯芯正好转过头问他,“卓大善人,你看到江烈阳了吗?”
卓之言一挑眉梢,“怎么,你找烈阳有事?”
顾芯芯:“没事,他现在是我老板,我是他的秘书,今天我是跟他一起过来的。”
卓之言颇为意外,“芯芯,你什么时候做了烈阳的秘书?”
顾芯芯:“就前两天。”
“嗯?是为了青荷的画吗?”卓之言幽幽看着她。
关于青荷和江烈阳的关系,还是卓之言透露她的,所以顾芯芯并没有打算隐瞒卓之言自己的去江氏的大概目的,实际上也隐瞒不了。
“没错!这件事,我希望卓大善人不要再我们江总面前多嘴。”
“我当然不会。”卓之言笑笑。
“谢了,卓大善人!
“叫我之言吧!你一口一个大善人这么叫,简直折煞了我!”
顾芯芯考虑了一下,看在卓之言给她提供的信息准备无误的份上,便顺了他的意,“好吧!谢谢你,之言。
听到她这声‘之言’,卓之言竟然失神了一下。
而后,他才满意地莞尔笑了笑,“不客气,芯芯。我这是才忙完工作赶过来,历泽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几个在雅苑那边喝酒,我想烈阳应该也是被他叫过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找找你的老板?”
江总还真的有可能和厉泽他们待在一起,而霍项胤刚刚确定已经走了,也不会再碰上那男人了。
思及此,顾芯芯点了点头,“好,那一起吧!”
……
满月庄园的雅苑是独立于庄园内的一个小别苑,离宴会场那边较远,清幽安静。
顾芯芯跟着卓之言一起走进了雅苑,一进屋,便看到三个男人正围坐在一起打扑克。
卓之言笑问道:“大家玩什么呢!”
“之言,你来得正好,下把一起!”厉泽出完牌,一抬眸,看到卓之言身边的顾芯芯先是一愣,而后便匪夷所思地眯了眯眸,打趣道:“之言,你的这位女伴似乎有点眼熟啊!”
卓之言笑了笑,如实解释道:“别误会,跟我进来的女伴是我的秘书安琪。芯芯今天是作为烈阳的女伴过来的,刚才碰到她想找烈阳,我就带她过来了。”
厉泽更疑惑了,偏头看向江烈阳,“烈阳,这是找你的?”
“是,顾小姐现在是我的秘书。”江烈阳平静无澜地答了厉泽的话。
顾芯芯从霍家逃跑之后,再出现,竟摇身一变成了烈阳的秘书?
啧!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厉泽盯着许久不见顾芯芯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又往落地窗那边扬了扬下巴,道:“项胤,有你的一位故人来了,不过来叙叙旧?”
听到厉泽那么说,顾芯芯平静的脸上陡然一怔,霍项胤没走?
她转头一看,便看见那个男人慵懒靠在落地窗那边的藤椅上,长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男人就像个没有温度的雕塑,觑眼看着他们这边。
他只是没有参与这边的扑克牌游戏,并没有离开满月庄园!
……
顾芯芯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卓之言按着坐下了。
她坐在沙发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男人打扑克,却感受到始终有一道寒冽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凝落在她身上。
她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并且,她现在也是真的有点累了,怀孕本身就让她容易疲乏,腿上又受了外伤,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卓之言看出了她的不适,问道:“芯芯,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芯芯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口渴。”
卓之言马上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给。”
顾芯芯接过杯子,“谢谢。”
卓之言很细心,水是温热的。
她喝了半杯温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
卓之言重新坐下来后,忽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先送你回家。我记得今天应该是芯芯你的生理期,是不是因为生理期不舒服了?”
顾芯芯一愣,卓之言的话让她十分诧异。
她没有害羞,女孩子的生理期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东西,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蹙眉看着身侧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你为什么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卓之言低笑两声,凑近她耳边小声道:“你忘了吗?你第一次去我的画廊那天,就因为生理期不舒服了。而那天,就是四个月之前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