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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切就依柯老哥。”武凡点了点头道。
毕竟柯宏都说这是炼金术士的规矩了，他自然不会再强行去要求一定只收材料费什么的。
否则以后只会给自己徒增麻烦。
“那你慢慢弄，我去看看战损情况。”柯宏说完，便转身离去。
士兵回城有一会了，相关损失也肯定都统计了出来，他得出去看看情况。
当然，主要也是潮水已经有退去的姿态，估计用不了片刻，虾兵就要退走了。
战损方面的事情，不需要武凡去管，所以武凡也没准备去听战损方面的数据，免得听了糟心。
等炮兵把七十来颗子弹都填充好后，武凡便带着填充好火药的子弹，离开了城头。
“武凡，城头上什么情况？
怎么时不时来声巨响？”武凡刚下城头，张头便迎上来询问道。
他早前交代过衡毅等人，说如果城头上开始使用大炮，就需要去通知他。
毕竟城头既然开始使用大炮，就说明有蟹将来攻城，而他实力在东营就算不是最强，那也只比柯宏差那么一点点，关键时候是能起到大用的。
不过他过来后，听到城头的声音，又不像是大炮发出来的。
因为这声音与大炮的声音相比，简直小了太多。
当然，衡毅他们能听过大炮的声音，判断出现错误也可以理解，所以他也没责备衡毅等人，而是在这里等着武凡下来。
“巨响？
那可能是柯宏练枪发出来的吧。”武凡楞了一下，然后才随口解释道。
没办法，在武凡看来，手枪的声音虽然很大，但也谈不上巨响二字。
不过武凡仔细回忆一下，城头上除了时不时出现枪响，好像也没别的响声了。
所以武凡才觉得可能是张头对巨响出现了什么误判。
“练枪？
练枪能发出那种巨响吗？”这下轮到张头楞了一下道。
不管是士兵应的长枪，还是骑兵用的标枪，应该都发不出那种声响吧？
另外，火绳枪好像也不是这种响声吧！
何况东营也没几把火绳枪。
武凡没有开口，而是直接拿出了左轮手枪，给张头示意了一下。
“你是说，是这……枪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枪？”张头看到武凡出示的东西后，依然是楞了一下道。
要知道，他可是锦衣卫的六品武官，什么兵器没接触过？什么兵器没见识过？
可他就是没见过这种造型的玩意！
“左轮手枪。”武凡笑着回答道。
“谁炼制的？
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张头听后再次楞了一下道。
虽说他自认，他认识很多各类兵器。
但他也不敢保证，京都出现的所有兵器，他都全部见过。
可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他多少也应该听过才对。
结果这什么左轮手枪，他是听都没听过！
“我昨日才炼制出来的。”武凡老实的交代了一句。
“你？炼制的？
来，演示给我看看。”张头疑惑的看了武凡一眼，然后有些不太相信的想要看看情况。
要说武凡是炼金术士的事情，他可以说是除了两个当事人，最先知道的了。
但炼金术士也不是谁都能炼制出新武器的！
尤其是火器方面的事情，就更不要说了。
否则为什么火绳枪出了十几年，现在依然还是火绳枪。
武凡没有犹豫，直接当着张头的面操作了一把，然后对着城门无人方向瞄准——射击。
砰！
连续扣动三次扳机，才让左轮手枪成功出响。
“是这个声音！”张头听到声音后，便眼前一亮道。
毕竟这里离城头也不是太远，这种判断他还是能做出来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看到武凡的一系列操作后，觉得只要威力不是太小，那肯定比火绳枪要强得多。
而威力的大小，柯将军肯定那虾兵进行过基础测试。
这样也可以解释，城头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出现枪响。
同样，如果威力不行的话，柯将军也没必要连续测试。
“造价几何？
如果不是特别贵的话，先给我们百户一人配上一个！
我可以立刻八百里加急，把申请文书送回锦衣卫。”随后张头也不等武凡说其他话，便直接交代道。
张头和柯宏因为身份的关系，所以两人的想法也存在些许区别。
柯宏统领的是大军，知道造价太贵，根本无法让大军普及，他就提都懒得提了。
而张头是锦衣卫百户长，锦衣卫与边军最大的区别，就是锦衣卫是十二亲卫之一，使用的任何东西都是最好的，至少也是同境界最好的！
所以张头觉得武凡这武器不错的情况下，只要造价不是特别贵，单飞虎百户人手一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甚至如果陛下也觉得这个武器不错的话，让十二亲卫全部配备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边军，那就只能慢慢等了……
“张头别急啊，具体性能我都还没测试的。
刚刚只是在城头放了几枪试试。
而且就算有了性能数据，也不是一封八百里加急，就能有结果的吧。”武凡无奈的回道。
啥数据都没有，就八百里加急，这不是扯犊子吗？
何况就算有了相关数据，不也应该是上头派人来检查，然后确定数据的准确性，再最终决定是否同意这个审批吗？
按张头这么说，好像中间很多环节都不需要一样……
“你懂什么。
我们是锦衣卫！”张头翻了个白眼道。
随后又解释了一句：“抛开这个东西的好坏不说。
总需要一群人来检测这东西的各种功用吧？
刚好，我们就可以胜任！”
武凡一听就懂了。
只要打着测试的名头，上头就肯定会批复。
毕竟新式装备，也确实需要一群人，来检测他的综合性能。
如果没人主动请缨，那就只能按流程慢慢走。
最后选中谁去测试，就由谁去测试。
而张头的八百里加急一去，就等于是主动请缨来测试了。
当然，也可能是自己是锦衣卫的原因，所以锦衣卫内部测试新式武器，加上这还是火器，所以流程上可能没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