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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二哥早日回家。”
“嗯,之前计划的是一个月,但具体还是要看公司这边的安排,不过允儿你放心,我会在下个月底、孩子的生日之前回梧城的。”
“无妨,只要你小心行事便是。”
我最看重的还是席湛的安危。
我希望他是平平安安的。
这个比他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更重要。
席湛没有再回我的消息,我放下手机休息睡觉,第二天醒来时觉得空荡荡的,心里空荡荡的,因为身侧没有我爱的那个男人。
我真的想他了。
我真的太粘人了。
“该怎么办呢?”
我坐起身子叹息,想着席湛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瞬间觉得生活黯淡无光,似乎没有盼头,满心的都是他!!
我失魂落魄的在床上待了许久,后面还是我妈过来敲门,“笙儿,起来吃早餐了。”
我起身换衣洗漱下楼,嫂子和我妈正等着我的,而三个孩子被保姆带在客厅里的。
我过去亲了亲允儿和润儿的脸颊才走到餐桌回道“爸和哥哥呢?他们都吃了吗?”
“你爸到外面锻炼去了,你哥去公司上班了,这里就我和你嫂子,你想吃白米粥还是馒头?还有饺子,还是你嫂子昨晚上包的。”
我过去坐在嫂子的身边夸道“嫂子比我都小,但是比我贤惠,这个值得我夸一夸。”
“得了,甜言蜜语的嘴。”
话虽这样,但是嫂子笑的很是开心。
我吃完早餐之后给姜忱发了短信,让他替我办出院手续,随后我向席湛说了这事。
男人关怀的问我,“伤势痊愈了?”
“嗯,没有问题。”
他似乎很忙,没有再回我的消息。
我收起手机到了席家公司,我在公司里处理着一些文件,都是早上从桐城那边刚送过来的,等处理完之后晚上又要送回桐城。
不过我没在的时候姜忱会帮我处理。
我处理完文件快到中午,拿起手机看见元宥早上在群里发了消息,“二哥,并不是我要偷懒,是允儿给我吩咐了事,让我这段时间照顾越椿,所以我无法赶回芬兰!你瞧赫冥还闲着的呢,你让赫冥当即到芬兰做事。”
席湛打了个问号,“?”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问允儿。”
我突然明白昨天元宥为何要殷勤的留下越椿,原来他早就知道席湛会吩咐他做事,他在这儿等着我的,等着暗暗的算计赫冥。
赫冥赶紧出声,“别推卸你的活给我。”
元宥装着为难的样子道“允儿是席太太,她吩咐的事我能拒绝?二哥不得打死我才怪!反正现在我是不能到芬兰干活了!”
随后他又艾特我,“不信你问允儿。”
随后没人在群里说话了。
我在群里发了一串省略号。
赫冥立即诈尸问“元宥没骗我?”
我问他,“你在哪儿?”
“机场,席湛吩咐我马上到芬兰。”
现在已经木已成舟,我又不好意思说是元宥自己打的如意算盘,只得帮他承下道“是啊,我昨天的确让他帮我照顾越椿。”
随即元宥还在群里嘚瑟道“是吧,我说我没骗你们吧,赫冥你就乖乖的到芬兰帮我干活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
赫冥“……”
赫冥、谭央以及易徵都在芬兰。
何况那些我不认识且属于席湛的人。
这个男人这次对内部会有大的变动。
我正要收起手机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了消息,“嗨,丫头片子我出狱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回复问“你是?”
“克里斯,你忘了?”
他刚被席湛放出来就开始蹦跶。
“哦,是你啊。”
“是啊,老子被关了一年!”
我没回他的消息,懒得搭理他,他又好奇的问我,“席湛在哪?我怎么联系不上?”
我对他的短信做漠视处理。
而且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下午的时候我随助理去办了一些流程,主要是想将越椿加在我的户口簿下面。
但要先办领养证。
而且手续麻烦。
我觉得麻烦就直接让助理处理。
我扔下助理独自离开,回到时家别墅发现爸妈都没有在家,孩子也没在,估计是到附近闲逛去了,我回到房间躺下玩着手机。
五分钟后赫冥问我,“随我到芬兰吗?”
“跟你到芬兰做什么?”我问。
“跟我去见席湛啊。”
“二哥又不在芬兰。”
赫冥道“他后面会回芬兰的。”
“算了,你自己回芬兰吧。”
赫冥又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躺床上玩手机啊。”
“你这么闲还不如跟我回芬兰。”
“跟你回芬兰还不如跟在席湛身侧。”
对啊!我这么闲我为什么不跟着席湛?
我又不会打扰到他的工作。
我就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身侧。
总比自己这样相思要强。
可是我偷偷跑过去又怕他觉得是累赘。
“切,重色轻友!随你,我走了!对了,慕里给lg办葬礼的地点在芬兰,因为这个事你家三哥和慕里最近是吵架的状态,慕里态度很坚决,他隐隐的给我透露出不想和你三哥继续走下去的想法,我都不敢告诉元宥!”
我诧异问“慕里是怎么想的?”
“他一天一个样,我怎么知道?”
我叹息,彻底的放下了手机。
晚上席湛难得很早的问我,“睡了吗?”
我精气神全无的回他,“还没呢。”
他关怀的问“允儿在做什么?”
我犹豫了许久才回,“在想你呢。”
见我这么久才回消息席湛明白了我的孤独心思,他那边一直沉默,我见他没有回我消息我解释说道“你走了我想你很正常。”
“嗯,我清楚。”
我想他的事席湛是一清二楚的。
我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转移话题关怀的问他,“你今天很闲,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在机场,待会到法国。”
“那你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
“凌晨三点钟飞机要在梧城中转。”
这倒是一个令人意外的事。
“我是特意坐的这趟航班。”
我有些无措,“二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