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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侮辱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好家伙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明确,该说什么侮辱自己直说,真就觉得自己办的事儿挺好了呗。
“朕从未拐弯抹角,而且你拙略的武功真的是让人觉得不屑,若是可以你还是闭关修炼修炼武艺再说吧,出来做什么,被人耻笑吗。”
这话说的可算是字字扎心。
“你!”
那右派王左越是气的整个人翻腾着身子,呼呼喘着大气,没曾想到这个皇帝竟然比自己的本事还要强。
他本身这武功还是成为右派王之后与人做学,本以为学了五年也足以,众多人也是扛不住他的一个钩子,没想到到了现在就变了个样。
这大秦皇帝真就是普普通通,就像抓鸡崽子一样直接把他按在地上甚至连所谓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你们还站在一旁做什么,等着朕罚吗。”
一旁切切察察的话语戛然而止。
“还不快走!”
那右派王顺势也吼了一句。
那群侍卫听到赵信的声音要是走也是理所当然,但是这左越他吼什么啊真的是…
但是迎着还皇帝的命令怕是自己也不能在此地待下去了,直接一个个作鸟兽散。
“去偏殿聊?”
赵信一问,那右派王连连点头。
这…听说右派不是一个武力横行的国家,怎么听着这右派如此虚弱不堪,压根就没有之前传闻的这么恐怖。
他还以为这右派培养的都是杀人机器,动不动以一敌百或者说更多。不过看这王的样子怕是这下属…也就这样了。
“大秦王你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赵信连忙把刚才横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放下,还是晚了,这通常跟着右派王的小厮直接飞身举着软剑就过来了。
好家伙,用的竟然还是软剑,果然不一般!
随后赵信缓过神来,也是直接挡住了这么一箭。这一下子的威力极强,就那把从别人手中抄过来的剑都碎了个七零八落。
噼里啪啦全都掉在了地上。
“…你这侍卫不长眼睛毁坏了朕的一把剑!”
赵信咬牙切齿,那人也只是听听,随后点点头捏起来这地上的碎片残骸。
“确实。”
好家伙,这个确实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赔偿!”
“陛下,那外面的金银还不够吗。”
好家伙,差点忘了这事儿了,这可是个大主顾,一下子送了好几个箱子的金银呢,可一定不能把这等的金牌主顾给抛弃了。要不然不是自打嘴巴。
“那不用赔了,让你那侍从停下朕就当你从来没过来过。”
那侍从越挫越勇,举起软剑就冲过来看样子还想夺他性命。结果赵信只能凝结气力甩了一堵空气墙,随后抓着地上的碎片就开始往那人脸上扔。
“打苍蝇功法,起!”
那一个个碎片就跟长了眼睛一样一个不剩全都扎在那人脸上了,好家伙跟个刺猬一样捂住脸一点点的拔出来。
“什么邪门功夫,再者说了你究竟是怎么把这一堆的碎片扔到我脸上!”
那人气急,刚想动手就被右派王拦下来了。
“别忘了咱们此行到底是做什么的,不是让你出来瞎胡闹的!”
明显这皇帝的功夫不差,至于修为也不知道在哪一成,之前也是随机探过他的实力,没曾想到确是空的。
敢信?
难不成他已经学会了隐藏实力这一手?
有或者说他是学习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功法?
若是他有了这个功法,那岂不是天下无双。
“陛下,您是学了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的厉害。”
这吹牛不打草稿也是挺让人心累的,他这也没学什么东西,厉害什么,若是厉害就不可能让对面打得措手不及罢了。
那侍从瞳孔一缩,随即也是闭上眼睛站在原地探了探这个皇帝的能力,没曾想到这实力着实探不出来,甚至连一点波动都没有。
与普通人无异。
越是这么奇怪的波动就越让人怀疑。
不可能。
刚才的功法若是没有内力的加持是不可能做用实施的,要不然就是这个人太强了已经到了瞒天过海的地步。若真是下一个…那这实力真就非同小觑。
赵信也只是笑了笑。
“没学什么,只是这宫中祖传的功法罢了,学多了还能屏气凝神,舒心养神,整个人都快活。”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以耍耍这右派王的答案。
“陛下,这究竟是什么,陛下竟然还如此藏着掖着,也是有点不太实在了。”
呦呵,激将法了。
看他不说话现在都改激将法了!
这到底有多想知道。
“那朕给你这本书,你可得好好操练。”
随后赵信带他去了藏书阁,进门之前给小尘子使了个眼色,随后自己进去找书,这一进去便愣住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没走,怎么,觉得那地方不好还是怎么。”
这一进门,陈莽还有东折柳二人还坐在其上在看这书,两人津津有味压根就没从赵信的疑惑中抬起头来。
随后东折柳抬起头。
“陛下,怎么现如今来这藏书阁闲逛了。找陈莽大哥还是怎么?”
“不是,给朕找本书,朕那几天给你派的治病的那人听说这两天伤口化脓,还不去看看。”
该死的,他联想到的情况果然成真了。
真的是这箭上带毒。
而且根据之前的传闻,这箭可是想着明目张胆的射中诸葛,没曾想到却射到了站位靠前的这人。
而这人听说着也是从那异乡来的,问什么名字没人提及,而就连院子里的都不知道这异乡人叫什么。
所以也只能叫别称。
“什么,那人真的伤口化浓之前会有痒的症状出现,怎么没有及时上报!”
那东折柳连忙提起旁边的医药箱就打算往外跑,顺便还差点没撞在门上,嘶的一声随后接着往外跑。
“走了啊陈莽大哥。”
“走吧。”
陈莽接着坐在椅子上看书,随后一下子直接飞身坐起。
“陛下,来这儿究竟何事,还得把东折柳支走。我们两个可是挚友。没必要做那种拆台的丑事。”
“……”
怎么这么会想象呢,再者说了他对这事儿还真的不感兴趣。
对了,确实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