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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娇去大理寺比去书院还勤,东城杀人案没有结果,其他几城没有波动,狱司照常巡逻,一切如常。
大风刮起,吹动储娇的衣摆,街上的小商贩开始收拾东西回家,大雨要来了,储泽霖的药材店铺也在这家,储娇抬脚想去帮忙。
突然,一条破布帆吹到她的脚边,挂在腿上倔强的飘着,储娇拿起一看,知古今,通灾祸。
储娇冷嗤,封建迷信的东西罢了。随手扔在一边,储娇走向店铺。
药材铺老板和储娇混的熟了,见她过来,“储相快回去吧!要下雨了,这雨可不小啊!”
储娇笑笑,手上端起一簸箕药材,“来得及,下大了我就在你的店铺躲雨。”
药材铺老板胖脸,垂耳,有些弥陀佛的相貌,附近的百姓都来他这买药,偶尔抹去一些银子的零头。
储娇赞叹,二哥太会找掌柜了,哪天帮她找两个,看管修养老院。
最后一簸箕药材搬到屋里,储娇和曼香还未踏出门,大雨哗啦啦下起来。
掌柜递过来一杯热茶,“真应了储相的话,喝杯热茶吧!免得着凉。”
储娇笑着接过,只见掌柜打着伞出去,手里还拿着一把。
储娇探头望去,他把伞给了一个道士,道服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他靠在墙边淡然的坐着,人们慌乱的奔跑,咒骂,他安安静静自成一个世界。
储娇喝了一口茶,暖流冲淡了四肢的冷意,储娇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这个道士有意思,掌柜也回来了。
“为何不让他进来避雨?”
掌柜的拍拍衣摆沾上的水渍,无奈道,“他在这坐了两天了,风吹日晒打雷下雨硬是不走,拿着那块布靠在墙边一坐就是一天。”
储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布帆,原来她随手扔掉的布帆是他的。
“还有热茶吗?”
掌柜点点头,“有,我去给储相到。”
“不,我是想给他一杯。”
掌柜一愣,随即笑出酒窝,更像弥勒佛了,曼香打伞出去递给道士,储娇隔空和他撞杯。
大雨遮挡,储娇看不清他得脸。
“掌柜的,天蒲附近有庙吗?有百姓信服的道士或者佛士吗?”储娇看到坐在地上的道士突然想起。
药材掌柜摇摇头,他平时看的书了解的事都是关于药材的,佛士还真不知道。
雨下的小了,渐渐停了,储娇告辞离开,地上的道士抬起头,眼睛盯着储娇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转回来。
“云川,你在干嘛呢?”储娇回来直奔风林院,前几日的事两人谁都没提。
储娇凑到桌案前,风云川竟然在画雨,显然是从下雨的时候就开始画了,刚刚完成,有的地方的墨水还没干。
储娇不禁鼓掌,“画的真好。”她拿起来欣赏,突然说道,“云川你给我也画一副画像吧!”
天蒲没有相机,储娇想留下些什么,证明她来过。
储娇特意换了一身衣服,风烨然的墨差点研满砚台,他撇嘴,男人出门打扮需要很久,储娇一个女人臭美什么啊!
就是画一副画像,扭头一看,风云川仔细的检查颜料,一一试色。
风烨然摇头,两个人都不太正常。
储娇撩开纱帘,从里间走出来,风烨然瞪大眼睛,没想到上妆的储娇美如精灵,和风云川不相上下。
风云川手里的颜料晕染了画布,层层红色晕开,风云川轻笑,他什么时候也是注重外表的人了。
“储娇,真好看。”贺临打破了宁静,风烨然轻轻嗓子,他看呆了,绝对不是他。
风云川换上另一张画布,卷起弄脏的画布。
贺临得知储娇要画画像,“我也要画,和储娇一起。”
储娇看向风云川,后者眉眼淡淡,不知听没听到,储娇自做决定。
“行,一起画。”
储娇站的脚酸痛,踮起脚尖转动脚踝,风云川眼神一撇,她立马恢复优雅的姿势。
储娇眼睛咕噜咕噜转,不让动身体眼珠子活动总可以吧!不经意发现贺临犹如站军姿,一动不动。
风烨然老实研磨,画上的储娇轮廓已经显现,满满一张画布只有她一个人,不见贺临的身影。
风烨然低头抿唇笑,风云川绝对腹黑的始祖。
储娇站累了,眼神示意曼香给她拿个凳子,曼香看裙子已经画好了,便拿过去两个凳子。
贺临不肯坐,坚持站着,储娇由着他去了。
“画好了!”风云川喑哑的嗓音落下,储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从一险些差数到一个亿,天都黑了。
贺临最先跑到画布前,大大的笑容僵在脸上,储娇见此也跑过去,复杂的看向风云川,“云川,怎么没有贺临呀?”
风云川扔下画笔,“我并未说画他啊!”
储娇:合着我说的话不管用呗!
司南姗姗来迟,指着画布委屈的对储娇控诉,“妻主,为什么没有司南啊?”
“谁都没有,只有我也自己。”储娇趴着画布上看,被风云川扯远,简直画的太好了,就好像她本人站在画布上一样。
储娇笑的开心,这幅画挂在哪好呢?一转头撞进风云川的眸子里,他看她干嘛?储娇摸摸脸,他脸上有什么吗?
司南隔开两人的视线,“妻主饿了吧!去司南那吃啊?”
“好。”
风云川突然捂住胸口,风烨然赶忙扶住她,储娇甩来司南的手臂,“云川。”
“没事,可能体内的毒没有清理干净,杜御医说让静养,可能今日站的太久了。”画了多久的画风云川就站了多长时间。
风云川手搭在储娇的胳膊上,重心从风烨然的身上移到储娇肩膀上。
风烨然想揭开风云川大灰狼的模样,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装虚弱,他也干的出来。
储娇转头对司南说,“司南你先回去吧!我不去你那吃饭了。”
风云川脑袋窝在储娇的颈窝,储娇感觉不舒服,有些痒,推开他的脑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装了。”
储娇身上的力道一下子松开,脖子上的脑袋也挪走了。
“储相果真聪明。”
“是你演技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