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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色眼眸晕着一层薄薄水光,却异样的清澈见底,淡白的脸颊泛起胭脂色,时不时斜睇他的模样竟是娇羞无限。
日吉若迟疑了几秒钟,待得消化完全她话中含意,忽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象是夏日祭夜晚无数焰火蓦然绽放,瞬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孩子…她和他的…这种想法方才浮现,脑海中随即不受控制的掠过无数极深的夜里他曾经妄想过的画面…身体竟也跟着燥热起来。
“诶~你倒是回答我啊~”
迷迷糊糊中听见耳畔有谁轻声的抱怨,手臂随即被晃了晃,日吉若怔怔地低头,恍惚的视觉焦点内只余得高桥秋子娇怯怯的脸庞。
“秋子…”日吉若嘶哑着声音,低头就要去寻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心情霸道而急切。
她猛地偏首避过,随即柳眉倒竖,抵在他胸前的手下滑至他的腰间…“喂!混蛋!你吃错药了!”怒吼如雷贯耳。
只觉得腰际狠狠一痛,日吉若倒抽一口凉气,懵懂神智蓦然清醒;下一秒,边上有谁将手掌重重落到他肩上。
一道阴沉沉的声音随后响起,“拜托请不要拿我当空气…”
芥川慈郎神情幽怨的凑近,撞入视角的红棕双瞳在日吉若看来几近刁钻。
现场气氛就此陷入忽如其来的凝滞,良久,芥川慈郎皱着张脸将彼此距离拉远些,日吉若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高桥秋子,满心遗憾的松手任由对方蹦到几米开外,双手护胸满脸戒备。
三人面面相觑,半晌,日吉若抬手握拳放在嘴边嘘咳一声借以掩饰激荡心情,眼角余光密切注意边上高桥秋子的反应――――薰红的桃花面,眉梢眼角犹带几丝羞恼。
细细审视一会儿,确认她并未表现得如何厌恶,失序的心跳方才微微平复,日吉若怀着几许雀跃,转手自口袋中取出电话,飞速按下某个号码,脚下一转朝着窗户方向走去。
…………………
“若少爷。”守在这处别墅外围的人员很快接起电话。
直接命令对方将所需的东西尽快送过来之后结束此次简短通话,日吉若却不急着返身而是保持背对的姿势立在窗前,耳朵竖得高高的关注留在身后两人:
室内沉默片刻,就听得芥川慈郎率先开口,“日吉…同手同脚…噗~呜呜呜~”象是忍俊不住的喷笑声被迅速掐灭。
日吉若一个怔忡,回过头视线对上同样偷偷斜睨他的高桥秋子,她手忙脚乱紧捂住芥川慈郎的嘴,一面扭过脸来看他;两人目光一碰,各自迅速转开头。
望着窗外不知不觉暮色降临的景致,日吉若抬手摸了摸自己热到发烫的耳坠,唇角悄然弯出极是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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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秋子你放手…”芥川慈郎断断续续的开口求饶,语气哀怨,“别拧我的耳朵…”
听在日吉若耳中颇不是滋味的嬉闹声渐渐偃旗息鼓,芥川慈郎的声音微带喘息,语气里满满的俱是不解,“呐呐~秋子怎么知道自己和谁有没有缘分?”
日吉若闻言一僵,正要回头看去心念一转又生生忍住,抬手将电话按在耳边装出一副聚精会神模样,实则屏息等待高桥秋子的回答。
若是他自己开口询问,必定得不到答案;日吉若知道,高桥秋子不愿对他解释太多,却会对芥川慈郎知无不言…
果然――――
不多时她就回答了芥川慈郎的询问,“我替自己占过一卦…”话说到中途忽然改口,“诶~说了你也听不懂。”
“秋子――”芥川慈郎喊得余音袅袅,“呐呐~说吧说吧~”
许是坳不过对方的任性,高桥秋子轻叹一声方才继续开口道,“卦象‘变怪之谜’,半生浪里行舟,加上我…所以因缘无份。”
日吉若背对着室内,自是看不见此时高桥秋子何等神情…只是她说话犹豫不定,暗哑的声线掩不住苍凉之意。
芥川慈郎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故意忽略,依旧不依不饶追问,“诶诶?姻缘?秋子算得到这个啊~”
“笨!是‘因缘’不是‘姻缘’啊!”
然后是[咚!]一记闷响,芥川慈郎短促的呜咽一声,日吉若的眼底滑过一丝名为‘幸灾乐祸’的笑意――――那声音多半是她发怒抬手敲门似的将某颗脑袋狠叩一记。
“诶~不一样吗?”
芥川慈郎委委屈屈的嘀咕恰好问出同样盘旋在日吉若心头的困惑:有区别吗?不过一字之差,在很多人看来含意应该是一样的吧?
“当然不一样,因缘是因果关系。”高桥秋子淡声回答道。
不必回头日吉若也知道芥川慈郎应该与自己一样神情茫然,静默片刻,又听得高桥秋子施施然开口。
“大概就如同社会学家曾经做过的一个实验:随便选完全陌生的两人,他们周遭八个人之间必定有两位存在某种关联。”
“或许是曾经的邻居,或许是远亲,甚至可能是恋人…将每个人之间的关系用线连接起来,由小至大,渐渐形成社会结构,人际关系、血缘关系、婚姻关系都包含其中。”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我因为某种缘故游离在外…这样说你明白吗?”
…………………
一番解释语焉不详却听得日吉若隐隐心惊肉跳,总觉得再听下去,高桥秋子或许会说出令人不愿意接受的答案来…
将手中装样子的电话匆匆阖上,日吉若转过身打断两人未尽的交谈,“再过几分钟你要的东西会送来。”
边说边走上前去,探手将不知不觉就地团坐闲聊的两人其中一人提到自己怀中,暗金瞳眸掠过依旧盘膝在地上的芥川慈郎,眼神里潜藏几许威胁。
“芥川学长,我们要休息了。”
“嗯?”芥川慈郎半仰起头,视线在日吉若和他怀抱的高桥秋子之间徘徊许久,红棕眼眸弯成两道弧,露出极是无辜的灿烂笑容,“一起睡吧~”
“…………”
“…………”
“…………”
“啊!日吉好过分!”
被扔在走廊地毯上的芥川慈郎哭丧着脸起身,手扶着腰,嘴里嘟嘟囔囔抱怨;日吉若抽了抽嘴角,当机立断甩上门扉,随即返身就走,充耳不闻阻隔在外的大呼小叫。
这混蛋根本就是皮在痒!总是顶着张看似纯良的脸装疯卖傻,他忍他很久了,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将人丢出去。
好吧好吧~日吉若承认自己虽然偶尔会介意高桥秋子对芥川慈郎的过于亲密,只是那种嫉妒情绪中其实也有欣慰。
她身边能够有同类,并且惺惺相惜,至少她就不会因为过于孤单而离开,躲到普通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芥川慈郎和高桥秋子看似暧昧,实际上两人各自心怀坦荡,日吉若也鲜少为那些空穴来风的流言做出回应,但那并不代表他真的大方。
其实学校里关于高桥秋子和某人某人的传言一直喧嚣尘上,自从私下里宣告高桥秋子是他女人之后,日吉若就时常被‘好心人’拦住…
说实话,其他人无论是谁日吉若都还没放在眼里,除却日吉光秀…
只有日吉光秀…只有他会令得日吉若产生危机意识。
…………………
高桥秋子站在几秒钟前被他放下的那处位置,神色呆滞的望着门扉,日吉若靠上前去将人拢入臂弯,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覆上他迷恋的红唇,细细吮吻。
不过,听闻高桥秋子那般多桃色新闻,还真没听到有哪个人提起关于她和日吉光秀的…这却是不幸中的大幸。
旁人总说网球部正选们并非模范男友,甚至过分点会被形容成反面教材,例如――――忍足侑士,彼时日吉若一笑置之,如今却有种被冤枉的忿忿然…
比起心思极难捉摸的高桥秋子,所谓大众情人的忍足真真是小儿科…他心如磐石她却始终飘忽不定,日吉若惶惶不安,总担心有天高桥秋子会真如向日岳人断言看上别的男人。
怀中紧抱的这女人…真是不让人安心。
唇舌间品尝到柔腻的甜美滋味,日吉若阖上双眸,任由感官就此沉溺其间。
也罢…既然怎么挣扎都无法放手,那就这样吧~他会收紧臂弯,用黄金、宝石、权势、疯狂所有种种构建一处牢笼,拼尽力气禁锢她。
任何阻碍前路的,他会毫不留情铲除。
…………………
意乱情迷中,日吉若抬手抚上瘫软在怀中那人的脖颈,顺着肌理游移至纤细肩骨随后缓缓游移一路滑到腰部,堪堪停在那里。
隔着薄薄夏衫的身躯微微一僵复又放松下来,他的手掌随即往下探入衣摆沿着她微凉的腰肢曲线向上。
覆满粗砺茧子的掌心摩挲着柔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日吉若的呼吸渐渐急促。
心跳,如雷。
初夏的炙热逼得日吉若后背沁出薄汗,迫不及待发泄的疼痛在胸腔内盘旋、咆哮,辗转反侧的唇稍稍退开些许,恰恰将她微微张嘴,眼神迷蒙的模样尽收眼底。
舌尖舔过嘴唇,唇间牵出细细的银丝欲坠不坠…日吉若眸光微暗,手掌不自觉收紧。
“秋子…”沙哑的声音里隐隐藏着几丝期待。
她浅笑着轻轻拨开遮去他垂落额间的发,指尖沿着汗湿的轮廓不急不徐地走,静静回望的双眸竟是一望无际的平和。
日吉若闭了闭眼,强自按捺失望,只手扣住她的腕,送至唇侧有一下没一下轻啄,以期缓和血液中的狂乱。
“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她眼中的拒绝明明白白,日吉若只恨自己居然无法忽视;他说过会得珍惜,无论如何都必须信守承诺。
闻言,她忽的轻笑出声,斜睇的眼角勾挑出几分放荡,“时间到了哟~你的人就快到了,是想当众表演吗?”
“我是无所谓。”日吉若眯着眼反言相讥,说话间却乖乖松开紧攥的手,挟着浑身难耐的暴躁掉头就走。
“诶~去哪里?”她在身后提高声音问道。
“洗脸!”他咬牙切齿回答。
“嗯~只是洗脸?需要我帮忙吗?”
她笑得鬼声鬼气,待得他回头,却做出满脸正色状;忍了又忍,日吉若方才险险按捺住心头翻腾的恶意,重重阖上浴室拉门,将那张极具诱惑力的容貌阻隔在视线外。
背抵着冰凉的磨砂玻璃,半晌,抬手抹了把脸,日吉若低叹一声,他现在终于知道组内曾经流传极广那句名言的含意了。
那是从不知名的花街女子口中说出来的――――‘在秘密和谎言的较量中,欲望其实是最致命的。’
日吉若认为此时此地那句话恰如其分,当然,他并没有辱没心爱女人的意思,他只是懊恼自己经不起挑逗。
高桥秋子那混账每次都这样,只要她想转移注意力就把手段用在他身上…可悲的是他每次都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这次又让她敷衍过去,甚至接下来他会得奉上她所需种种情报,完成她想做的每件事…手下说得没错,他果然堪比古代昏君,为个女人什么都顾不得。
不过…日吉若抬头对着空气露出一抹浅笑,微眯的瞳眸内俱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祸水吗?他甘之如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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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近十天的封闭式训练不经意间匆匆过掉一半,日吉若和网球部其他人一样每日每日竭尽全力训练,在七月初的烈日下挥洒汗水。
初到那日发生的种种意外,被当事几人彼此相对时各自粉饰太平的笑意掩盖,没有人提及只言片语,所有诡异仿佛没有发生过。
除却高桥秋子。
她从那天起就未曾出过房门,三餐俱是躲在房间内解决,午后总是搬张椅子躺在窗前射m入的阳光下小憩。
那时恰是训练中场休息,日吉若会得抽空回房间将椅子里团成猫团状打盹的高桥秋子搂在怀里,两人一并窝在暖暖的日光下,直到午休结束。
对于她自我封闭的举措,日吉若深表赞同,甚至替她挡下众人或关心或意味不明的疑问。
‘秋子身体不舒服。’――――答案千篇一律,众人的反应却是各异。
芥川慈郎依旧我行我素,一旦闲下来就偷溜进房间,与高桥秋子两人叽叽咕咕笑闹;不过据日吉若所知他并未将真实情况对任何人提及,虽然动机未明。
向日岳人则难掩懊恼,其实日吉若知道那天向日的反应并非如他告诉高桥秋子那般;对方不过是心急那孩子的状况而去找医生检查…从后来芥川慈郎的话中日吉若得到答案。
只是日吉若等那种机会很久了,虽然他不可能主动对网球部同伴施什么手段,有间隙却绝对会令得对方永无翻身之日。
高桥秋子那混账女人即使不滥情,那样大大咧咧也极是容易造成误会…他必须防备有人窥视他急欲独占的珍宝。
普通人尚且知道‘情场如战场’,更何况出身黑道将争夺杀戮刻入骨血的日吉若。
向日岳人…哼!对于日吉若来说对方一次无心之失就足够改变很多事。
………………
接近中午的阳光炙热,待得高坐裁判椅的那人喊出最后比分,与凤长太郎两人的单打练习就此结束;紧攥的球拍垂落于地,日吉若直起身,抬手用手臂擦拭额间沁出的汗渍。
略略侧首眺望天色,随即返身急急朝着场边休息区走去。
他们两人的赛事却是用时最长的,其他人十分钟前已然悠闲坐在附近遮阳伞下休息,据说前来担任临时经理的女生们俱是杳无踪影。
走到近前,日吉若接过同伴抛来的毛巾,眼角斜睨着落后稍许的凤长太郎,暗自心惊对方赛场上的难缠程度再次提高。
“凤――那个发球,速度好厉害!”芥川慈郎摇头晃脑的扑上前,语气极是兴奋,“下午跟我打一场。”
凤长太郎喘息未平即被缠住,抬手筢着头发任由芥川慈郎绕着自己团团转,也不说话,微带羞涩的笑意中隐隐含着得到认可的喜悦。
日吉若皱了皱眉,将手中的毛巾随意扔到空置的椅背上,脚尖一转却不料立刻被拦住;向日岳人抿紧嘴角,沉默的立在日吉若面前,水晶蓝双瞳瞬也不瞬,神色竟是难掩怒意。
众人的笑闹声出现微微的凝滞,两人对持片刻,靠坐在一旁的忍足侑士施施然起身,同样站到日吉若面前。
“日吉…”忍足侑士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状似无意环视周遭,最后视线堪堪定在日吉若身上,“你知道小景忌讳什么,别让我为难…”深邃瞳眸暗藏几丝威胁。
身为网球部来年部长候选,日吉若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当此紧要关头,网球部正选之间如若出现争执,谁是谁非暂且不谈,秋子的立场…她还要在冰帝上学,而迹部景吾不巧却是学生会会长。
除非他真狠得下心将她深锁高阁,否则,他始终不能令她被隔绝于人群外。
暗金瞳眸闪过一丝阴鸷,日吉若瞥了眼附近神色或凝重或不明所以的同伴,收回目光,对着忍足侑士抬抬下巴,“她在房间…我正要回去。”
忍足侑士的神情蓦然放松下来,微微偏了偏头,笑容意有所指,“那么,你不介意我和岳人去探望高桥学妹吧?”
“随便你们。”日吉若冷声回答,说完迈开步伐越过两人身侧,慢吞吞走出几步,身形微顿扭过头,死死盯着随即跟上来的向日岳人,仿佛不以为意的开口。
“只是别再带向日学长的弟弟,秋子她还未平复打击。”
那日高桥秋子即使不说,有眼睛的人也看得出来;她极喜欢小孩子,偏生向日岳人的弟弟一见她就哭得厉害…日吉若望着神色丕变的向日岳人,心头多少有些快意。
事情发生第二天那孩子就被向日家的人接走,日吉若故意这么说的,即使不过口头讨回点公道,他也不愿向日岳人好过。
高桥秋子费劲心力却换来那种结果,如果对方不是未满六岁的稚子他早就…
………………
几分钟后三人踏上别墅内长长的走廊,通往高桥秋子所在房间的路程静得出奇,柔软地毯消去纷沓的脚步,金碧辉煌的空庭内只余得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最后,待得那处紧闭门扉不足十几米距离,却是忍足侑士先开口打破平静,“日吉…天堂手册…真的如高桥所说?”
行进中的步伐猛地停顿,回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向日岳人和神情古怪的忍足侑士,日吉若眯了眯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从不追问她,劝你们也别多事。”日吉若收敛了周身的无害,眉宇间瞬时煞气大盛。
事实上这几日高桥秋子一直着手研究日吉组搜集到的资料,从无数琐碎中将原本毫无关的东西联接起来,甚至忙得晚上都睡不安稳。
只要她不以身涉险,动脑子而已,日吉若也听之任之。
日吉组确如高桥秋子所言将冰帝绝大多数人细细筛选,自日吉光秀受伤那天开始,情报机构的动作就未停止过…日吉若将人软禁的真正理由也在此,他要她避开组内的关注。
那些情报极是琐碎,日吉若原就是拿给她打发时间,只是…没想到高桥秋子居然能从中真的寻出东西…
想到那人忙了几日后终于笑得如释重负的模样,日吉若的神情依旧不豫,心头盘绕的阴霾却不由得淡去几分。
开口时语气也不再冷硬,“忍足前辈…那些事我不会再任由秋子插手,无论是谁可能遭遇危险,她不是警察。”
高桥秋子是日吉若想捧在手心的那个,他怎么可能放任她介入危险?即便接下来或许是迹部景吾…谁的命也不比谁珍贵。
“日吉!”
“住口!”
日吉若猛地抬手揪住忍足侑士的衣襟将人扯到近前,眯起的暗金双瞳眸光阴鸷,“只有这件事没得商量,等下见她你敢泄露一句,我定让你后悔莫及。”
抛开莫名其妙的凶杀案不谈,高桥秋子猜到旁的那些东西,相信忍足侑士同样能从亲身经历过的细节中寻出端倪。
想来这也是他急于见高桥秋子的缘故,甚至拉上不知情的旁人做挡箭牌,日吉若斜睨了站在附近满脸错愕的向日岳人一眼,冷笑着松手,随后施施然朝她的房间走去,也不管被抛在身后两人如何反应。
………………
‘天堂手册’,高桥秋子猜学校里是有人用了和向日家保姆类似的手段,方才造成树林内的怨气聚集到那般庞大,反向思考一下,冰帝校内那般多借用天堂手册的人,最后成功上位的又是谁?
平野麻弥和…室生凌乃。
凶手不外乎其中一人。
忍足侑士会紧张,除却自己的女朋友可能涉及,多少还要加上向日家保姆身故的原因吧?那女人自此下落不明,警方立为失踪案,日吉组却能循着旁门左道手段找到部分真相。
向日家的保姆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平野麻弥无偿服务的老人院附近,更是巧合的是,室生凌乃那段时间也在老人院所在街区出没过。
认真细究或许毫不相关,可世上真有那般偶然吗?高桥秋子不信,日吉若也不信。
要是遵循日吉若的想法自是‘与我何干’?不过他被说服了,以高桥秋子的承诺,她说只要他布置人手,什么也不必做对方会自投罗网。
她说…只要他介入,下次三天两夜的旅行…咳咳咳!日吉若被自己呛了下,脸上飞快掠过一丝火热。
脚下的步伐不经意间变得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