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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担心吗?”辛墨浓抱着叶悠悠, 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的傻姑娘啊, 怎么这么傻呢。
“大不了一起死。”叶悠悠带着哭腔,说的却是真的, 如果辛墨浓真的背叛她,大不了掏出一颗威力最大的□□,大家一块死。反正她只需要靠意识购物,无论怎么禁锢她都能完成操作。
她的性格绝对称不上好,有冷漠的一面,有执拗的一面,也有作的一面, 更有不顾一切的一面。她不觉得自己可以面面俱到, 可以左右逢源,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下去。
她相信辛墨浓,更何况, 一般人所谓的名和利, 在辛墨浓的前世,他两度创业成功,早已品尝过财富和地位的滋味。
这一世,他重生回来,如果只是想要获得财富,他可能比叶悠悠的优势更大。因为他是真正经历过一切的,知晓所有的机会点, 风险和行业的趋势。并且,他拥有管理一间大集团公司的经验,想要获得财富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
但他没有选择这条路,相反,在他心里替父亲正名,比财富和地位要重要的多。他宁愿舍弃自己唾手可得的一切,潇洒转身放弃了自己的优势,选择了一条他从未走过的路,甚至充满了危险和死亡的路。叶悠悠想像不出,这样的辛墨浓还有什么地方不值得她信任。
“好,大不了一起死。”辛墨浓轻拍她的后背,“傻姑娘,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叶悠悠抬眼,泪眼朦胧,就象一朵洁白的小梨花挂着露水。
辛墨浓的心弦被狠狠的拔动了一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说的就是他的小姑娘吧。
深吸一口,将自己拉回现实,“永远别告诉我真相,永远别考验人性,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可是……”叶悠悠瘪瘪嘴,她也知道的,除了他,她不会把这件事再告诉任何人,哪怕姥姥和妈妈,她都不会说。
“没有可是,咱们经历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超越了任何人的想像。我们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能帮助别人。”辛墨浓知道叶悠悠是为了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抛出自己的手段。
否则她大可以再等几年,等到国家更进步更开放,她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和重视。现在拿出这些,得到的不一定会是好处,说不定会是无穷的麻烦和审/查。
他的小姑娘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也许是莽撞了些,也许是欠思考了些,但是,她都是为了他。
“既然拿出来了,就别浪费了,让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辛墨浓把他们转移到了更隐蔽的地方,然后回到市区打了一个电话给夏老。
叶悠悠就守在这里,按着辛墨浓所提供的型号,继续在海淘搜索,最妙的是,还找到了一条二手的生产线,她只取了最关键的核心部位,有小房间那么大小的一张机械车床,叶悠悠取了图纸和车床放到了一起。
好在这些东西虽然贵,但在这个年代,货币的购买力还是挺强的。但就是这样,也足足消耗了她一半的余额,心疼之余,看着地上堆满了的枪/械,又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只要这些东西,能够保护辛墨浓,那再多钱也是值得的。
“是的,事关重大,您最好派出自己的亲信,您能够绝对相信的人。好的,我们会一直守在那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辛墨浓说到最后一句时,肃然立正,严肃的回应着话筒对面的叮嘱。
等他赶回去,看到地面上新多出来的枪械,不由伸手摸叶悠悠的头,
叶悠悠靠在他的肩膀上,“要是没分到你们手上,我可不依。”
辛墨浓想出来的办法是,叶悠悠忽然想起之前的特务曾经无意中提起过的一个地名,查询好久才知道是这间被毁掉的别园。正好辛墨浓来看她,就结伴去了别园探访。
于是顺理成章发现了这一处隐匿武器的地点,立刻向上报告。当然,打给夏老的同时也提了自己的要求,优先武装给需要在一线作战的队员。只需要在配发的时候,把枪械上的编码全部磨平就是了。
一来是他们缴获的武器,二来磨平了编码,就是被来源国发现了,也有合适的理由可以解释。
很快,就有军车开到这里,辛墨浓上前交涉,任由他们把东西全部拉走。一路人不离车,车不停,直接开到京城。
虽然枪/械不是含金量最大的武/器,但对现在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研究对象。并且有了生产线,说不定很快就能量产。在热/武/器时代,装备上去了,生存率自然就会提高。
唯一遗憾的是,辛墨浓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必须跟着车,一块进京。
连续七天轮班开车,一路不停车的开到京城某个机密的地方。夏老坐在轮椅上,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辛墨浓跳下车,虽然疲惫,但眼里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的光芒,就象一个刚立了功的新人,开心不已,这个表现可谓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有夏老有一丝异样,辛墨浓可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新人,他带给夏老最深的印象就是冷静的不象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不过看到其他人看向辛墨浓的目光,心中若有所悟。这小子,这么快就学以致用了,学校里的高分还真没白考啊。
辛墨浓跟夏老,还有和夏老一起过来的人解释这些武/器的由来,“我和叶同志都猜测,这是上一回潜伏到沐东市的特务留下的。他们以为炸/电厂大坝的计划能够顺利完成,所以留下的后手,靠这些武/器进行武/装。不过里头还有件东西,我匆匆看了一眼,好像是个车床,还配了图纸,不过我也不是很明白,最好请个专家看看才知道。”
“干的好。”夏老开了口,“屡屡立功,比我们当时强。”
“那不一样,我们是在和平的环境里,为了维护和平所做的小事。您当年是抵御外敌入侵,做任何事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辛墨浓非常谦虚。
“好了,少在老头子面前装模作样,年代不一样了,不能这样比,立了功该奖励就得奖励。”夏老伸出手,辛墨浓赶紧弯下腰,任他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拍了几下。
夏老此时还只当是收获了最新式的武器,虽然开心,但也没有失态。身边的专家早就蠢蠢欲动,老头子一个请的手势,刚打出没半秒钟,这些专家已经扑到了武器上。
“这是……唉呀,还有这个,天呐最新的……”类似的叫声此起彼伏,忽然有个人大声叫了起来,“生产线,这是生产线的图纸和核心部件。”
一个专家扑在车床模样的东西上,一脸傻笑。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
“我看看。”
“我也看看。”
这一通乱啊,知道的是专家鉴定现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精神病院的病人放风呢,又笑又哭的,都快跟神经病一样了。
“快别哭了,赶紧拿回去试试啊。”有人提醒道。
“我来抱。”
“我来。”
“闹什么闹,你们抱和动吗?”直接用吊车吊下来的车床,就凭他们这几个细胳膊细腿,拆分了连个零件都不一定抱得住。
专家集体不出声了,眼珠子却转开了,最机灵的一个冲到夏老的轮椅跟前,身子一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跪下了。仔细一看,原来是蹲在轮椅边上,仰头对夏老道:“您看,这东西是不是放到军工部门做研究,研究明白了直接量产,很快咱们就能鸟枪换炮,装备换新。”
哗,这个心机鬼,专家们明白了,他们来自不同的所属部门,一个大部门下头还要分几个分支呢,虽然都是为人民服务,但也各有各的利益不是。
这东西只有一个,给谁研究,上头不得倾向谁,等后头出了成果,想想就心头发热啊。
大家们不围着车床了,一股恼围上了夏老,都学着第一个人,蹲在夏老旁边,仰着头跟他说话。远远看去,就跟一群鹌鹑似的。再不然,就是误入了小人国。
远远一帮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别说,不愧是有学问的人,学的真快。他们一帮长年跟着夏老的,也从来没想过还有蹲着跟夏老说话这种谄媚的操作。
夏老此时才知道,和这个东西一比,满地的枪/械屁都不是,有生产线多少生产不出来的。当然,咱们也有生产线,但咱们的东西和地上这些精良的武器一比,明显还是有着差距的。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么多围住他的专家,不由脑瓜子都开始疼了。早知道费这些事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现在好了,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要不然,你们先回去,让我想想。”夏老轻易也不肯得罪他们,原本是想送个人情,辛墨浓报了数量,他想着一家分上几个回去研究,再留一批使使。谁知道,中间有这么个大家伙横空出世,一下子把原来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那也行。”这些人到底还是单纯,既然夏老这么说,也都站了起来,准备告辞。
刚走出几步,忽然有个人喊道:“不对,庄主任呢。”一回头,庄主任,也就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去找夏老要求的那个专家,这个时候正围绕在夏老身边,不停的说着什么。
“好你个庄栋,骗我们回去,你自己留下。”东西要是被他抬走了,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些专家又重新返回来,不敢对夏老怎么样,但是对付庄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几个人一起使劲,直接把庄栋给抬了出去。
出了门扔下庄栋撒腿就跑,赶紧回去找领导,找人要东西去。
为啥扔下庄栋,就不怕他回头。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后头这个地方,出了门没人带着你,再进去试试看。
夏老送走这些令人头痛的专家,自己也觉得好笑,“平时总是我们求着他们,这回好,直接倒过来了。”
又招招手,让辛墨浓帮他推轮椅,推到那间车床的旁边,夏老亲手触摸着车床的外壳,即激动又兴奋。
但激动兴奋之余,他也没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当初那些特务自己过来都不容易,怎么有本事把这些东西运进来的,更别说这小牛犊子一样的车床。更何况,枪/械可以理解,这个车床是什么意思?还直接带上了图纸,这就说不通了吧。
他的目光看向辛墨浓,很想听一听,这个小伙子怎么说。
辛墨浓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始分享他刚编的故事,不,是分享他的猜测。
“夏老当初抓到十几个特务,经过调查,不是也说他们分属三派吗?”
夏老点点头,的确是这样,这批人早就已经被判刑,大多是十几二十年,已经开始服刑。
辛墨浓继续道:“这三派的人,虽然有同样的目标,互相之间是合作关系,但也防着对方,各自都留了后手。”
这也是真的,辛墨浓说的时候很有信心,夏老不得不点头。
看到夏老真的点了头,辛墨浓便道:“我怀疑,暗中还有监视的一组特务,有可能是肖云那一派的人。毕竟审问之后,肖云这一派的人,只有她一个,似乎有点太少了。说不定就有这么一个肖云才知道的同伙,掌握着这批枪/械的存放地点,得到的任务可能是计划成功后,就将这批枪/械发放到肖云那批人的手中。甚至可能还有后续的计划,毕竟沐东市以及沐东市周围有好几个大型的工厂,车床的安装的后续生产比在别的地方,条件总要好得多。”
但是肖云当场死亡,所以死无对证,剩下下的那些人,不是肖云那一派的,不知道肖云那边有个隐藏起来的人,也能说得通。
辛墨浓一边说一边庆幸,果然团结才是力量啊。他们内斗斗的好啊,不内斗他从哪儿编故事去。
“但是因为之前的计划失败了,所以这个暗藏的特务直接潜逃,放弃了这批枪/械。也有可能还在潜伏,但是他一个人是没法动用这么庞大的物资的,更不敢在当时的氛围下接近物资的地点。”
“肖云当时提到这个地点,并不知道被叶悠悠听了去。后头发生的事太多,叶悠悠一时忘了,忽然有一天想起来,这才掂记上了。也是机缘巧合吧,让我们发现了这么一桩事,这些就算是他们搞破坏付出的利息吧。”
这个解释的确是合情合理,并且死无对证。
夏老虽然还有怀疑,但问题是明显是他们得了好处啊,怀疑和好处相比,立刻变得无足轻重。
“那你说说看,这件事怎么处理为好。那些专家,都是不同地方的,不管给了谁,另外几个地方的都得闹。”抛出这个难题,夏老看着辛墨浓眯眯笑。
辛墨浓暗骂一声老狐狸,哪里是自己想不出主意,分明是不想背这个黑锅。算了算了,有事弟子背其锅,他不背谁背。
可惜来的路上没有料到会遇到这个问题,但又哪里能难得住辛墨浓呢。稍微一思考,但出了一个主意。
出完主意,夏老象看怪物一样看着辛墨浓,这真是他想出来的?就这么点功夫就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这要是真能通过,其中的好处,夏老哪怕再是个不计较名利的,此时也有些意动起来。他老了,退休了,在学校里挂个名,的确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只等着养老。可是那些跟着他的兄弟呢,不少还年富力强,还有奔头。难道,真跟着他一块养老,淡泊名利让出一切。
“让我考虑考虑。”虽然意动,夏老却还要很多事情要考虑清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可不是小事。
“应该的。”辛墨浓恭谨的很,心里却直乐,嘿,想让我背锅,现在傻了吧。
夏老哪里看不出来他眼里的得意,一巴掌打到他的身上,“小鬼头,就你机灵。”
“夏老,有了权利才能有话语权,有了话语权,我才能更接近真相。”辛墨浓的声音低下来,帮夏老推动轮椅。
轮椅上的人,仿佛一下子被凝固了,辛墨浓的冷静,稳重,成熟到让他几乎忘了,他还是一个执着的为父亲正名的孩子。就象他执着了半辈子一样,外表嘻笑怒骂,心里却从来没有忘记过的执念。
原来,他片刻间就已经想的这么远了吗?
夏老轻轻点头,“走吧。”这一刻,他已经有了决定。
叶悠悠收到了辛墨浓的信,他的任务完成,回学校继续学习。
回学校就好,回学校至少不会有危险,叶悠悠高高兴兴收好信。
客厅里,柳满红正在跟王桂花念信,念的是叶胜利寄来的信。柳满红在进入工厂前,叶悠悠教过她一阵,略微认得几个字。进了厂,她怕被人瞧不起,一直没放弃识字的事。加上叶胜利常在信里教她,早就彻底甩脱了文盲的帽子。
“您看,他也请了叶老爹,是叶老爹自己不去的。东方不是还带话让您一定要去吗?叶老爹不会多想的。”柳满红念完了信,开始劝王桂花。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不去就成矫情了,行,我去。”王桂花终于松了口。
屋里听着他们说话的叶悠悠也笑了,是她给叶胜利写了回信,告诉她王桂花的顾虑。叶胜利一个大男人,能考虑到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的确没想到王桂花会这么想,便干脆打了电话回去,想请老爹来京城过年。
没想到叶老爹根本不肯,他年轻时一直在外头打仗,回了村就再也不想出门了。他说了,死也要死在叶家村,哪儿也不去。
叶老爹知道儿子要请柳家一家人过去,举双手赞成,知道王桂花不去,还特意叫叶东方带话,劝王桂花去看一眼。
现在问题解决了,叶悠悠抱着信,恨不得一下子就奔到年底,去和他见面。
这头解决了家里人上哪儿过年的问题,那头又有好消息,叶老爹添了重孙女。说起来大孙子结婚的时候,叶悠悠一家人都去参加过,现在又添了他们家第一个重孙辈的孩子,实在是大喜事。
“这事咱们得去,你的身份也不一样了,是孩子的大伯奶奶了。”王桂花笑的眉眼都舒展开了,叶胜利发现寄东西来不及,就直接给柳满红汇款,让她看着什么合适买东西给孩子送去,这是已经让她替自己当家的意思了。
柳满红抿了嘴直笑,这件事的确让她心里很舒服,也更尽心想把这件事办好。
“妈,我给她弄点奶粉吧。听东方说,孩子现在在喝米汤呢。”
现在也有奶粉的,家里有婴儿的会发奶证或是奶票,还有一种代乳粉,是用黄豆和大米磨成粉再添点奶粉兑的。奶粉价格高,供应量也少,一般的小婴儿能吃上奶粉的极少。要是产妇没奶,那可真是急死个人,喝代乳粉都算好的,有不少都是喝米汤养大的。
“哟,那敢情好,你可别自己出钱,我这儿有。”柳满红赶紧把汇款收到的十块钱给她。
“这么多啊。”一般来说,自家长辈,给个五块就是很重的礼了。
“他说让我自己看着安排。”意思就是帮他管上,出多少都行。
“可是叶叔叔既然给了,我们留着也不象话呀。”
柳满红点头,“你说咋样就咋样。”
“行,我来安排。”叶悠悠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先去黑市买了奶粉,现在的黑市越发红火了,什么都有得卖,虽然还是偷偷摸摸的,但再怎么也拦不住胆子大的人。
黑市她一个人去就行了,买了奶粉回来一搁。再陪着柳满红去供销社,这回让柳满红自由发挥。
柳满红这么长时间,倒也摸清了不少情况,叶胜利这些年,总在往家里寄钱,替家里还债。但是并不知道给家里人买礼物,毕竟是个男人,想不到也是有的。
不过现在,不是有她吗,总得替他好好安排安排。
最后柳满红拿主意,买了一块布料回去。
柳满红搬出缝纫机,她现在的手艺尽得王桂花真传,再加上有了叶悠悠从京城买回来的缝纫书,更是如虎添翼。
蓝色薄呢面料直接给老爷子做了一件罩衣,剩下的钱,买了些饼干和奶糖,给家里的孩子解解馋。
等拎着东西和叶东方结了伴回去,叶东方看了东西就叫,“您可真是有伯奶奶样,可比我们这些当姑姑的强。”
“差着辈呢,能一样吗?”叶悠悠嚷着要看她送的东西。
“你是想嘲笑我吧,哼,这回你可想差了。”叶东方拿出自己织的一套小孩子毛线衣给他们看。
王桂花看了看针脚松紧,再看看领口和接口的地方,赞道:“不错,出师了。”
叶东方得意道:“看吧,还嘲笑我呢,你会吗?”故意朝叶悠悠扬了扬下巴。
叶悠悠拱手,得了,算她看走了眼,告辞。
当初叶东方学会了织围巾,就开始沉迷其中。又买了毛线织毛衣,没有想到,织围巾和织毛衣完全是两回事。
她一开始织出来的,完全是让人哭笑不得的作品。拆了重织是常事,后头一气之下说再也不学了。
这回听说叶东方给小婴儿送的是自己织的毛衣毛裤,她就憋着坏想看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不声不响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