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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听了之后脸都黑了，这是啥形容，不是说了和没说一样吗？
当然苏凡也知道不能怪师父，因为人家本来就没啥特征，只能注意以后不要随意招惹长得漂亮的了。
这种小号万千的大佬是实在是太猥琐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好吧，我知道了师父，我以后会多加小心的。”苏凡擦了一下实际并不存在的冷汗。
“轻松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那么恐怖的，如果平常与仙器大人接触多了，你会觉得除去一些孩子气的爱作弄人以外，她人还是不错的。”
既然师父都说了她的脾气还不错，苏凡就放心了，这下他也算是安全了。
唯一让他还有点顾虑的是他的穿越者身份在大佬那里暴露了没有？虽然自己现在这一个菜鸟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就是了，苏凡想了一下就不再想了。
这时，苏凡突然想起了什么：“师父，咱们现在谈了这么久的话，藏经阁那边没问题吗？你都离开那么久了，藏经阁的管理员缺席这么久没问题吧？”
话题突然转换，大爷愣了一下，随后一拍脑门，大笑：“差点把这个忘了！”
苏凡忍不住腹诽了一句：“今天您特么都忘了多少次了，这记性也太差了吧？！”
“其实不要紧，刚刚忘了和你说了，”大爷一副这才想起来的样子，卖了个小关子，“你知道我的天罡之道是什么吗？当年我可是和你一样，筑基就把天罡正气诀修炼成功了哦！”
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不继续刚刚才说藏经阁不去也不打紧的话题，转眼就把话题岔到了他自己的天罡之道上，不过苏凡相信这其中肯定是有联系的，而且拍拍马屁总是没错的：“哇，师父太厉害了！我也是运气好才侥幸入的道，您是咋做到的？这也太强了！简直不给普通人留活路不是？！”
其实，苏凡称赞的也是真心实意，毕竟自己师父属实牛逼，人家可是没有开挂的，硬生生在筑基入道了，这是何等的变态。
“哎↑↓——！少来！”大爷用力地摆摆手，虽然嘴上说这不要，不过苏凡眼看他笑得眼睛都快没了，显然极其受用。
扭捏了一下之后，大爷又很快接上刚刚的话题：“当年刚入门的时候就是时空道体，我也是用时空之道入门的天罡正气诀，我修炼的天罡之道就是是‘时空’。”
停了一下，他又对苏凡做出提问：“你觉得时空是什么？”
这个问题就让苏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总不能对师父说，物质告诉时空如何弯曲，时空告诉物质如何运动吧？
且不说广义相对论到了异界还适不适用，问题是自己一个筑基的菜鸡怎么会知道这个玩意儿的？而且师父问这个估计也没指望他能答得上来。
于是他就试探性地说了一个没啥营养的答案：“古往今来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果然师父点了点头，继续讲了下去：“你的理解也接近普通人的理解，其实在我的眼中，时空是一体的，时空大道是一条完整的大道，单单把时间与空间拿出来都是不完整的。”
苏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修真世界的这一点倒是和原世界稍微有点像，也不知仙侠版本的爱因斯坦场方程是什么样子的。
“你眼中的我就在这里，可是其实我并不在这里。”师父又解释了一句，可是没解释还好，解释完苏凡感觉自己更蒙了，觉得自己仿佛在上一节前世的哲学课，聆听“你已经不是你，我也已经不是我”之类的迷惑言论。
“您还能讲解的更具体一些吗？”
“这么说吧，我其实不在你理解中的‘哪里’，而是存在于……呃……”大爷似乎有点词穷，感觉这并不是很好表达，用手往上比划了一下，“更高的地方？”
“更高？”经过前世熏陶的苏凡感觉自己有些理解了，不过还是表达了进一步的疑惑。
“对的，在这里与你谈话并不影响我继续在藏经阁的门口看门，我可以同时存在于空间的各个地方，但是那都不是我，那只是我的，呃，咋说呢，一部分吧，能理解吧？”
苏凡点点头，表示自己有点懂了，这下反而是大爷有点难以置信了：“你真的懂了？我只是试着和你说了一下，你还真的能懂？除了同样对时空大道有所感悟的修行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理解得这么快的人。”
说到这里精神一振，一拍苏凡的肩膀，“来来来！快来和我讲一下讲你的理解，还有我刚刚的那段讲解是哪段让你特别有感悟？我回头记一下！而且我也特想知道你是咋理解的，以后我也好学着用这种方法向别人解释。”
“师父，别人都不懂时空之道和他说个啥啊，您这么对牛弹琴有什么用吗？”看着自己师父一副瞬间精神焕发，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的样子，苏凡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不懂，对时空之道有所理解的人少得可怜，尤其是和我修为接近的几个太上长老与掌门，修炼的道和时空八竿子打不着，根本没法理解我，所以每当我悟道有成之时，或者领悟出什么大杀招时，想找个人分享一下我的喜悦都办不到。”
“就像我这个状态，和他们一说，他们就会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哦！这就是升级版的分身术叭？好厉害！你这个能力很适合看守啊，正愁高端战力不够，宗门的几个机要之处的镇守就交给你了呗！’”学到这一段时，大爷捏着嗓子，表情相当浮夸，差点把苏凡都逗笑了。
……
估计是积攒了好久的怨气，这一吐槽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下苏凡懂了，敢情这是憋出来的。
平心而论，悟出如此牛逼的手段，结果就是喜提看门大爷职位若干份，的确憋屈，换自己，估计都憋屈出内伤了。
吐槽完毕，大爷就开始催促苏凡讲述自己的理解。
苏凡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开始讲述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