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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奴是皇后娘娘亲自派到您身边的人，您怎么能不信老奴，反而去信一个才认识没几天，来历不明的女人？”
苏乔冷笑了一声：“呵，时间久又怎么样？你身上的药水味，别人闻不出来，却难不住我的鼻子。”
“如果你能解释得清，为什么前几日你身上的药水味淡得几不可闻，今天却突然浓了这么多，那就算我错，我跪下来向你赔礼道歉。”
这老东西，还是皇后在世的时候，就呆在皇后身边了，兴许皇后的死还跟他有些关系呢，竟然还敢在这里叫嚣。
于公公咬死了不承认，一脸愤怒地瞪着苏乔。
“什么药水味，凭你一张嘴，就说有药水味，就要定杂家的罪，苏姑娘，杂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说着，他努力爬起来，跪向了太子殿下，神情着急又诚恳：
“殿下，她本就是四皇子的女人，突然接近您，定是有什么大阴谋，您可千万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啊！”
西寒舟一脸阴鸷地盯着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可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差。
苏乔眯了眯眼：“于公公，我也想问，太子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
“他们又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不顾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金城现在已经顾不得于公公的事了，有些着急地询问：“苏姑娘，殿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为什么太医，甚至外面医术了得的神医都看不出来殿下中了毒？”
苏乔转头看向西寒舟，神情有些凝重：“因为这并不是毒，而是一种能让人神经兴奋的滋补药。”
这种药，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兴奋剂。
如果不是在西寒舟发病的时候，让444扫描了他全身，又突然记起了于公公身上那种淡淡的药水味是什么，苏乔还不能确定西寒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药水，无色，且气味非常淡，放进茶水里或者酒里，几乎没人能发现。”
“短期内服用一点，甚至对人的身体有好处? 特别是在喝了酒以后，更是会让人精神振奋，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
于公公他们大概也是抓住了西寒舟喜欢喝酒的这个习惯? 利用了这一点? 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水掺在里面。
“小剂量长期使用，难以发现? 但会慢慢地让人体内的血液流动加快，会影响人的睡眠? 还会让人头痛? 有时莫名地心慌? 脾气越来越暴躁? 甚至会令男子不举，和失去生育能力。”
“一旦血液中的药物积攒到足够多? 精神亢奋? 最后有可能会脑血管爆裂而亡。”
最终的状况，其实就相当于现代的脑溢血。
连苏乔都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弄出了这样的药水。
这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啊!
特别是对付西寒舟，让他慢慢地失了圣心? 失了民心，成为一个疯子一般的人，最后脑血管爆裂而死。
“殿下，苏姑娘几乎全都说中了。”
金城在问之前，还有些不信，但随着苏乔每一句都说中了太子殿下身上的问题，这下不得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