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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奇冤(30)

作者:老夫白又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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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林花捧起他的脸仔细看着,突然眼色一边,凶光毕露,她的手迅速下移收紧,嘶吼着:“害人的东西,你给我去死!去死!”

    事情变的太快,直接把原云柯看呆了,事实上她也没当回事,一个老太太能有多大的劲儿。

    但做样子还是做一下的,她随惊慌的李代菊上前,没费多少力气,就拽开了崔林花的手。

    崔林花还瞪着一双骇人的眼睛:“黎家的男人都该去死,你们都该去死,你们还我的娇娇……去死啊……哈哈哈哈……”

    原云柯将被掐的没缓过来的黎轻舟拉出去,“你怎么样?”

    黎轻舟扶着墙大喘了几口气,“没事,没事,我奶的力气伤不到我的,只是……我奶奶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要杀我。”

    他露出受伤的眼神,似受了不小的打击。

    “都跟你说了她病了,不要靠近,你还靠近。站着说几句话就得了。”

    非得嘚瑟。

    屋内传来崔林花瘆人的笑声,过了许久才没了动静。

    李代菊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愧疚,“轻舟少爷,真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没事,这都是小事。只是我没想到奶奶她已经病的这么严重了,心里难受。”黎轻舟抹了抹眼泪,“不能再这样了,还得治病。”

    李代菊为难地看着他,“我想请你们别把这事告诉老爷,先前那事老爷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

    “你别说了,我知道的,这事就算烂在我肚子里了,就当我们没来过好了。至于看病的事,我会想办法。”黎轻舟道。

    原云柯也点点头,“放心吧。”

    李代菊千恩万谢地送两人出去。

    黎轻舟捧着建筑模型,低头看了看,不解道:“小姑你拿这个干什么,好多年了吧,纸都黄了。”

    “青春回忆。”

    黎轻舟‘哦’了一声,低头看那模型若有所思。

    回去后两人都没提这事,真的就当没发生过。

    黎轻舟刚回来的时候休息了一阵子,没一个月就被黎桑青抓去古董行上班,一上任就给了个经理当了,这让黎兆彤夫妇很不痛快。

    就因为这个黎兆彤经常阴阳怪气地找事,秋素不是吃素的,有人找她儿子的事,她不会让步,经常闹的家里不消停。

    秋素和王思娣经常拉着原云柯说彼此的闲话,一说就是大半天,搞的原云柯也不敢轻易出现在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原云柯和黎胭脂将黎蓁蓁送去学武术,然后准备逛逛街,消磨时间。

    反正是万万不能回家的。

    “我看因为这事二婶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黎胭脂说道。

    原云柯叹气,“这还算好事了呢。她有了新的目标转移了注意力,要不然人精神就真的垮了。”

    她心里盘算着怎么甩开黎胭脂去老城区找找那地图上的建筑。

    最近黎胭脂可能被家里的事吓到了,总粘着原云柯,要么就看着黎蓁蓁,生怕出什么事。

    正在思考之际,黎胭脂冷不丁说:“小姑是不是要去老城区?”

    原云柯被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她从衣兜中拿出那张地图递给原云柯,“今天早上我去你房间的时候看到秋谷在你梳妆台下面的地板处鬼鬼祟祟的,我把她骂走了。后来我发现那里有块地板很不一样,我就一查看就发现了这个。”

    原云柯赶紧把地图放到衣兜里。

    她没想到秋谷居然找到她的藏重要东西的地方,平时小瞧了那丫头。

    “那她看到了吗?”

    黎胭脂想了想,很确定地说:“没有,看她的动作,应该是刚发现蹊跷。”

    原云柯微微放心,她微微一笑扯了黎胭脂的手,温柔道:“这个东西对我特别重要,谢谢你帮忙。”

    “小姑,秋谷那丫头看样子就是受人指使来看着你的,我看是秋大娘干的,她那个人天天的就会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原云柯摇摇头,试着启发她:“你还是孩子啊,秋谷怎么可能受秋素指使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我问你,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黎胭脂想了想确实觉得有些牵强,“那是谁,总不会是我爷爷吧。”她看到对方的脸色,不可思议道:“我说对了?”

    “差不多吧。我不想让你当傻子,所以你既然发现了就告诉你好了。我确实在查一些东西,我想知道奶奶的女儿娇娇,你的姐姐,还有晓晓,都是因为什么死的,她们死的时候都是七八岁,死因古怪。一件事是偶合,所有的偶合都碰到一起就一定不是偶合了。我想知道这背后的秘密。”

    黎胭脂经她启发,心里发凉了一回,“你是说她们死的都是被人害死的吗?”

    “不知道查了才知道,蓁蓁快八岁了,我不能不担心。”原云柯沉着声音说。

    黎胭脂的心狠狠揪起,“蓁蓁……”她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会不会的还是要查清楚才能放心。”原云柯冲她笑着说:“本来不想跟任何人说,怕连累你。但是你发现了,我又不能骗你,我怕到时候出什么事,连个知情的人都没有。而且这个家里我只信任你一个。”

    被信任的感觉让黎胭脂胸腔燃起一股火,她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帮你吧。你自己一个人再厉害能查到什么,你被盯着的太紧,有我好办事。再说……”

    黎胭脂艾艾叹了一下,“再说这个家里我也只把你当亲人,也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我不帮你我帮谁。还有蓁蓁,如果有人敢动她,我就弄死他……”

    “什么死不死的,就是查一查。”原云柯揽着她的肩膀,“走吧,咱们去老城区,对外说你要找小时候吃的哪家牛肉面馆。”

    “你怎么知道……”

    黎胭脂震惊了,这人怎么连她一直惦记的牛肉面馆都知道啊。

    “你做梦说的。”

    老城区如今被新城区挤压地越来越小了,她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

    “啧啧,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路都没人修。以前我总去中新路的牛肉面馆吃面,可好吃了……”

    黎胭脂站在阳春面馆子前,失望地摇摇头,“果然没有了,意志太不坚定了。”

    面馆旁的杂货店的老头抱着孙子在站在门口,见到她们的样子,就猜了个大概,“你是老子好周记牛肉馆吧,他们搬走了,搬到后面的街上了。这里的门面买了,这里地界房子贵,那时候他孩子得了重病,就搬到后街去了,就在老教堂旁边。”

    “老教堂?”

    老头回身指着那边说,“你看到那尖尖的十字架了没,找到它就找到了周记了。”

    “谢谢爷爷。”

    黎胭脂拉着原云柯拐进后面的胡同,“我想起来了,那个周记的老板确实信教,很虔诚。估计是特意搬到教堂边上的吧。”

    “等等。”

    原云柯立住脚步,拿出地图,细细瞧了瞧,“这里画的好像就是教堂附近,你看这个圈里面有个十字。”

    地图华的很简单,只能看得出标志性建筑,但是很多建筑已经不在了,只能辩的清方位。现在似乎有些豁然开朗了。

    “去看看不就得了吗。”黎胭脂说道。

    看着很近的旧教堂,但走起来很费劲,大概走了了一刻钟才找到旧教堂。

    旧教堂确实挺旧的,院落大敞四开,有人在里面晒豆角,晒辣椒,还有晾衣服的,看来这里已经变成公共区域了。

    越过这里往里走,从里面转出两只瘦狗冲着她们叫唤,很显然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地盘了。

    “小姑,我看这里已经没人了,线索是不是断了。”

    “我们去那家牛肉馆吃面。”

    黎胭脂一愣,心思一转,也明白了,“说的也是,不能白来一回。”

    教堂旁边就是周记牛肉馆,因为他家的牛肉面一绝,即使搬到了巷子里面,也有很多人寻着味儿来。

    这会儿已经有很多人坐在里面吃面了,黎胭脂她们只能过来和一个车夫摸样的中年人拼桌了。

    车夫没见过这两姑娘,以为是头一次来,好心叮嘱叮嘱她们,“这里的东西是好吃,可是老板脾气不大好,你们吃啥点啥别说废话。”

    原来这家面馆老板娘在里面做面,老板在外面当跑堂的,一个餐馆再忙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所以总所周知周老板脾气不咋好,你要是话多事多,他经常鸡头白脸地怼你,爱吃不吃走你。

    “原来老板脾气还是这样啊。”黎胭脂嘀咕着。

    周老板发现这边来了客人,过来问:“想吃点什么?”

    “我要两碗招牌牛肉面,再来一盘炒牛杂,一盘酱牛肉,一碟酱菜。”

    点餐点的这么溜,却好像第一次见的样子,周老板不由多看了两眼。

    “哎呦这不是小妞妞吗,都这么大了!”

    黎胭脂有点不好意思,“周叔叔你还认得我啊,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

    “哪能不记得,你妈还帮我们看过摊子,她怎么样,身体可还好吗?”

    黎胭脂脸上露出淡淡的额哀思,“她前一阵去世了。”

    “对不住,对不住……”周老板自己把人孩子弄难受了,心里过意不去,“不提那伤心事了,今天来周叔这里就得吃的高兴才行,这顿饭算周叔请你的。”

    黎胭脂乖巧点头,“谢谢周叔,哪能让你破费啊……”

    “少废话,跟叔叔客气个啥。”

    见他脾气还好,对自己还有一丝愧疚,趁机道:“那个还有个事,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周老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快两点了,一会儿就没人了,你们先吃着。”

    很快点的东西就上来了,还多了一盘爆炒牛肚。

    这些饭菜也不说多好看,但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本来中午吃过了,这会儿应该吃不下了,可偏偏吃的干干净净。

    原云柯打了一个嗝,“这真是个宝地,真不愧是老店,太正点了。”

    “我没骗你吧,这里的味道在别的地方是吃不到的,我周叔的高汤可是要熬了好几个个时辰,独家配方,别说洛北,就是全国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丫头这么会夸我们店呢。”周老板忙完最后一个客人,端着一盘子炒螺丝放到桌上,“这是下酒菜,你们喝酒不?”

    “孩子不喝,我喝。”原云柯说道。

    黎胭脂介绍,“这是我小姑,酒量好难得很,她可以喝点,我就吃螺肉就好了。”

    周老板刚才一看以为是黎胭脂同学呢,没想到是姑姑。

    他也是爽利人,打来一杯自己新上的老白酒,“行,那就整点,你们想问啥就知道问。”

    “周老板真是痛快人,我先敬你一杯。”

    原云柯给两人倒上酒,先喝了一杯,砸吧砸吧嘴,“这就不错诶,有点发甜,不是特别辣。”

    “姑娘识货,我家干了几十年的老店,就卖了几十年的老酒,还有专门来我这打酒的呢。”

    周老板也喝了一杯。

    两人都喝了酒,开始进入正题。

    “老板,听胭脂说你以前就信教,那一定对你旁边的老教堂很熟悉了。”原云柯道。

    周老板嗨了一声,“那就跟我的家一样。那时候我孩子生病,吃了多少汤药都不好,眼见不行了,是这个教堂的牧师给我孩子吃的白药片才好的,一分钱都没要,真是大好人。我欠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情,可不得好好报答吗,后来就入教了。”

    原云柯看了黎胭脂一眼,“我听你以前店旁边的老头说你是因为孩子重病卖了店铺?”

    “就是呀,是那个杂货店的说的。”黎胭脂道。

    “不是,他们都不知道,我是为了守着这个教堂才搬到里面的,我怕有人糟蹋了这个教堂,索性搬到旁边买个房子做生意。我记得那时候老牧师的女儿病了就回国了,把这里托付给我了,连房契都给我了。老牧师喜欢猫狗,生前院子里就养了许多狗,老牧师走了那些狗也托付给了我,不知道的以为那里是狗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