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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明白其中的含义,苏子情开始有意寻找那些有名的心理医生,企图弄清楚自己梦中所要向她传来的意思。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不过找完心理医生也出现了一些变化,就是那些恐吓她的梦境,近来出现地少了些。
苏子情也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是好是坏,心里隐隐惴惴不安的同时,又开始全心投入自己的学业。
相比于这些玄之又玄的神秘梦境,她更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创造她所想要的未来。
江榭,就是她的目标。
……
S市。
市中心又落成一座摩天大楼,陆氏公司的新址。
陆止聿这些年拼了命地打拼,扩张内部地盘时,还发展海外市场。
涉及各个行业,吞并小地盘,赶尽杀绝,榨干最后一丝价值,不给人留任何活路。
凡是S市商界的人,对陆止聿是又敬又怕。
就连原本S市的龙头老大江氏,在这一年里,发展速度都远远不及陆氏。
后起新秀,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如摧枯拉朽之势无可阻挡地崛起。
S市的很多行业都被陆氏吞并,陆氏甚至隐隐有形成垄断的势头。
也因为陆止聿在商界的狠绝手段,让越来越多的人面临走投无路而破产自杀。
电视上隔几天就会有某某企业破产,老板跳楼的新闻。
紫芙知道这一切都是陆止聿做的,想劝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毕竟真论起来,他的做法于理并没错。今天如果换成是对方将他逼至破产的境地,也不会放弃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这就是无情冷漠的商界和资本。
紫芙没有理由去劝他,想劝也是出于意图遏制住他敛财的欲望。
陆氏的发展,比原剧情中扩张地还要快。
原剧情中陆止聿三年做到的,如今陆氏一年多就隐隐压住了江氏。
速度太快了。
快得都让她有些心惊。
不知道哪一环改变而造成如今这种情况的紫芙,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在她接到担当陆止聿司机的程远电话后,得到了证实。
不多时,紫芙就穿好衣服,走到门外,面色焦急,时不时地左右徘徊张望等着。
等了约莫十分钟,紫芙就看见明亮的车前灯灯光在前面拐弯处亮起。
等到车停在别墅外,紫芙立即上前要查看陆止聿的情况。
陆止聿整个人靠在后座,身上的白衬衣溅上了不少血。
脱下的外套正被一只手按在头上的伤口处。
抬眼看到紫芙,陆止聿便松了握着外套的手,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准备将外套给她披上,可想到上面染了血,就将外套随意搁置在手臂上。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进去进去。”
紫芙借着路灯的光,看到他头上、脸颊清晰可见的鲜血,动作极快地推他进车,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让程远将车开进去,一路开到别墅的大门口。
紫芙再度动作利落地开车门,将陆止聿给拉了出来。
陆止聿被紫芙拉着快步进门,脑袋没有起初的些微眩晕,反而越来越清醒。
看着紫芙从家里四处翻找,找来药箱,拎着箱子半跪在他面前,不由有些好笑。
“我没事。”
安抚性地探出那只没有染血的手,摸了摸她的发。
“闭嘴!”
紫芙压根不想理她,往日里秀气温婉的面容不复温柔平静,有些易怒的暴躁。
瞪他的样子,就像只暴躁的母狮子般。
脑海里突然冒出的这个形容,让陆止聿唇角撩的笑容更开。
“还笑,还笑。”
紫芙拿出一应替陆止聿处理伤口、包扎的东西,小心翼翼查看他的伤口。
看着他脑袋上的伤口,流血的伤口边还有些碎玻璃扎着,紫芙之前心里的焦虑,转而化为无尽怒气差点就引起身体的痛感。
努力让自己压下怒气,不让情绪起伏过大,紫芙深呼吸几次,这才回头用消毒后的器具给他处理。
紫芙是钻研透了医术的,这种小伤的处理,对她而言并不难。
只是不可抑制地心疼。
程远早在停好车后,就灰溜溜地跟着进来,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自家娇滴滴的小嫂子胡乱给陆哥处理伤口,陆哥不拒绝,他也不敢吱声。
不过在旁边看得是心惊胆战的。
给陆止聿处理完伤口,包扎好,紫芙才算是松了口气。
转而又摸了摸他的手臂,低着头边检查边问:“还有没有哪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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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止聿没说话,只是自耳边传来他轻轻浅浅的笑声。
“陆止聿,你是不是有毛病?伤成这样,还笑,还笑!”
紫芙的声音,褪去往日的娇软,藏着几分气势逼人的训斥。
“我不疼。”
陆止聿倾身靠过去,单臂微揽过她,薄红的唇瓣擦过她白软的耳垂,嗓音褪了凉意,磁性优雅,“宝贝,我不疼的。”
“……”
卧槽???
这人还挑这种时机跟她骚?
以为这样出卖男色,她就会放过他吗?!
看到陆止聿笑,程远就跟见了鬼一样。
而后再看到陆止聿跟紫芙举止亲近,程远立刻就有种逃跑的冲动。
只是在悄咪咪溜走之前,被紫芙给叫住了。
“程远,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脚步僵住的程远:“……”
回想起陆哥受伤的情景,程远一时语塞。
这……这他哪敢说啊!
瞧陆哥对小嫂子这样,他要是说出真相,得罪了小嫂子,估计比惹怒陆哥本人还要让他顶不住。
心有戚戚然的程远,不断冲着陆止聿使眼色。
陆止聿垂着眸,并没有看程远,手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女人长而柔软的乌发。
陆哥这样,摆明了就是不管他。
程远只得绞尽脑汁,磕磕巴巴地描述当时的场景,有意篡改、省去了一些东西。
这番细听下来漏洞百出的言论,听在紫芙耳里,直接撩起唇笑开了,“你的意思是,那么多人都接近不了陆止聿的身,一个女人,可以轻轻松松接近他。
不仅如此,还能一酒瓶,将他的头打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