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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野男人,人家有名有姓,陆少听了这话可不会高兴的。”乐照这话一出来。
全场凝固。
刚才大家可是都看见了,乐照是被陆匪翧的助手送回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盛轻轻的身上。
乐照舅妈拉住身边要动手的老公:“听说婚礼没举行,别不会是被这个臭丫头给搅合了吧。”
乐照母亲跟盛轻轻的母亲有仇,本来乐照母亲应该嫁给盛轻轻父亲的,结果被盛轻轻母亲截胡……
盛家一路往上走,而乐照母亲则早早累出癌症去世。
上一辈的恩怨,延伸到这一代。
盛轻轻脸都气白了:“胡说八道!这种不要脸乱咬人的小女表子,应该好好教训一顿!免得出去丢人现眼,闯出更大的祸。陆家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还愣着干什么?她不懂事,你们要跟着一起死吗?”
这话点醒了乐家众人。
说到底,乐家的人仰靠盛家鼻息生活。
乐照被人从后面按住,绳子往身上招呼也不管,她只对着盛轻轻笑,“满口道德虚伪,其实最想爬床的人是你,就是爬不上去。”
盛轻轻倒也没生气,阴沉沉得命令:“请家法来。小贱人不知悔改,得好好教训。你爸妈都没了,不要脸没关系,我们活着的人还要。”
“你敢!”
钟擎黑着一张脸进来,“狗东西!爷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他上去就是一脚,踹翻压着乐照的人。
盛轻轻柔柔开口:“钟少爷,这是家事。你年纪小,听我一句劝,不要被这种不知自爱的小贱人给带坏了。”
“老贱人,你叫谁?”钟擎开口很冲,“盛轻轻,你算老几劝我?你现在还不是陆太太。”
盛轻轻牙都要咬碎。
钟家跟陆家关系密切,陆匪翧父母早亡,论辈分,钟擎还要矮上陆匪翧一辈,但因为一起长大,所以关系亲近。
盛轻轻丢了脸,视线在这两个人之间打转。看钟擎扶着乐照,她眼里闪过一抹恶毒的光。
就让钟擎带走她吧,坐实乐照是个女表子的事情。
钟擎将乐照扶上车。
车子发动,钟擎注意到她手腕有淤青,“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买药?”
乐照一巴掌挥开他的爪子。
钟擎一愣,“我刚救了你。”
“你现在也可以把我送回去。”乐照不屑,眼波横扫,“臭男人,败坏我名声。”
乐照可没有错过刚才盛轻轻那复杂的眼神。
钟擎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她跟这样的男人搅合在一起,捞女的名头肯定跑不掉了。
“那玩意儿你也没有!”钟擎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拍掌大笑:“你名声狼藉,我阅女无数,我们俩天生一对!”
“跟你配?我怕得病!”
乐照的眸光落到后视镜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不紧不慢的跟了一路。
钟擎听说乐照受伤住院,还挺内疚的。
他当时太生气了,跑去酒吧跟狐朋狗友喝到断片,想起乐照的时候,才知道她居然在住院。
可是钟擎又被陆匪翧派去外地出差,直到今天才赶回来。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钟擎觉得自己英雄救美了。
“那晚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钟擎主动道歉。
乐照一怔:“哦。”
“我请你吃饭。”
钟擎把车子开到宫府餐厅,南城最贵的私房菜。
一直跟在后面的那辆车停在巷口。
是盛轻轻吗?
乐照不确定。
刚一跨进去,就看见了陆匪翧。
钟擎一把将乐照揽到怀里,保护的意味十足。他怕乐照看到陆匪翧会害怕。
陆匪翧这些年的厌女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好好一朵娇花到他家里呆一会,弄得骨折住院,得治!
陆匪翧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布满寒意,凉意沁透人心。
他的眸光不着痕迹得扫过钟擎放在乐照细腰的手,低沉着嗓音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钟擎不是很想跟陆匪翧寒暄,简单得应付几句,便拥着乐照离开。
乐照就跟花瓶一样,没有存在感。
从她出院那天开始,他们之间就划清界限。
他们只是短暂得交汇了一下。
乐照知道,他不屑,没有看过她一眼。
一进包厢,乐照满脸不高兴得甩开钟擎,“我去上洗手间。”
直到双手被洗得微微发红,她才出去。
院子里,树立着假山嶙峋,是天然的屏风,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陆匪翧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光影斑驳,剪出他分明立体的完美侧影。
乐照只当没看见,走自己的路。
陆匪翧眼眸一沉,长手一揽,乐照被推进男士洗手间,重重按在门上。
“仗着有人给你撑腰了?”
乐照疼得小脸皱成一团,“你是谁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再不放开我,我就喊骚扰了。”
一口烟喷到她脸上,“装!”
乐照难受得撇过脸,陆匪翧的眸光定在她抵在他胸口的手腕上,有一圈刺眼的勒痕。
“谁干的?”
他低沉的声线里有一丝嗜血的阴翳。
乐照冷笑:“跟您有关系吗?我们熟吗?”
话音刚落,下颌一疼,陆匪翧放在她下颌上的手突然间用力一收。
被他折断的手这会跟着隐隐发疼,那晚上的恐怖记忆渐渐苏醒。
“我……我男朋友还在等我。”乐照上手去掰陆匪翧的手指,又不敢用力。
她那双娇滴滴的眸子瞅着他,像是滴出水来:“求你,放过我吧!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陆匪翧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动,“就钟擎那个小孩?”
明明陆匪翧就比钟擎大了三岁而已!
乐照无语,“他哪儿小啊!”
“你试过?”
陆匪翧忽然间俯身,薄唇近在咫尺,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却有股凉意蔓延到乐照的后背,顺着脊椎幽幽的往上爬。
“试过什么?”
她傻傻得问。
回应她的,是陆匪翧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凌厉的眼角眉梢,柔和了不少。
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点像在摸宠物呢?
咚咚咚。
卫生间的门突然间被敲响。
“有人吗?怎么把洗手间的门给锁了?”
乐照吓了一跳。
这里可是男洗手间!
乐照没想搞出什么大新闻。
伸手推他,不动。
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