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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孕的日子很快就到。
许一笙从昨晚上开始就很紧张,一早上就开始催拖延症严重的乐照。
一直表现得很淡定的乐照,根本没有她表现得那么自信。
一击即中,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过去了这么多年,中间又发生了许多的事。
拿出手机,乐照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结果却让她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卫生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脏话。
许一笙懵了,这是好,还是不好啊?
门打开,乐照一脸怒容得往外冲。
许一笙紧紧跟上去:“怎么了啊?”
乐照一边穿鞋子,一边快速说:
“你知道月岛吧?那里有一所小学,是我妈投资办的。就连学校那块地,都是我妈妈名下的。
结果,乐家的人,把它卖给了我的死对头,修建一个高端度假村,供富人玩乐。
这做得是人事吗?
尤其是我妈妈还葬在那个岛上。他们这是要在我妈的坟头蹦迪。”
许一笙听了也生气,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那个地步。
乐照妈妈为了那个家,几乎要把心血熬干,早早得病去世。
乐家一点不感激,可能还觉得是耻辱。
因为乐照是私生女,生父不祥,连姓氏都是从母姓。
所以乐家的人,觉得乐照母亲付出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可以随随便便处置乐照母女的资产。
“就算是要处置,那也是你有资格。乐家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许一笙骂完又去拉乐照的手,“你保持心情,你一个孕妇,这样过去,我怕你会吃亏的。”
“没怀。”
乐照哼了一声,“兴许姓陆的早就被盛轻轻掏空身体了。他哪儿还是当年的纯情少年。”
许一笙回忆了一下陆匪翧的长相,不知道乐照这个结论是从哪儿来的,怎么看都觉得纯情跟陆匪翧不沾边。
“你就在家里待着,就你的战斗力,我带你去,我怕我吃亏。”
“……”太伤人了!
夜雨,密密绵绵。
乐照的衣服渐渐湿透。
深夜,机车的引擎声轰鸣,刺激耳膜,一路直逼乐照,眼看着要朝着乐照身上撞过来。
在刺眼的光里,乐照泰然自如,没有移开分毫,站立得笔直。
眼看着即将要撞上的时候,摩托车一个漂亮得转弯,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不小的声音。
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妖气横生的脸,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呵出白白的雾气:“稀客。”
这个人就是乐照的死对头——钟擎,上学的时候,和她同校,还欺负过她。
这一位是南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然而年少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讨人厌的熊孩子。
乐照微微颔首:“装什么装?姓钟的,你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钟擎啧了一声:“我刚才帅不帅?”
乐照很想翻白眼。
钟擎立刻说:“不许说不帅,不然没得谈。”
敢情就是在等她上门是吧。
乐照先前一直在国外,前段时间刚回国,一直都低调行事,只是偶尔在买咖啡的时候偶遇同学。
那个时候她还心存侥幸,希望钟擎不会再记着以前的旧恨。
钟擎扶着他的眉头,侧脸对着乐照,路灯晕出的光打在他脸上,能够看到那里有一处断开。
“我这里,下雨天还会疼,每次疼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
那是乐照以前留下的“勋章”。
人不可貌相。
长得娇媚,但实际上乐照是怪力少女。
乐照勾起一抹冷笑:“钟二,那又不是风湿,只是个疤而已,痛个屁啊痛。”
钟擎每次跟乐照说话都想打人:“叫老子钟少!”
到底人在屋檐下,乐照哦了一声,不怎么恭敬的语气:“钟二少。”
“上来!”
钟擎拍了拍自己的后座。
乐照盯着他,看到了挑衅的味道。
上就上,她怕个铲铲。
钟擎载着乐照,像是保持那样,飞速在空荡的街道上奔驰。
速度快到丧心病狂,钟擎打定主意要乐照求饶,可是身后的人,像一块石头。
开到半途的时候,还遇上一群无事炸街的机车车队。
“钟少,今天又换了一个妞。”
一群人对乐照开了几句荤话,可见钟擎平常没少带不同的女人出来,而且都是很随便的态度。
这个时候有个女孩倒了一杯热水给乐照。
嗓子眼都要冻僵的乐照,接了这杯水,急切地喝了下去。
“别理他们,这些男人都没意思。”女孩笑着,“我叫嘉贝,大家叫我贝贝,你呢?”
“coco。”乐照没说真名字。
钟擎跟人闲聊了几句,又重新发动车子。
最后,车子开到一处别墅前停下。
钟擎这样的二世祖,名下房产多,城西城东都有房产。
“喝什么?”钟擎看到乐照脸色苍白的样子,懊恼得抓了抓头发。
“我不是来叙旧的。”乐照冷冷道。
她总是在这样,绝不认输。
求饶一句怎么了?
“你嘴巴可真硬啊,那你怎么把你妈妈留下来的东西给弄丢了?”
钟擎这句话,算是戳到乐照的肺管子。
乐照正想说点什么,结果打了一个喷嚏。
她现在肯定很狼狈。
“你先想清楚再跟我说话。”
钟擎抬脚上楼,把乐照一个人留在楼下。
乐照整个人状态很不对。
一路上被吹成狗,可是身体却诡异得有股燥热在肆虐。
她是不是发烧了?
不行,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她必须要抓紧今晚上的机会。
钟擎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不就是她……
乐照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下一下,透着傲慢。
就当是被狗咬一口,乐照咬住下唇,抖着手去解身上的扣子。
手指是僵硬的,过程是艰难的。
虽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但她却在这时候突然回过神:
她被下药了!
肯定是那杯水的缘故!
"以前我觉得你就是熊了一点,现在你居然对我下药,真不愧是钟禽兽!你喜欢我变态到这个地步?"
没有听到钟擎的回答,大概是被骂得哑口无言。
“不就是想要我吗?
我给你就是你了。
何必玩那些不入流的下贱手段。”
用力一扯,将自己和盘托出。
灯光下,豁出去的女人像是剥壳的荔枝雪白剔透,泛着病态脆弱的淡粉。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狼狈得贴在她的背脊上,却有种诡异妖冶的美,像极了海妖如瀑的长发。
这个时候又传来一道脚步声。
“想好了没有?”是钟擎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乐照身体僵硬,那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