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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此人赫然是金珏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当然,除了鲍出之外。
故此,张燕又特意把注意力放在王朝的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半天,也并未看出这个被简雍故意推出来的汉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呵呵呵,张中郎将,小人只是个普通人,身份低微,比不得简先生和公孙公子。我家主公就是京兆郡金二公子金珏,就是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小人主公名号!”听简雍的话,王朝就知道,简雍是要让王朝利用这场突如其来、却又恰到好处的大雪,当众公布自己的身份。
“哦!是他!”听到这个名字,张燕眼中寒光一闪,说了三个字便再也没有说话。
那边,公孙续却是大吃了一惊,其实,他同张燕一样,对金珏所知不多,但是,他们却都知道,如今成了吕布军少主的人,替吕布执掌并州大权的人,正是吕布的女婿,金珏的大哥金玮。
“姓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他是金二公子派来的人,在易京城的时候,你为何不将他介绍给我父亲呢?”王朝的身份一公布,公孙续便勃然大怒,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向简雍质问道。
这就是在赶路的时候,简雍一直都不肯向公孙续实言相告的原因。既然公孙瓒自己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公孙续一个做儿子的,又能如何?
再说,金珏在幽州名气不彰,就算是简雍把王朝介绍给公孙瓒,又能如何呢?
改变不了局势,却又横生枝节,这是简雍和王朝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都开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引贵客上山,你们是不是想在山中的雪里面过夜啊!”那边公孙续质问的话音刚落,张燕便大声吩咐道。
这就是简雍为何一定要见到张燕,才借机当众公布王朝身份的原因。
说到底,这里是张燕的地盘,你公孙续再牛,也只是个日落西山军阀的儿子罢了,别说是公孙续了,就算是公孙瓒亲自见到张燕,也不敢向公孙续这样在张燕面前直接当众质问起简雍。
这也就是看在公孙续年轻气盛份上,张燕才没有责怪他。
公孙续还想说什么,他身边一个年老的亲兵见状急忙伸手拉了他一把,盛怒之下的公孙续回头一看,却也不管再多话,这个老兵可是跟着公孙瓒打了几十年仗的身老亲兵,也是从小看着公孙续长大的,此次被公孙瓒派来,就是奉了公孙瓒的命令,让他看着公子,不要让公孙续无故得罪了张燕。
众人上了山,张燕的手下安排公孙续和简雍的手下去休息,却带着公孙续和他的那名老亲卫,以及简雍和王朝,径直来到了他平日与手下议事的场所。
张燕虽然是山贼,但是,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聚义分赃厅。
众人落座,张燕便命令手下立即大排筵宴,准备为公孙续和简雍接风洗尘。
等张燕分派完,这个时候,公孙续再也忍不住,他站起来,指着简雍的鼻子,再一次质问道:“姓简的,你现在应该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这是自然,张中郎将,公孙公子,此次,简某和这位王兄弟一起来河北,主要任务就是为了削弱袁绍而来,其次,是面见张中郎将你,最后,才是替我家主公刘徐州送信给他的义兄公孙瓒。张中郎将,这是我家主公给您的信函,您看过并与手下商量完之后,我们再做商议也不迟。”简雍并没有因为公孙续的无礼态度而生气,他含笑解说道。
汉灵帝在世时,因为黑山军已经成了尾大不掉之势,而朝廷和地方官府也无力征讨,故此,他派使者任命张燕为平难中郎将,命他管理黑山军控制的黄河以北山区的行政及治安事务,每年还可以向朝廷推荐孝廉,并派遣计吏到洛阳去汇报,以此来安抚黑山军。
这才东汉末年各个地区的先后发动叛乱义军中,恐怕是独
一份的。
说完,王朝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油布包,双手捧着递给了在议事厅里伺候他们的小喽??
“你……”一听完简雍的解释,公孙续更加愤怒了。
简雍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的表示出,刘备显然更加看好张燕这个黑山贼的首领,而不是他的义兄公孙瓒。
可惜,这里终归是张燕的地盘,公孙续就是再如何愤怒,也于事无补,在那名老亲卫的拉扯下,他只能愤怒以极地再次坐了下来。
张燕对此熟视无睹,从手下手中结果油布包,展开来一看,出了一封并不是太厚的信封之外,还有一个叠的四四方方的牛皮。他觉得好奇,将信奉随手传到了身旁一个文士的手中,而他自己则立即展开了那张牛皮。
随着牛皮被彻底展开,议事厅里的众人张目一望,离得远的人自然看不真切,不过,他们大体还是能够看出来,牛皮上赫然画着的是一副地图,而离得近的人看得极为清楚,这副地图赫然正是他们黑山军控制的区域以及周边冀州、幽州和并州的郡域图。
黑山军的首领绝大多数都是底层出身的平民或者逃兵,识字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张燕自然也不例外,而他身边的那个文士,就是被其手下劫持到山上的一个读书人,乱世中,能够活下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已经实属不易了,故此,即便简雍看出这名文士是个世家公子,也并没有瞧不起对方。
“简先生,王兄弟,你们这是何意呢?”张燕一看到地图,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份地图自然是出自金珏之手,其中也有吕布为他指正了一些疏漏之处,经过修改之后,绘制出来的地图。虽然不是很精确,但是,张燕却能够看出,这份地图比他以往从黑山军攻破的郡县衙门里获取的大汉官方舆图都要更为准确。
“张中郎将,请您稍安勿躁,还是等这位先生当众读完刘使君手书的这封信,在下再做解释也不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