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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寂静,月光明亮,这个时辰京城里的百姓应该都在睡觉了,但是襄王府的红灯笼被风轻轻的吹起,底下昭示着吉祥和富贵的麦穗悠悠晃动着,还在显示它白日的喧哗和热闹。
襄王府的亲王正殿内,还是新房,此刻却一片怪异的疯狂。
烛火摇晃,宫灯贵气,大红色的桌子,大红色窗帘,大红色的被子,大红色的鞋,还有那些喜庆的新郎服饰,全都歪歪扭扭的扔在房中,明亮的月光下,倒影出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重重的喘息从房里传来,顺着窗子飘向窗外,就连天上的月亮听了都害羞的藏入云彩里。
白予澈沉浸在一片火海的煎熬中,身体摆动肆意妄为,向来循规蹈矩清心止欲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一个男人的身躯居然也能让他这般癫狂。
也许杜神医昨晚给他的药确实有问题吧,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现在在要封成寒,他现在已经在要他了!为什么他没有吃任何药物,可是神智也强烈的受到了药物的影响?
管他呢,管他呢,现在已经这样了,他什么都不管了!
扣紧封成寒的腰,白予澈冷俊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迷人的殷红,俊美出色的五官上也沾染着太多太多平时不该有的气息。
如今的他已经不在乎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倒是是谁,是封成寒吗?那又能怎么样?如今兴起跟前,他也不过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他现在的身体很热,很狂,铺天盖地的快意和热-浪从下腹一直蔓延到他的后脑,好像有一道闪电将他直接劈中,让他只能放逐自己的身体去享受快乐放逐快乐,他一遍又一遍的作弄着身下结实紧致的健壮身躯,理智全无。
封成寒的身体好紧啊,每当他进-入他的体内时,他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阵一阵的发颤、抽搐,时不时的还会因为难受而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控制,而他怎么会允许他在这个时候逃离?
“唔——”这是对方的叫声,封成寒的叫声!
撑着地面,咬着牙,也许是因为痛了吧,他低沉哀喘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求饶的味道,情不自禁的激烈叫喊着:“白予澈、白予澈,白予澈!”
他叫着他的名字,用那样痛苦难以忍受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活活弄死在这里似的。
“叫我?”听着身下人这样的哀喘叫喊,他的脑中一热,体内的肆虐和躁-动反而更加的来劲了,低笑问道:“叫我做什么?”
忍不住将腰-杆子用力一挺,让自己进入的更深更强更用力,自己作乱都不算,还要前前后后的摇摆着对方的身体,丝毫不给他一丝温柔和停歇。
“想要我更大力一点吗?好,如你所愿了!”原来他也是个如此恶劣行径的人。
“唔——”身下人的身体在这一刻猛然向前一倾,差点直接就被他推趴在地上,发颤的扭过头来,他的眼神已经抓不住任何焦距似的与他茫然凝视,嘶哑喊道:“你够了!你够了!放开我!”
“够了?不,王爷,我还没够呢!”放开他?怎么可能!白予澈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双手猛地一用力,更加紧密的将封成寒的腰拉向自己身前。“不够!远远不够!”
他让封成寒结实紧致的臀部紧靠着自己的胯,孟浪之下,令对方颤抖的声音都变得更加难耐和深哑起来。
封成寒的声音在这一刻陡然拔高,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又僵又硬的,落入白予澈的眼中却没有怜惜,全是扭曲的笑意。
封成寒啊封成寒,你可知你此刻的痛苦和屈辱全都是自己自找的?当初你敢用太子的安危来威胁他,让他无路可走不得不向他低头,那么今日,你便要接受这样被他强压迫在身下辗转反侧的事实,被屈辱被侵占,全是你该得的!
早在成亲的前一天他就想好了,他要报复你,他要狠狠的用各种激烈的手段来报复你,你不可一世的尊严有没有做好被残忍撕毁的准备呢?
白予澈眼眸如火的笑了,一边保持着上半身温润下半身禽兽的反差,一边温柔的挑起俊眉,向前翻过封成寒低埋在手肘上的脸庞,不让他用看不见一切的举动来逃离自己被作弄的现实。
“王爷,今晚这样的洞房花烛,你可还满意吧?”
手指像恶劣的蛇一般探入那因为空气稀薄而大大张开的嘴中,翻滚搅动,肆意拿捏,白予澈低下头去紧扣起封成寒的下颚,让他不得不与自己深吻在一起,舌头模拟着下半身进出的动作,爽快的非礼着。
“舒服吗?喜欢吗?嗯?”他可是很喜欢很舒服很满意呢!
“放开!”封成寒紧皱着如剑的眉,心里的屈辱像是大海上漂浮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眼前对视着的是白予澈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容,自己的下半身也被他像是用钉子钉在一起般的前后撞击,呼吸浅薄,心里发酸。“本王不舒服!不喜欢!”
居然还被问他是不是会喜欢会舒服,他喜欢什么?他舒服什么?真的太过份了!他喜欢被人当做一个女人似的啪吗?还是觉得这样被人当做一个女人似的啪很舒服?
今时今夜,他以一副如此耻辱的姿势趴跪在自己新房的大门口,哀叫连连,不住忍隐!
剧烈的喘息,不住的挣扎,当他挣脱不开的时候,他甚至连心都被狠狠的揪起来了,有一种会被白予澈完全弄坏在这里的感觉,让他茫然心惊酸涩胀痛。
白予澈从来都没有对他温柔过,哪怕一瞬间,哪怕一秒钟,他只会像无情的冷铁似的,毫不怜惜的作践着他的身体!
他将他的双腿掰开一直到现在,从来不允许他有过一片刻的并拢和逃离,他紧扣着他的腰,只是想让自己能够快乐的j入的更深更紧而已,他是否舒缓,是否难受,对他而言,全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他如何会满意这样的洞房花烛?他如何会喜欢这样被折辱的羞耻?为什么?为什么?
当事情还没有发生的那一刻,按照他的身份和能力,他明明就可以强行将这个无情疯狂的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的,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没有哪一刻,封成寒既无比痛恨着白予澈,又恨着还在偷偷奢望暗自幻想着的自己!
“白予澈!”猛地脸庞一挣,眼神瞪大,身体内部某个穴位被大力撞击的时候突然让他全身都惊惶起来,一边哀喘,他突然向后凝视着白予澈的脸,嘴角一张不依不饶的问:“你回答我!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到底算不算数?”
他明明之前就问过的话,在他耳边亲自说出来的,为何现在又不给他一个回答呢?封成寒久撑在地面的手掌突然觉得有些疼了,僵硬强壮的手臂也肌肉酸胀难以继续支撑着自己。
猛地往旁边挣脱开自己的嘴唇,不再让身后那个人肆无忌惮的啃咬着自己。他依然执着偏激的问道:“你说啊!你刚才那过的那些话到底算不算数?”
他要一个回答,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明确的回答,他等了十几年了,想了十几年,也做了十几年的梦,十几年啊,太久太久了……
从后宫一个一无所有的庶出皇子,离开皇宫到边疆战场,在刀光剑影的战马鸣啸里忍了四五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威风凛凛的回到京城,用自己不可一世的战功和荣耀去迎娶自己想要迎娶的人。
现在他终于娶到他了,他也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了这个人,还是用这样抛弃自我抛弃尊严的方式,只因为白予澈之前说的那几句话,那几句差点让他心中一惊茫然暗喜到瘫软在地的话!
为了那些话里的意思和承诺,他什么都可以付出,他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是现在,白予澈总要先回答他啊。
封成寒眼眸发酸心脏抽搐,双眼一瞬都不敢瞬的紧盯着白予澈,好像深怕错过他的每一个音符似的,在他们这样癫狂离谱的时刻,他的话会算数吗?
“什么话算不算数?我之前说过什么吗?王爷,我说了什么?天,你真的太好,简直太好了,好舒服……”
白予澈却在此时爆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吼,吻不到封成寒的唇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和不悦,听到他还在莫名其妙的询问自己一些问题,伸手抓住他的颈项,从身后将他的脖子向自己拉着,强迫他以一个被雌伏的姿势继续让自己征服。
这个人的身体里太热了,太紧了,好舒服,他只是再加大了一丁点的力度,他的身体就会自有意识的抽搐着发颤着,扭曲着强健有力的动作左右闪躲着他的进攻。
他越是这样躲避,他就越想发狠的作弄他。原来这样一副打过许多年仗的身子,真的能带个他不一般的快乐,至于他问的那些问题嘛,是什么?
眼前这样肆意放纵享受情潮的时刻,他哪还能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
向前亲密的拥抱着这具滚烫发热的身躯,白予澈望着瞬间茫然注视着自己的英俊面庞,嘴角一勾,白皙惊艳的俊容上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不住的喘气,不住的呼气,最后将白皙的面容俯视着身下结实精瘦的腰身,呼吸沉重的大声粗喘,真的太棒了,这样一副健美精壮的身体,简直天生就该被他扣在身下的!
白予澈神情迷乱到了极点,不由自主的伸手拍打着身下这具结实勾火的身躯,仰高清俊的脸庞大声喘道:“王爷,别再说话了,你再说话,可能真的会咬到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