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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侯长平带着阚震海坐车来到了这局子的外面,他们看见了正站在局子外面的王良运,侯长平对着替他们开车的那个警官问道:“这个家伙怎么在外面?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没有,我们抓的只是他的哥,他我们并没有现场看到。或许他那个时候也在现场,只不过从那窗户逃了出去。”那个警官回答。
“算了,不管他了,我进去问他哥几句话,就把他的哥放了吧。”侯长平说着,走下了车,往着局子里面走去。而阚震海并没有直接走了进去,他则独自一个人慢慢的往着那个王良运的身边走去。那个家伙见阚震海的走来,立刻转身想要逃跑。
阚震海见那个王良运想要逃跑么,便用尽力气追了上去,把他堵在了死角。问道:“你跑什么?鬼鬼祟祟的站在局子门口。怎么?想进去喝杯茶?”
“不了,不了。我可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王良运笑着说。
“别啊,你哥还在里面,我带你进去跟他团聚团聚。”阚震海像是故意逗他一般的说。
“你就别逗我玩了,还请你进去跟那个局长说几句好话,让他把我哥放出来吧。”王良运说。
“好吧,我现在就进去跟这里的局长说说。我估计你哥,很快就能出来了。”阚震海说着,离开了他那里,往着局子里面走去。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侯长平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王良平所处的拘留室的外面,两人隔着一个铁栅栏正说着话。
“胆子够大啊,偷东西我是见过的,这偷尸体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侯长平说。
“那是我的妹妹,我想把她带回家有什么错!”王良运见侯长平如此直言不讳的说出“尸体”二字,心中有些怒气。
“我不管她是谁的妹妹,但现在她是尸体,而且是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的重要证物。现在让你带走是不可能的,等我们调查结束后,我会通知你来领取的。”侯长平说着,对着身后的那个年轻的警官挥了挥手,示意他把这铁栅栏打开,把王良平放出去。
阚震海见乌云还没有回来,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拔打了乌云的电话,希望他赶快回来。
。。。。。。
此时的局子外面,王良运正坐在他的车子里,百无聊赖的靠在车门上看着那个局子大门的方向,等着他的哥哥的到来。突然他的电话响起,拿起手机发现是汪僧打来的。
“喂,什么?”王良运接了那个电话。
“你是王良运?”汪僧问。
“对,你有什么事情么?”王良运问。
“我打你哥的电话打不通,只好打给了你。把电话给你哥,我有话跟他说。”
“我哥现在不再这里,他被抓到警局里面去了。”王良运说着,看了几眼那个局子的大门。
“什么?你们犯了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去帮帮你们?”汪僧问道。
“不用,他一会就出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先跟我说说吧,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转告他。”王良运说。
“你?”汪僧有些迟疑,但等了一会他又接着说:“好吧,我也就查到了你们的妹妹死的时候具体实在那里了?还有许多别的信息。”
“哪里?是什么样的信息?”王良运迫不及待的问道。
“就在城外的森林中,具体的地址我会在手机上发给你,还包括可能的凶手的藏匿地点。只不过在你妹妹死亡之前,那里似乎还死过几个人,死法彼此很相像,估计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但我还是不建议你们去找那个凶手的麻烦,把他交给警察就好了。因为根据我所知的,你们两个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汪僧说着,王良运的手机上又传来了许多的信息,汪僧停了停接着说:“其他的信息文件我都已经传给你了,你待会看一看,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找那个凶手。”说完,汪僧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东西!说的是什么?我们两个都有枪还打不过一个人?”王良运说着,看见自己的哥哥从局子里走了出来。便开了窗户对着他挥手大喊:“这里!我在这里!”
。。。。。。
还在森林中游荡的那个家伙,在袭击了侯长平与阚震海后便一直没有离开,而是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似乎准备尾随他们到达某个地方。当侯长平带着阚震海来到了那位于山野之中的别墅时,那个家伙便停了下来不再继续跟进,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别墅对面的山头上,一直看着那里。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一辆车驶入这里。待侯长平与阚震海走后,这个别墅又重新回归了黑暗。那个家伙悄悄走了上去,在那别墅的外面绕了好几圈后,便直接爬上了屋顶顺着小道走进了屋内。他走在屋子里,步伐也变得十分缓慢。
他走到了侯长平刚刚走进的那个卧室内,看见这还如之前那般,样貌未
变的卧室,眼中竟流出了几行热泪。他直接跳到了那床上,蜷缩着身体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想要勉强取暖,摸了摸自己的手却发现那银手镯并不在自己的手上。他立刻跳了起来,撞破玻璃冲了出去,来到了自己位于森林深处的那间小木屋。这是他前几个月才刚刚找到的,因为老早就被人废弃所以自己便搬了进来。他直接用力踹开了门,进屋子准备翻找起来。忽然他又向后猛地退了几步,神色也变得极其紧张。
他的面部突然异变起来,灰黑色的鼻子也生满了毛发,他不断的嗅着屋内的气息。之前乌云在这里停留的时候,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气味,这也使得这个家伙格外的谨慎,感觉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
他将自己的后背紧紧的靠在门旁的墙边,即使这个小木屋里的环境可以一眼看尽,他也依然在这个只有自己一人的小屋子里谨慎前行。在彻底确信了侵犯自己领地并留下气味的家伙已经不在这里,他才放心的走到自己的床前,翻找着自己的那个银色手镯。
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寻找,都没有看见那个银色的手镯去了那里,他生气的低吼,并不断更加用力的翻找起来。那是跟随他十几年的镯子,也使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愤怒极了,不断的用自己的双手击打着床边的粗木柱,一声声的撞击声震下了屋顶的灰尘。地上又新增一层灰尘,木柱又新添了些许的伤痕,每一个都入木三分,印下了深深的痕迹。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慢慢停止了击打,垂着头落寞的走出了门,手上的血肉已经因为击打而变得血肉模糊。但正如骨骼再生就会变得更加强壮那样,正是因为这些年来他每一次与自然的搏击,与野兽的死斗,才让他的拳头更加坚硬,速度更加极限。
他在这森林中走着,并不断伴随着愤怒且悲伤的低吼。每走过一片地域,林子的活物便纷纷避开,没有一个敢离他太近,生怕被顺手杀死。暴怒野兽所过之处,万灵活物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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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家伙还未回来之前,乌云便早早的离开了那里,走到半路的时候,他接到了阚震海的电话。在得知他有惊无险的安全回到局子里后,他也放心不再步行,本想着自己徒步在林子里走着,如果阚震海和侯长平在这里遇到危险的话,自己还可以很快的抵达现场。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了这个必要,他直接在原地消失,又在警局旁的黑巷子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