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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的所有矛头都只想那个商人,许长胜。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许长胜不是凶手,他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
我说:“我希望围绕那场商业大楼失火时间展开调查,最好将那七名失踪少女也迁入调查一番。”
冷牧白点头:“可以,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我说:“什么?”
冷牧白说:“第八个被害人诞生,这一次的年纪不在局限于十八岁少女,而是一个三十九岁的中年男认。地上有着同样的血迹,但是尸体却在不远处找到了,惨不忍睹……”
我的心中一惊,事情为什么会照这种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急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冷牧白说:“十几分钟前有人报案,杨徐已经过去了,我是来叫醒你将我们已经查到的线索告诉你。”
我慌乱整理一下衣服,而后对他说:“我们现在也快点儿过去看看情况。”
南宫城一处刚修不久的小区,钢筋水泥修建的高楼大厦,树木绿荫的人工种植,门外的电子门,一所现代文明城市的象征。
南宫城正在一点点步入科技现在化的城市,最有意思的是这里的开发商竟是许长胜。
血迹没有电梯里面,而是在应急楼道间,一条曲弯流长的血迹连绵了几层楼。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血迹还没干,楼梯道周围的墙壁上面各处都是血点,滴滴点点如同星星。
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那张扭曲骨折的脸,四肢的骨头破出肌肉,畸形的暴露在外。空气中的那恶心的味道,充斥着屎尿的味道。因为中年人的腹部被打烂,里面的肠子等内脏全部抛撒出来。
如果是人为的,那么这该有多大的仇怨。会将人打成这样,我只看了一眼,胃里面捣腾不止,躲在一旁呕吐不止。
上面三层楼,一处门边有着与以前少女失踪后类似的一滩血迹。
冷牧白说:“这是这个人的家。看情况,他在打开门之后就被人杀死了。”
杨徐说:“不止于此,这个死者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第四个少女失踪案中失踪少女的父亲。”
我沉重的问冷牧白:“有关两年前的商业大楼失火人口关系调查出来了吗?”
冷牧白转身离开,大约半个小时候,他回来说:“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我叫他快说。
冷牧白说:“七个少女失踪中,每个家庭中至少都有一个成员当时在现场,而这个中年人的父亲更是被困大火中,那名被大火吞没的消防英雄就是为了救他才……”
我说:“明白了,这是要灭门呀!”
杨徐说:“难道凶手当时也是那场大火的受害者,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
我点头:“我想应该是。”
冷牧白说:“当时围观群众与大火逃生的人加起来就有几千人,几乎占去南宫城的十分之一的人口。死亡或失踪的人也有三百多人,这具体要怎么查?还有失踪的人是否已经死亡?”
杨徐说:“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与张好好有什么关系?”
我说:“与张好好或许没有关系,但是与张小幕应该有莫大关系。”
冷牧白说:“这点我已经找人调查了,当时的张小幕还在乡下,村子里的人都可以证实这一点。他是在大火之后的两周才进城的,大约又过去一个月,他才出现在成好好的身边。”
我沉思着:“这的确是一个疑点,张小幕这个乡下小子究竟是怎么被牵扯进来的?他又知道一些什么呢?”
杨徐说:“难道你就这么相信张好好吗?那个女人难道没有隐瞒你的吗?”
我看着杨徐良久,而后说:“走,我们再去找张好好。”
……
……
等我们找到那栋住宅时,门已经上锁,我与杨徐翻墙进去,里面空无一物。
杨徐气愤道:“这小娘们可真够狡猾的。”
我说:“不一定,如果你是张好好还会待在这里吗?”
杨徐说:“她不待在这里,待在哪里?”
我苦笑的摇头:“你不是说我蠢吗?现在你怎么蠢的这么厉害?”
杨徐恍然大悟:“回家,她要回到家乡去,她想见见家人,尤其是张小幕的家人。”
我的杨徐竖起大拇指,微笑的说:“杨哥的智商不是盖的。”
杨徐说:“那当然,你不看一下我是谁。”
我说:“我知道你属牛,冲了氮气的气球牛。”
杨徐问:“什么意思?”
我说:“冲了氮气的气球牛能在天上飘几年都不掉下来。”
去张好好的家乡只有我与杨徐同路,冷牧白是副局长,正局长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惨死中年人的父亲才是凶手真正的目标,冷牧白他们不止要保护好他,甚至能与凶手来个面对面。其实就是那个商人许长胜,我虽然猜想他于此无关,但不能排除其嫌疑,这需要冷牧白着力调查。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南宫城接下来
还会发生什么根本无法预知,我用卜卦之术也只能算出凶多吉少。杨徐将对付傀儡的银制匕首交给冷牧白,杨徐说这种匕首是经过专门处理的,只要傀儡被命中,也就蹦跶不了几下了。
如果冷牧白知道杨徐口中的特殊处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心情使用。
傀儡是一种没有魂魄没有尸气的死人,他听命控制者的摆布。银器本身有着吸纳阴气的作用,一般的僵尸都会恐惧,何况是傀儡。如果在将这银制匕首用尿水浸泡,就等于在匕首上面涂毒,这也就是为什么傀儡只要一中招就等于死了。
尿属阳,又是人体排泄,对于傀儡简直就是致命毒药,用放置很长时间的尿液浸泡银制匕首一段时间取出,再在阳光下暴晒便可成。
冷牧白结果银制匕首说的第一件话便是:“什么味呀?有点儿冲!”
杨徐神秘一笑,挺胸抬头:“秘密配方,独家制造!”
坐在去云南中部的火车,我在火车上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呲呲的笑出声来。
杨徐白我一眼:“莫名其妙。”
云南的山间景色,四季都在浅浅的变换中,冬天未必能看见满山雪景,却能看见那天地一色的绿与美。
现在是晚夏,有花的地方就会艳丽,有树的地方就是山林,有竹林的地方是青青美,山顶山脚都是竹子,风一吹比大海的波浪还要多的涟漪。火车很快,一幕幕的景象转瞬即逝,那种自然的美丽却让我们感觉太快了又太慢了,快是因为没有看清,慢是因为贪心的我希望看的更多。
几个小时的火车之后,我们下了车。翻过一段美丽的山景,踏过清晰的空气,走着崎岖难行的山路。
层层有序的丘陵地势,梯步般的稻田中稻谷正好,金光遍布满山。像一块块堆积起来的黄金。
古朴的村寨,高低起伏的人家,青瓦如梯的房顶,石头改成的屋子。土生土长的人们,山的那头与这头是情人的山歌,歌声嘹亮青涩,是情人们最好的约会。
这是张好好的村寨,美丽的恩赐,最好的桃源,那一条步行都很难入村的泥土小路,已经注定了这里的贫穷。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张好好的家,张好好此刻正在家中。
他穿上了这里的服装,村里人自己用麻织成的衣服,用的也是自然的燃料,不用香水也散发着清香。
张好好将我们来找她,她脸上露出笑容,又很快变得忧伤:“昨晚上张小幕回家了,现在村里都很是惊恐,张小幕虽然是自己走回家的,但大家看得出,他已经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