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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赶快醒醒。你怎么就这么靠在床柱上睡过去了呢?今天可是主子的大喜日子,等一会儿四阿哥还要来主子屋里过夜呢!主子赶紧起来准备准备是正经,若是自顾自的先睡了过去,一定会惹得四阿哥不悦的!”
傅锦萱幽幽转醒,迷迷糊糊的便听了这样一番催促,顿时身子一僵,冒出了一身冷汗,人也随即清醒了过来。
傅锦萱望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遥远的面孔,恍然忆起这位年仅十七岁的婢女侍画正是福晋乌拉那拉秀娴赐给她的近身侍婢。
傅锦萱又见自己此时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绸缎旗装,头上簪着一支喜上梅梢金钗,腕上还有两只刻有梅花纹饰的金镯子,顿时想起此时正是她被福晋乌拉那拉氏举荐第一次侍奉胤禛的那一夜。
傅锦萱看着眼前这个眼露鄙夷之色的婢女,望着身处的这间狭小朴素的屋子,不禁觉得脑仁一阵阵发疼。终于亲身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悲催感受。
侍画见傅锦萱终于回了神,还以为她心中胆怯,不由得暗自在心底里嗤笑她终究是婢女出身,即使模样生的比别人强些,被福晋升为侍妾,也无法摆脱身上的小家子气,终究上不得高台盘,心里不禁越发鄙夷,不耐烦的催促道:“瞧瞧这时辰,眼见天也晚了,想必四阿哥在书房处理完公务以后便会过来。主子还是尽快换一身妥帖的衣裳以备侍寝要紧。福晋赐给你的那件浅粉色纱衣便是极好的,那样柔软漂亮的衣裳可是你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好东西呢!你若是穿上它,四阿哥一定会十分满意的!”
傅锦萱侧头看了看侍画拿到她面前的浅粉色纱衣,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前世胤禛见她穿着这身衣裳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不禁皱了皱眉,淡淡的吩咐道:“先不必急着更衣。你去打一盆热水来,我想先洗洗脸。”
侍画不屑的冷哼一声,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几句,却念着乌拉那拉氏的吩咐,暂且在傅锦萱侍寝之前对她忍让几分,端看四阿哥对傅锦萱的态度如何再做打算,因此还算手脚麻利的打了一盆热水,伺候傅锦萱净面梳洗。
傅锦萱洗去了脸上俗艳的浓妆,又将金钗手环尽数褪下,只从首饰盒里捡了两支式样简洁大方的碧玉簪戴在发髻上,心里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
侍画望着傅锦萱精致秀美的面容与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不由得皱了皱眉,略有些急切的建议道:“因为念着你是第一次侍寝,福晋心善,还特意赏赐了你一瓶上好的玫瑰露呢!据说这玫瑰露抹在身上,可使肌肤生香,四阿哥最是喜欢不过的了!你也赶紧抹一抹吧!”
傅锦萱接过侍画手中的玫瑰露,将精美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竟然敏锐的从清雅的花香之中嗅出了催*情迷香的味道。
傅锦萱心中一凛,原来前世早在她初次侍寝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便已经给她下了不少绊子。难怪初*夜之后,胤禛会对她如此不满,认定她是贪图富贵、表里不一的女人,连子嗣都不允许她留下。原来,竟是秀娴的这些手段居功至伟。
经过几世的朝夕相处,傅锦萱对于胤禛的喜好爱恶可谓了如指掌。既然她有幸重回与胤禛相识之初,即使用她现在这样低微入尘埃的身份,她也有办法打动胤禛那颗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心。
傅锦萱微微一笑,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表情极为认真的建议道:“像玫瑰露这般稀罕的好东西,还是留到年节的时候再用最好,哪能平日里便随随便便的就用掉呢?这样贵重的好东西,还是我自己收着吧!”
傅锦萱说罢,也不去理会满眼不屑之色的侍画,径自将这瓶惹祸的玫瑰露锁到了她自己的箱子里,心里琢磨着应该找个适当的时机将这瓶玫瑰露妥善的处理掉才是。
傅锦萱刚刚收拾好一切,便听闻苏培盛在外面传话道,竟是胤禛到了。傅锦萱连忙整了整衣衫,带着侍画前往门口迎接。
今日晚膳之时秀娴与胤禛提及欲将傅锦萱提为侍妾服侍胤禛的时候,胤禛心里便极为不喜,对于秀娴这种在后院之中扶植势力意图把持自己子嗣的行为十分厌恶。连带着对于原本印象还不错的傅锦萱也厌恶起来,心中不无迁怒之意。
胤禛原本以为今晚会到一个衣着暴露、烟视媚行的女子,却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样一身素雅装扮的傅锦萱。
胤禛脸色稍缓,又见夜色之中傅锦萱低垂的白皙脖颈衬着月色竟然格外诱人,不禁目光微闪,淡淡的叫了起。
傅锦萱有心想要为胤禛泡一杯他最喜爱的洞庭碧螺春,然而却发现她的屋里连像样的茶叶都没有,不禁懊恼的站在一旁,清丽的小脸儿上显出尴尬的神色。
胤禛猜出了傅锦萱的心思,不禁觉得这个丫头当真有些意思,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忽然伸手扣住傅锦萱的纤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靠近她白皙的脖颈,鼻间只闻到清爽的皂角香气以及女子独有的淡淡体香,深邃的凤眸之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见胤禛亲密的将傅锦萱抱在怀中,苏培盛略微松了一口气,连忙极有眼力的将侍画叫了出来,并且仔细的为主子关好房门,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外侍候。
见屋里已无旁人,脸皮薄的傅锦萱终于觉得自在了一些,然而思及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傅锦萱心中又不禁涌起一阵慌乱与不安,心中对于前世那场只有痛苦的初*夜欢*爱属实有些惧怕。
胤禛看着怀中佳人拘谨不安的小模样,低声轻笑起来,深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傅锦萱玲珑有致的娇躯与绯红片的脸颊,似笑非笑的开口询问道:“你今年有十七岁了吧?福晋有没有命人教导你应该如何服侍爷?”
傅锦萱听着胤禛这样万分熟悉又无比遥远的自称,心中不禁一阵慨叹,面上却是半分不显,乖巧的点了点头。
胤禛伸手轻轻抚摸着傅锦萱粉嫩细滑的俏脸,低声吩咐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为爷更衣?”
傅锦萱羞怯的看了胤禛一眼,却又在他凌厉审视的目光下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为他解开衣袍上的盘扣,伺候他更衣梳洗,那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模样倒是令胤禛十分满意。
既然是自己名正言顺可以拥抱的女人,又生得一幅我见犹怜的娇美容貌,胤禛不禁心中一动,也便不再等待,直接抱起傅锦萱置于床榻之上,随即覆上身去,将她娇小柔美的身子压在身下。
胤禛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加之软玉温香抱满怀,自然难免有些情动。
原本胤禛对待这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并没有多少怜惜之情,只将她们当做平衡后院势力与纾缓欲*望的工具。因此,即使在床笫之间,胤禛也不会考虑这些女人的心情与感受,只顾自己疏解为主。
然而此时此刻,胤禛望着怀中女子忐忑不安的神色以及那双清晰的倒影着自己面容的清澈水眸,心里忽然便涌起一阵莫名的怜惜,情不自禁的放轻了动作。
胤禛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傅锦萱粉嫩的唇瓣,柔声安抚道:“女孩子总是要过这一关的。等会儿爷自会轻些,你不必太过害怕。身子越是紧绷得厉害,反而会更加难受。你放松一些,把自己交给爷就好。”
傅锦萱惊讶的望着胤禛,却因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怜惜之情而红了眼眶。
傅锦萱吸了吸鼻子,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臂轻轻揽住胤禛的脖颈,清澈的杏眼大胆的凝视着胤禛深邃的凤眸,柔声道:“婢妾不怕,婢妾相信爷……”
这份单纯的依恋与信任令胤禛心中一动,怜惜之情愈盛,动作之间不禁少了往日里的大刀阔斧,反而多了几分平日里不多见的温柔呵护。
被翻红浪,几度缠绵。
当胤禛亲自为迷迷糊糊的傅锦萱擦洗身子换上了干净的寝衣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感受着身旁熟悉至极的温暖怀抱,迷迷糊糊的傅锦萱轻车熟路的在其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的睡了过去。黛眉舒展,粉唇含笑,竟是睡得十分香甜。
胤禛望着大胆的依偎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小女人,脸上不禁显出疑惑之色。
就连福晋乌拉那拉氏与侧福晋李氏都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即使与他同床之时也是睡得极为规矩,哪里像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女人,竟然胆敢滚到他的怀里,依偎在他的胸口入眠?
然而,对于傅锦萱逾矩的行为,胤禛却奇异般的并未感到半分不悦,就连她适才床笫之间的表现也令胤禛极为满意。
事实上,傅锦萱刚才于枕席间的反应青涩却不失大胆,然而每一个迎合的动作却又如此恰到好处,令胤禛心满意足之余,又无法兴起厌恶之心。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缠绵,胤禛自然知晓傅锦萱有着怎样一副得天独厚的诱人身子。拥着怀中的佳人,回味着适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胤禛忍不住暗暗想道:倘若傅氏这丫头一直是这般乖巧讨喜的性子,自己倒是可以对她多加怜惜一些的。
胤禛望着怀中女子宁馨的睡颜,渐渐觉得睏意袭来,也便搂住女子的纤腰阖目睡了过去。
苏培盛与侍画原以为胤禛在与傅锦萱圆房以后,便会返回书房安歇的,却没想到胤禛竟然亲自动手帮傅锦萱擦洗更衣,之后更是留宿于傅锦萱这个朴素至极的小屋子里。
苏培盛平日里与傅锦萱关系不错,此时见她有幸得了胤禛的宠爱,也便打从心底里为她高兴。
侍画见胤禛待傅锦萱如此不同,心里却又是惊讶又是嫉妒,认定必定是傅锦萱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才会勾得四阿哥如此纵情,暗自琢磨着明日如何在福晋面前狠狠告上一状,请福晋好好惩治惩治这个贱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知廉耻、胆大妄为的勾引主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