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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摆弄妥当,列斯加里勒在前面引路,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一左一右地拥簇着张晨来到利好超市的入门走廊,朝地下负二层的入口走过来。
蓝顶会所对于当地萨马科的市民来说,并不是很熟悉,因为知道的人不多,而对于富豪阶层的高端人士而言,能进入蓝顶会所消费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圈内则广为熟知。
张晨等人在列斯加里勒的引领下,很快就来到了第一道门——地下电梯入口处,四个安保人员见到列斯加里勒带着三个人走来,先是朝列斯点了点头,一脸警惕地望着张晨三人。
正当张晨与孔维宇欲跟着列斯加里勒走向电梯时,被两个高大的安保人员拦隹去路,客气地问道:“先生,请出示你的会员证!”
“伙计,他们是我我认识的客人,这是证件!”列斯赶紧掏出了两张会员证,两个安保人员用电子扫描仪在会员证的二维码处扫描检查过后,对张晨与孔维宇俩人给予了放行。
尼科诺斯由于没能掏出会员证,任凭列斯解释说是张晨的秘书,勤务员什么的,两个彪形大汉就是不为所动,不让尼科诺斯进去。
没有办法,列斯加里勒只好压低声音对张晨说:“你身上有钱么?给我四万块,我打点一下,试试能不能让他进去,我是外围的安保人员,与他们是同一伙人,但是我和他们相互认识,他们也不卖帐,不管用的。”
听列斯说要四万卢布才能让尼科诺斯进入,张晨一愣,俄国佬也兴给红包走后门?和国内没什么两样嘛。
正在犹豫要不要掏钱时,迎面走来几个出乎意外而张晨熟悉又陌生的客人。
“嗨,张医生,你好,你怎么来到这里啦?”来人热情地向张晨打招呼说道。
张晨举目细看,原来是自己曾经救治过的富豪塔吉克与他的管家科尼等一众五个人正朝自己走过来。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来这干什么呢?”张晨来不及多想,只好上前打招呼说:“你好,塔吉克先生,你身体还好吗?”
“啊哈,我很好,谢谢你!谢谢你!”塔吉克耸耸双臂,伸出双臂要拥抱张晨。而丝毫不理会站在一旁对他们一行毕恭毕敬的四个彪形大汉。
张晨只好还了个礼,礼节性地与塔吉克拥抱了一下,为难地对塔吉克说道:“我想和几个朋友进入蓝顶会所,遇到了一点麻烦,这个朋友进不了”张晨说完用手指了指尼科诺斯。
“你能帮助我们吗?这几个大哥可不让进去”张晨对塔吉克又问了一句。同时朝四个安保人员呶了呶嘴。
“小事情,跟我来就行了,我也是进去里面的。”塔吉克满不在乎地说道。
只见塔吉克对四个安保人员说:“放心,我认识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四个安保人员弯着腰,伸出了手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这一幕把张晨看得目瞪口呆,连列斯加里勒都不卖帐放行的事,居然在塔吉克出现之后就可以放行了。这个塔吉克与蓝顶会所一定有非常大的关系。张晨心里默默地想着。
尼科诺斯如释重负地跟着张晨与塔吉克等人乘上了通往负二层的电梯。电梯在缓缓地下降了两层之后,电梯门打开,又有几个大汉在一起把守着,这次由于有塔吉克在场的缘故,所行均畅通无阻。
“你来蓝顶会所干什么呢?”塔吉克一边走,一边认真地问张晨。
自己来蓝顶会所的目的当然不可能告诉塔吉克,张晨的脑子飞快地转了几下,“那你来这里又是干什么呢?”张晨反问塔吉克。
塔吉克显然不会想到张晨这样问自己,看了一眼张晨说:“我当然是为今天晚上的竞拍而来呀,你难道不是吗?”
这里举行竞拍?事先列斯加里勒没有说到今天晚上有竞拍活动呀,是什么竞拍活动呢?张晨心里满腹疑问,又不好意思说明,为了不让塔吉克看出自己的窘相,张晨只好说:“我也一样的嘛,彼此,彼此,哈哈!”张晨边说边故作亲密地用手拍拍塔吉克的臂膀。
其实,不光是张晨吃惊今天晚上蓝顶会所有竞拍活动,就是连列斯加里勒也吃惊不已,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个活动。作为蓝顶会所外围的安保人员,都不知道,刚才熟悉的同事也没有理会自己的存在没有放行尼科诺斯入来,看来今天晚上定不平常。
孔维宇和尼科诺斯看到进入一个会所都这么费劲,禁口不言,只有紧随张晨进去就是。张晨与塔吉克等一行人走过长长的过道,七弯八捌地终于来到了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的容量不容小觑,看样子有八九百多坪,门口对面靠墙的位置是一个硕大的舞台,舞台两侧各有一扇垂有黑布帘的小门。在舞台前面则空有一个三四百坪的活动场围绕着舞台与活动场四周呈扇形布局有一排排的桌子与座椅。
舞台的四个角上有四根手腕般粗大的不锈钢管上吊着四个**的美女在进行钢管舞表演。舞台另一侧还有一个有两个大汉把守着的大门,大门也垂着黑黑的布帘,守门的大汉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场子里的客人的举动。
在节奏感极强的爵士音乐的伴随下,舞台上的美女时而单臂悬空,时而双手抓着钢管在飞转,在昏暗的灯光下,张晨看到看台里早已坐有不少观众,有男有女,不过看客多数是以男子居多。
塔吉克倾身对张晨耳语说:“我还有一个事,需要先行去处理。你先坐下来观赏,竞拍没有那么快进行,稍后见!”说完,塔吉克就带着科尼等人走向两个大汉把守着的门洞,一闪身,塔吉克等人就不见了踪影。
张晨用手扯了一下列斯加里勒的衣角:“这里就是蓝顶会所?”
列斯点了点头,介绍说:“这是蓝顶会所的前厅,在那两个门卫守住的那个门则是后门,后门进去就是后厅,里面有许多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是按五星级宾馆的房间布置的,规格跟总统套房差不多。过道的尽头就是一个通往地面的电梯口,电梯口也有放多人在守卫着的。”
仅穿着三角裤叉,戴着胸衣的女服务员捧着果汁、烈酒和小吃等,不停地在每个观众看席间窜梭,这一切,让张晨和孔维宇等人看得眼花缭乱。
“你们还是找个座位坐下来吧,这里所有的酒水与小吃都不用付钱的,需要付钱的则是吧台上的筹码,除了吃的之外,所有的服务都是要付费的。”列斯加里勒介绍说。
“我没空陪伴你们了,这里的大哥看见我在这里是要被克的,有需要找我可以打我的电话!”列斯加里勒边说边用右手从裤兜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就着酒桌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串数字塞到张晨手里。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行了,谢谢你,谢谢你!你先忙。”张晨望着列斯加里勒吊着左手走了,连忙道谢。也真是难为他了,伤势未愈也要继续工作。张晨心里默默地想着。
张晨与孔维宇还有尼科诺斯等仨人找了一个周围少人点的角落坐下来,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美女服务员为三人捧上酒水小吃单。
看着上面的食物谱,张晨也是大大地惊诧了。因为上面不光是普通的酒水果盘小吃,就连热炒,炖品也有。诸如:沙丁牛排,煎里脊,人参炖乳鸽,糖醋皇鱼,玉带虾仁等等也赫然印在食谱上面。张晨粗略地数了数上面的菜品不少于一百多种。
“这次我可要好好地犒劳下我的胃了,要不然,真对不起父母给我的这身皮囊了!”孔维宇一副要大吃特吃的样子,信心满满地说道。
“也真是媚外,我这个标准的俄国男人面孔居然在这里没有人卖帐,也是气死我了,你守门的穿的衣服还没有我的贵呢,不就是少了一张纸吗?还真不让我进来,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尼科诺斯还在为守门大汉不让进入的事耿耿于怀而喋喋不休。
张晨看见孔维宇与尼科诺斯这个样子,也是又气又好笑,怎么都变得这么幼稚可笑了呢,一点成熟感都没有。
“肖老大来了!”张晨低喝一声。
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俩人听了一愣,不由地止住了说话,同时朝张晨望了过来。
只见张晨平静地对立在一旁的服务员说,给我来一杯黑咖啡,一份沙拉牛扒。说完了将菜单伸到了孔维宇与尼科诺斯前面。
孔维宇与尼科诺斯顿感自己没趣,在这种场合,这样的环境下,如此喧哗确是不合事宜呀。
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俩人顿时止住了自己的喧嚣,安静地在菜谱上选点自己喜欢的食物,毕竟上午吃的食物,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与运动也消化得差不多了,还是好好地填饱肚子先再说啦。
不一会儿,火辣美女就把各人需要的食物逐一捧了上来,张晨和孔维宇、尼科诺斯仨人一边吃着自己的食物,一边在低声交谈。
“肖老大究竟什么时候来这里?”孔维宇小声地问张晨。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来这个地方呀,放心吧,我们要相信列斯加里勒,我相信他是不会骗我们的,耐心点,她会出现的。”张晨安慰着孔维宇。
“你说,他们今天晚上会举行什么竞拍哟?”尼科诺斯说。
“我知道呀,只不过是过了五个钟头后再告诉你!怎么样?”孔维宇对尼科诺斯说。
“你俩个就别耍嘴皮子了,就是吹死人也不会有人来理你的。认真点用膳啦。”张晨一副和事佬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劝说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俩人。
张晨与孔维宇还有尼科诺斯仨人正在低头吃饭,刚刚落坐在仨人隔壁一桌的俩个客人的对话声音传入了张晨等人的耳朵里来。
为了区分清楚俩个客人,我们姑且把他们叫做客户甲与客户乙俩个客人。只听到客户甲说:“听说今天晚上是肖老大亲自主持竞拍西汉青铜面首,低价是一千万。”
客户已说:“这个青铜面首非塔吉克莫属,塔吉克对它兴趣最大,在咱这个圈子里也就他最财大气粗了。”
“你今天晚上打算出手吗,我对死人堆里出来的东西不感兴趣,过来凑下热闹而已。”客户甲说。
“我看看情况再定,塔吉克财再多,也不可能包场嘛!”客户已说。
“今天晚上还有脱衣舞表演吗?”客户甲问。
“我不知道,到时就知道了。”客户已说。
张晨与孔维宇和尼科诺斯等仨人吃过饭,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咖啡,听着迪士高强劲的节奏,敏锐的双眼不停地扫描雷达着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和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