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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蒙古死亡蠕虫?”张晨一脸不解地扭头问江南建。
看到张晨确是对这个图案不了解,江南建只好对他解释一番。
原来,这种蒙古死亡蠕虫生活在戈壁沙丘中,常常匿藏在沙子里,通体红色,能从嘴喷射出腐蚀性极强的剧毒液体,与人或动物对视时能从眼睛放射出一股强电流,让数米之外远的动物或人顷时毙命,然后再将猎物慢慢地吞噬。体形也十分巨大,长的可能达1.5米以上。
听到江南建如此说一番,张晨不由地生出一股惊悚感来。
“圆圈外面的文字你认识么?”张晨问江南建。
“这个好象是蒙古文,我也不太懂。”
“这几个阿尔木,阿木古勒……”
江南建用火把照着圆圈外的文字,上上下下地看着,努力地念出来。张晨也把火把往木门上凑了凑:“那是什么意思哟?”
“意思就是平安祥和,其它的我就不懂了。”
见到江南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张晨不再追问,伸出手来推了推木门,木门纹丝不动,感觉上应是很厚也很重的样子。
“怎样打开这门?”张晨问,俩人面面相觑。
于是,俩人举着火把仔细地在门四周查看,看看是否有机关打开眼前这木门。
搜索了好久,张晨与江南建俩人什么也没有发现。
盯着木门,张晨忽然灵光一闪:“莫非……”他伸出手就去摸木门上的死亡蠕虫。
果然,木门在张晨触摸蒙古死亡蠕虫时,从木门里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江南建与张晨俩人看着木门缓缓地身向后退去,一道刺眼的亮光晃着俩人的眼睛,出现在俩人面前的是一个石级,石级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四周整齐地码摆放着一个个箱子,大厅中间有一张硕大的祭桌,祭桌上堆着一大堆明晃晃的金锭。金子上面放有一颗夜明珠,夜明珠正发出夺目的光芒。
夜晚明珠的莹光在黄金的反射作用下,整个大厅不用火把也亮敞得很,江南建与张晨两个人都惊呆了,想不到暗道中竟有如此大的财富。
江南建喃喃地说道:“这次,我们发大财了,发大财了,哈哈哈!”江南建将手中的火把往地上一摔,马上奔下石级朝祭桌奔过去。
见到江南建这般失态,张晨马上喊道:“南建,注意危险!危险,勿动!”
张晨担心祭桌上或是祭桌前有什么机关装置,作医生的人就是细心,纵然在张晨的提醒下,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张晨与江南建料想不到的。
闻到张晨的叫喊,江南建不由地放慢了脚步,但是眼却盯着祭桌上的夜明珠与黄金,亦步亦趋地走过去。
“这颗夜明珠起码值个千儿几百万,还有那些黄金,成色这么足,哈哈,我要发财了!”
江南建一边说一边绕祭桌转着观察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异样后,江南建向夜明珠伸出了右手,试图摘下来。
“这颗夜明珠,我要定了,它属于我的,你可别与我争呀,张医生!”江南建道。
“是你的你就拿走啦,我没感兴趣啊!”
看到江南建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得到那颗夜明珠,张晨懒得与江南建计较。
张晨虽然出生于普通家庭,但是对钱财并没有江南建那般看重,他的目光落到了四周摆码得整整齐齐的铁箱子上面。
“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张晨想。
张晨径自来到一垛铁箱前,眼前的铁箱每一个都装有一把铜锁,这种铜锁,张晨不陌生。记得,小时候自己奶奶收藏有一个箱子,上面装的就是这种锁———它是清朝最普遍的锁具,要打开并不难,用一根铁丝或是外力撞击几下就可解决了。
话分两头说,这边江南建伸出右手拿夜明珠时,出事了。当他手碰到夜明珠正想提起来的时候,夜明珠底下的黄金锭里倏地伸出了一个铁夹子,准确无误地将他的右手腕紧紧地夹住。
江南建被夹痛得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哎哟!”但是,手里攥着的夜明珠却不肯放下来。
张晨听到叫声,扭头一看,江南建的右手伸在祭桌上,一个铁夹正夹着他的右手腕,一脸痛苦地叫唤。
张晨连忙奔过去,江南建右手掌里拿着夜明珠,一个铁夹却死死地夹着了他的右手腕。
扒开铁夹边的金锭,铁夹机关就在祭桌上,细看之下才发现,祭桌是用铁铸成的,铁夹机关与祭桌浑然一体,张晨看到这,不由得心里暗暗称奇:“不知是哪个工匠算计得如此准确,收藏得这般巧妙!连江南建这般老江湖也看不出倪端,不得不中招。”
张晨也没法解开夹子,他让江南建将夜明珠放回原位,铁夹子还是紧紧地夹着他的右手,抽又抽不出,似乎江南建越拖那个夹就越紧。
张晨费了好大劲,也用尽了办法,还是没法帮江南建解开这个锁夹,做这种夹子的铁也是很硬的,在边上的角落里,张晨找到一把不知是谁人何因遗落下的一把刀子,试着削了削铁夹子,结果削不进去,连个痕迹的影子也没有。
江南建见到这种情况,惊恐得连连哀求:“张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想法子解开它!”“求求你了,张医生!”
张晨穷尽了手上现有的工具与办法,没有能帮解开铁夹子,倒是冷静。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怕你不舍得!”张晨掂了掂手里的刀子说道,
“什么法子,你快说,张医生,什么法子!”江南建听到张晨说有办法,不由喜出望外,连声问道。
张晨没有说话,拿捡来的刀子在江南建眼前晃了晃,霎时,南建明白了张晨的话,脸色死灰,一脸绝望:“一定要那样做吗?张医生。”
江南建抽抽右手,拖也拖不动,哽咽痛哭:“早知,我听你的话不动它就是了,早知道,我只拿些金锭就够了。!”
“我可不能没有右手呀,张医生!”
“张医生,再想想下吧,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张晨也是一脸无奈,能找的都找了,能用的上的都用了,你以为是在外面的世界呀,能找到一把刀子也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南建兄,不是我不帮你,在这暗道中,工具难找哟,接受现实吧!”
想一想,张晨说的也是在道理,江南建呜咽地说道:“那你快点帮我吧,什么都行,张医生。”
张晨把刀子凑到火把上灼了灼,用衣袖简单地沿着铁夹口的外沿擦了擦,权当是消毒了。
“你得忍着点,有点痛的,一会儿就行了。”张晨叮嘱着江南建。
江南建整个人痛苦地闭上眼睛。刚才他很不想砍了自己的胳膊,可此刻,从那个被夹的手里传来的痛感,让他宁愿被张晨砍了手去。
可就在张晨想要把刀砍到江南建的那只手时,他却开始迟疑起来。这手起刀落间,江南建以后的生活,就是另一番人生了。
此时此刻,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江南建的眼睛感觉闭上好久了,也没听到一点儿动静。他赶紧睁开眼睛,奇怪地问道:“怎么啦?不打算砍下去了么?”
“你……到时候后悔了怎么办?”
“现在就已经后悔了。张医生,你就不能……比如说,你继续看看,这里肯定还有什么机关的,怎么可能只让人承受痛苦,不让人享受快乐呢。”
虽然疼得江南建滋遛滋遛地吸着气,可他的心里,还是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张晨叹了口气。回答说:“好吧,你再忍忍,我帮你看看。”
张晨拿着那把刀,仔细地一边看,一边敲着那张祭台。
敲着敲着,张晨忽然听到了好几声很不一样声音。如果说,刚才敲出来的声音是“咚咚咚”的话,那现在他敲出来的声音,就变成“噗噗噗”了。
清脆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很多。
不用说,这个沙哑的声音里面,肯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张晨连忙在声音不同的地方,继续笃笃笃地再敲了几下。江南建刚才还疼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听到张晨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大声喊叫的声音,又变得平静了一些。
趁着江南建不叫那么大声。张晨用那把小刀轻轻地不断地在桌面上划动。划着划着,突然张晨就听见了“嘭”的一声,接着,就从桌面上弹出了一块铁片。
忒是张晨胆子能够包天那么大,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啊”的惊叫了一声。
江南建更是吓得哇哇地大叫。不过,他很快就惊奇地问道:“是不是找到可以解开我这个夹子的机关了?”
张晨没有出声,他睁大眼睛看了看那块铁片突出来的地方。铁片的年代应该比较久远了,锈迹斑斑。
“看来,的确是一个可以解开你夹子的机关。可是,年代久远,早就失去了它本来的功能了。”
“去你妈的。那我只能……只能不要这只手了?”
“命和手,选其一,你要啥?”张晨说完,还补充说道,“还有,你可别忘了,我是一个医生,有专业技术的医生。”
“好好好,那就快一点,别让我继续受折磨了。我肯定是要命的。”江南建也够干脆的。他忘记了,如果这样把自己的手砍了,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或者伤风呢?
不过,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就连张晨自己,也无法预料以后可能出现的问题了。现在只能是见一步走一步。
张晨先是仔细地看了一遍江南建的手,从医生专业的角度想法让江南建受到的痛苦还有损失方面也变得最小。
最后张晨决定,就从手腕那里开始,这样的话,要是自己元力还行,那就等砍下来,再把江南建的手续上去就行了。
唯一让张晨觉得为难的就是,这里所有的设备都简陋得要命,哦,不,可以这么说,是根本就没有设备,反正做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总之,保命要紧。
江南建现在被夹住的那只手,就连颜色都变了,再磨蹭下去,或许连命都不保呢。
张晨暗暗地提了自己的元力,等发现自己拿着的那把所谓的刀已经变得十分锋利的时候,嗯,这个锋利,指的是元力已经完全凝聚在那把刀的刀尖上时,张晨才开始用力地一刀砍下去。
张晨第一次在做手术的时候,还把自己的眼睛给紧紧地闭上了。
江南建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声。还没等张晨睁开眼睛,江南建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了。